姚鶴晴冷笑,喝了一口星辰遞過來的熱茶:“那你的意思,是你並不打算從郡主府嫁到王府了?”
徐珍玉立刻給姚鶴晴磕了一個頭:“求表妹可憐可憐我,我爹如果是個知府我從家裏出嫁倒也沒什麽,可是如今不過是一個七品芝麻,我要是這樣嫁出去肯定會被親人和王的那些人瞧不起,還請表妹可憐可憐……啊……”
話沒說完,姚鶴晴手裏的茶盞狠狠地摔到了徐珍玉的麵前,徐珍玉嚇的臉刷白,不出聲來。
姚鶴晴冷眼看著地上的人:“這麽說,姑母的這計劃你是有參與的?”
聽徐珍玉這一副說辭,姚鶴晴覺得不但跟姚徐氏算計,說不定這主意就是想出來的。
徐珍玉哭出聲來,直了直子誠懇的道:“表妹,就當你可憐可憐我這個姐姐……”
“閉!”姚鶴晴赤著腳走到徐珍玉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人:“我當初沒了父親的時候,你和你娘是否可憐過我們母?”
當年,姚震天戰死沙場,姚鶴晴沒了父親,雲氏沒了丈夫,姚徐氏不但不安們,竟然還不要臉的來分家產,要不是錦妃攔著,這郡主府怕是要被姚徐氏一家人搬空了。
除了這件事,姚徐氏還帶頭欺負辱們母,給雲氏說不,竟然還玷汙雲氏的名聲,說背著父親養野男人。
正是因為這些,姚鶴晴母的日子舉步維艱,回想起那些不堪的過往,姚鶴晴就替原主恨的牙。
徐珍玉滿臉淚水的著脖子嗚咽:“表妹……事都過去了啊……”
姚鶴晴不怒反笑:“過去?如果我現在給你一刀,然後等明日告訴你這件事過去了,你覺得這能過去嗎?”
“表妹……”看著姚鶴晴冰冷的臉,徐珍玉不知該說些什麽,知道從郡主府出嫁確實對不住姚鶴晴,但是也是沒有辦法啊,不想被人嘲笑自己是一個七品的兒,不想嫁到王府一輩子抬不起頭來。
“我念及你娘是我的姑母,念及你是我的表姐,過去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你想從我郡主府出嫁,門都沒有!”姚鶴晴語氣堅定。
徐珍玉哭的更厲害,忽然抱住姚鶴晴的大:“表妹,求求你就幫幫我吧,就這一次好不好,你就可憐可憐我……”
“……”
姚鶴晴還沒等說話,徐珍玉又道:“表妹,你看你裝傻的事我一直守口如瓶,我連我娘都沒說過,你知道我娘那張的,如果知道肯定會告訴全天下的人的!”
姚鶴晴覺得肚子被氣的更疼了,冷笑:“你這是威脅我,你忘了我跟你說的話了?”
如果裝傻的事被皇帝楚莫麒知道,那就是欺君滅九族的大罪,所有人都會被牽連,姚徐氏和徐珍玉一樣會死,用這件事來威脅,真是笑話。
徐珍玉立刻搖頭:“不是的表妹,我都沒有責怪你牽連我和家人,你能不能幫幫我?”
姚鶴晴給星辰知道眼神,星辰立刻將徐珍玉拉開。
“這件事我幫不了你,識相的話帶著你娘趕離開,不然我們就新帳舊帳一起算!”
看著姚鶴晴眼裏的冷,徐珍玉瞬間六神無主,還想再說些好話懇求姚鶴晴,卻見被星辰扶著上了床之後便閉上了眼睛。
無奈,徐珍玉隻能幹眼淚離開,臨走時看著姚鶴晴的目中閃過一抹惡毒。
肚子好像更疼了,姚鶴晴咬著牙在床上發抖,原主過去所的苦在腦海中不停的回放,發誓一定要讓那些欺負們的人得到應有的報應,至於姚徐氏母,就看們時不識相了。
傍晚,姚鶴晴隻吃了一碗粥,然後抱著暖爐上了床。
“郡主。”
看著星辰一副言又止的樣子,姚鶴晴強打起神:“怎麽了?”
“大姑和徐小姐不肯走,已經住下了,看樣子是真想讓徐小姐在郡主府出嫁。”星辰真是討厭死了那一對厚臉皮母。
姚鶴晴也是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既然你們自己送上門來,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好啊,既然想做父王的幹兒,那就讓徐珍玉到靈位前盡孝吧,在出嫁之前就一直待在祠堂裏,如果敢離開半步那就視為不孝。”
“那大姑呢?”
星辰不甘,總不能讓就這樣占了郡主府的便宜。
“那就讓照顧我的飲食起居,把院裏的其他下人都調走,你在一旁好好指點就行了。”
姚鶴晴著頭頂的床幔發呆,如果這對母是真心對和父親,那讓徐珍玉從郡主府出嫁也不是不可以,畢竟也是親戚一場。
蘇青洲到姚徐氏房裏傳話,徐珍玉聽了之後立刻打怵的拉著姚徐氏的手開口:“娘,還是算了吧,我還是從家裏出門子吧。”
姚震天可是有殺神的尊稱,更有人他活閻王,他活著的時候,徐珍玉一見他就害怕,這死了,更害怕了。
這要是在他牌位前跪著,別說幾日,就是一個時辰也是怕的要死。
姚徐氏一把拿來徐珍玉的手,狠狠瞪了一眼:“瞧你那沒出息的樣!”
蘇青洲笑著開口:“既然徐小姐要從郡主府出嫁,那可就要拿出誠心來,不要隻做表麵功夫,大姑讓徐小姐認王爺做幹爹,想來您也是把我們郡主當兒一樣看待的。”
“那是自然。”姚徐氏裝模作樣的開口。
“那就好,這幾日郡主臥病在床,還請大姑盡心盡力的照顧著,可不要有什麽懈怠,這要是對郡主不好,傳出去了可是對徐小姐的名聲有影響。”
姚徐氏不滿的一拍桌子:“怎麽的,你還真想把我當奴才使?”
一個靠臉吃飯的男寵,還真以為能做的了郡主府的主?
“這件事我說了不算,徐小姐想要從郡主府出嫁的事如今已經報給了錦妃娘娘,如果大姑和徐小姐不盡心,想來錦妃娘娘這關也過不去,您說是不是?”
一提起錦妃,姚徐氏的臉就不好看了,錦妃可是把姚鶴晴當兒看的,知道占這傻子的便宜肯定跟沒完。
既然如今給了機會,怎麽也不能推了,所以隻能勉為其難的接。
在蘇青洲臨走的時候,姚徐氏忽然問:“這餿主意到底是誰想出來的?”
姚徐氏覺得姚鶴晴是個傻子,本沒有辦法做主,如果這主意是那些個狗仗人勢的下人出的,肯定是不依的。
徐珍玉咽了咽口水,自然明白是姚鶴晴的主意,可是這話自然是不能說的。
蘇青洲淡淡的開口:“虞嬤嬤一直在國安寺陪慧慈師父禮佛,所以把掌管郡主府的大權給了我,如果隨隨便便就讓徐小姐從郡主府出嫁,那怎麽對得起王爺出生死打下來的這份家業,我這麽做也是給了徐小姐一個機會。”
“是你小子!”姚徐氏聽了直接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瞪著蘇青洲道:“你算個什麽東西,怎麽做的了郡主府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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