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著秦漢的棺材裏麵放著的並不是人骨或者澧，而是放著一個個明的瓶子。

    那些瓶子裏好像有什麽澧。

    關鍵那些瓶子裏盤著一條條的蛇，看起來實在是嚇人又噁心。蛇是明的，能清晰的看到蛇的每一骨頭，宛若我之前手臂上給拓拔霆琛養時養的蛇骨，每一骨頭都清晰分明，看的人頭皮發麻。

    如果隻是一兩個也還好。

    可我細細一數，居然有二十多個。

    「阿琛，這些到底是什麽東西？」我指著那些瓶子，不可置信的問道。

    拓拔霆琛盯著那些瓶子深深看了一眼，冷聲說了句：「這些應該就是用我們蛇族衍養出來的蛇。」

    我聽到拓拔霆琛這話，麵驟變。

    「為什麽會有這麽多！」我驚訝的問道。

    我聽秦平說過，封村的人最早之前就是用人用這種衍養蛇的。

    我並不知道這個衍到底會如何，但看著棺材裏的這一幕，我覺得骨悚然。

    罐子裏的都是蛇，卻又怪異的讓人覺得噁心。

    「當年封村的人到底為什麽會用這種衍養蛇。」我問拓拔霆琛。

    說著，我遲疑了一下又指了指其他有名字的棺材：「難道秦家所有的棺材都是放著這些東西？」

    這些棺材都是秦家為開棺的升龍棺。也就是說沒有用做棺的人祭棺。

    秦家的升龍棺就是一人換一棺，如果要開棺，就必須用自己開棺。

    這些沒有祭棺，卻都放著這些奇奇怪怪的瓶子。

    「封村以前就是一個蛇村！以販蛇為主，你們人類有個說法，以蛇泡酒，能治百病。」

    拓拔霆琛盯著棺材裏的那些東西。

    慢慢走過去，走到棺材旁，手輕輕的拂過那些棺材裏的瓶子，那些瓶子都消失不見了。

    「你看看這些小蛇像什麽？」等他讓那些瓶子消失之後，抬頭朝我問道。

    我聽到他這話，臉驀的變了變，陡然反應過來了。

    是蛇種！

    這些瓶子裏的蛇像極了蛇種。

    那些蛇種也是幾乎明，細線一般，隻是與瓶子裏不一樣的是他們沒有骨頭。

    我遲疑了一下又追問拓拔霆琛：「其他也要打開嗎？難道封村的蛇種和這些東西有關係？」

    我腦中有個大膽的猜想：難道當年封村的人為了賣蛇，所以才會以人養蛇種，然後等蛇種生出來之後，就與人結合，生出蛇胎。這樣的話村裏的蛇就能自給自足，不需要到虛去捕蛇。

    我被這個大膽的想法驚的全冷汗。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封村如今變這樣也是活該。

    拓拔霆琛冷笑了一聲：「你以為秦家為什麽會到這裏！如果不是封村有這種逆天改命的事，你又怎麽會造出升龍棺。當年，你拿出升龍棺可並不僅僅是因為秦音。黑蛇之所以跟著秦墨是因為封村的這些人害了他的母親。當年黑蛇留在封村也是有原因的。天底下這麽多地方，封村不過是一個小地方，人煙稀，他卻一直不肯走，是因為封村人對黑蛇有虧欠。」

    這些事再次打破了我之前的認知。

    「黑蛇的母親是蛇種？」我問道。

    拓拔霆琛靜默了一下，低聲對我說道：「黑蛇在我們那一族是最低等的，就是繁衍後代的。」

    我看著一口口的棺材，無法想象當年的封村到底是什麽樣的。

    人心能貪婪到這樣的地步。

    為了錢，無所不用其極。

    因為用蛇族衍來養蛇，還要養蛇種，是一命換一命。

    「當年封村的人都是用孩來養蛇種的，然後讓人懷蛇胎！」拓拔霆琛和我說道。

    「在封村，人的命到底是有多不值錢！」老李皺眉呢喃了一句。

    我聽到這裏，心裏實在說不出的滋味。

    我以為封村以前做的那些一句夠震碎三觀的了。

    原來，他們一直在造孽。

    正所謂因果循環。

    或許封村經歷的所有一切都不過是因果循環罷了。

    「那這些算是蛇種嗎？」這些應該都是被衍養出來的蛇種。

    他與如今這些蛇種不同，但外形卻是一樣的。

    拓拔霆琛低聲說道：「這些應該就是封村當年的蛇種。大概當年的況與如今相似，無法控製了。你才會到封村來的，後來秦家幾代人努力才有了如今封村的和平。」

    我看著秦家的這些棺材，走到另一個寫著秦家人姓名的升龍棺旁，手打開。

    果然，這個棺材裏也是一個個的瓶瓶罐罐，裏麵都是一條條大小不一的蛇種。

    這麽多蛇種的蛇種，當初封村人用多人命換來的。

    當年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慘狀。

    「這些蛇種為什麽會被裝在這些瓶瓶罐罐裏？」我猶豫了一下，問拓拔霆琛。

    拓拔霆琛沒有馬上回答我，而是對我代了一句：「把這些棺材都打開，這些蛇種怨氣太重了！」

    我跑過去把其他棺木都打開。

    每個棺材都是二十多個瓶子。

    封村人真的瘋了。

    弄這麽多的蛇種。

    即便這些蛇種能以人養胎，可一旦懷了，懷胎十月，的確能生下很多的黑蛇，可他們之時是會開膛破肚的。

    懷蛇胎的人必死。

    此時，秦平也進來了，看到棺木裏的東西，驚訝的問道：「這些都是什麽東西，有些好像還活著。」

    對，這些瓶子裏的蛇種有些還在遊走，並沒有死絕。

    我不知道秦家把這些蛇種放在升龍棺裏到底為了什麽，當年為什麽不直接毀掉。

    一旁拓拔霆琛好似猜到我在想什麽，靜默了一下對我說道：「毀不掉！這些蛇種不怕水，不怕火，隻怕雷擊。秦家人都隻是平凡人，哪裏去找雷擊。」

    我繄盯著這些蛇種，想起他山裏的母蛇：「難道那個母蛇也是蘇平和秦墨從秦家這裏麵找到的？」..

    拓拔霆琛搖頭：「如果他們能找到這麽多蛇種，就不會費這麽大的勁了。」

    說著，他走到每一個棺木前，手讓那些瓶子裏的蛇種都消失了。

    然後他朝最遠虛的一個棺木指了指：「阿音，你去打開那一口升龍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