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戰場上的法子麽?”秦清瑤好奇道。
“是救人的法子,若非是薛木,這時候就應該靜悄悄地過去,將他們包圍。但此事特殊,帶的銳不夠,而且救出薛木才是正事,若是已經被抓住,也能阻止他們傷害。”李宸道。
“樊石以為李侍郎已經死了,那他肯定就不知道此時來的是什麽人,肯定會避開,也就無暇再抓薛木。”秦清瑤拍掌道。
“不愧是夫人,真是冰雪聰明。”李宸輕笑。
秦清瑤回應一笑,抬頭著前方,忽然眼睛被一個亮晶晶的東西給晃了一下,凝神一瞧,樹上掛著一串子的手鏈,正是手鏈上的寶石在的照耀下,發出了亮。
“小將軍,那邊!”秦清瑤指著樹枝的方向喊道,李宸勒馬,沒有一猶豫,帶著大部隊朝著夫人所指的方向奔去。
一路上沒有和樊石的隊伍麵,他們四尋覓,一個人影忽然從影衝了出來,站到了路上,朝他們招手。
“夫人!”薛木大聲喊道。
“小將軍,是薛木!”秦清瑤驚喜道,駿馬穩穩地停在了薛木麵前,一臉狼狽的薛木息著看著來人,出了一口濁氣。
“夫人,將軍!樊石已經被我甩掉了,短時間跟不上來。”薛木抹了一把臉上的灰,一路逃亡,臉上刮出了幾道痕,上的子也被劃破了幾道,了能夠蔽的幾塊破布。
“你沒事就好!趕上馬車,換件裳。”秦清瑤連忙下了自己的外,披到了薛木的上。
“眼下要抓進西域,留在西疆的地帶,遲早會被樊石的人發現,我們也不清楚到底西疆已經變了什麽模樣,說不定已經全部都是樊石的爪牙。”李宸道,展開了懷中的地圖。
秦清瑤湊了過去,看著錯綜複雜的地形,現在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西疆並不比西域安全。
“需要幾日才能進西域?”
“最短三日,但必須穿過樊石統治之地,不免會和他手下的人對上。”李宸道。
薛木換了一服正下馬車,李宸攔住了,手掌托在秦清瑤的後,將往前推了推,“你和公主上馬車,我們要抓時間離開此。”
二人沒有多話,立即上馬車,車門關好,一行人立即上路,朝著相反的方向繞行。
“夫人,你傷了!”薛木眼尖,瞧見了秦清瑤胳膊上的傷口。
“無事,刀傷而已,不久便會好了。”秦清瑤輕鬆道,不想讓薛木擔心。
“我幫夫人換藥,已經滲出來了。”薛木道。
秦清瑤不推,爽快地將藥和紗布翻出來,遞給了薛木,兩人互相理好傷口,換上了幹淨的服,才沒有一副落難的模樣。
“接下來我們是不是要直接進西域?”薛木問道。
“沒錯,眼下西疆並不安全,隨時有可能遇上樊石的人,若是西疆的士兵全部已經叛變,恐怕我們便沒有退路了,西域反而安全不。”秦清瑤蹙眉道。
薛木沉默著,兩人不再說話,馬車一路飛馳,秦清瑤時不時打開車簾,瞧一瞧到了哪地界,自知不可能一日出了邊境,但心裏隻想著快一點,再快一點!
天終究還是黑了下來,他們行走在偏僻的山村中,最後一亮消失,他們便無法行進,隻能原地駐紮。
生火太過於顯眼,一行人蔽行事,薛木眠於馬車上,秦清瑤靠著李宸的肩膀打著哈欠。
“去馬車上睡。”李宸摟著,夜裏清寒,愈發的冷,披風蓋在了兩人的上,裹著溫的餘熱,不讓它散發出去。
“沒事,我陪你守夜。”秦清瑤裹了外,往李宸的懷裏又鑽進了去幾分。
“有這麽多人陪我守夜,你可以放心去休息,何況你上還有傷,陪著我守夜,我會心疼的。”
“不怕,傷口已經愈合了,不陪著你我才不放心呢。”秦清瑤心中莫名地有些慌,不願意離開李宸的邊,唯有待在他的邊才有安全。
“是被今天的事嚇到了嗎?第一次獨自麵對那麽多的人,怕不怕?”李宸著的額頭問道。
秦清瑤輕輕地搖了搖頭,“不怕,因為我知道你肯定會來救我。”
“下次不要這麽冒險了,為夫不該聽你的計劃假裝被蒙汗藥藥倒,在客棧裏就應該手,你便不用擔驚怕了。”
“在客棧裏手怎麽打得過?我們本不知道樊石到底有多人,就算小將軍英勇蓋世,可對方人多,雙拳難敵四手,我們也未必占上風。此次好歹是弄清楚了樊石已經叛變的事實,以及他們的計劃,我們定然不能讓他們的計劃真!”
“有我在,夫人放心便是,你先睡,我守著你。”李宸掖好了披風,將人摟得更些。
秦清瑤打著哈欠應下,困極了,再也支撐不住,靠著李宸的肩膀便睡了過去。李宸見睡,便將打橫抱起,送到了馬車之上。
薛木靠著座椅閉眼休息,聽到車門的靜,立即睜開了眼睛,看見李宸一臉溫地抱著夫人上馬車,立即站到了一側。
“你同夫人一起休息,外麵有人守夜,不需要你們心。”李宸將秦清瑤放下,披風蓋到了的上,掩得嚴嚴實實。
“多謝將軍,隻是薛木習慣了不眠不休,不睡也是常態。”薛木小聲回道。
“我讓你睡便睡,你如今是靈秀公主,不是宮裏的死士了,難道要熬兩眼發黑?”李宸斜睨道。
薛木立即抱拳,“是!薛木遵命!”
“靜小些,不要弄醒夫人。”李宸提醒道,他悄然退下了馬車,秦清瑤睡得很,薛木便小心地躺在了的側。
馬車很大,躺下兩人綽綽有餘。薛木本以為自己睡不著,原本睡眠就,加上質如此,很有安穩睡一夜的時候。
然而,躺在秦清瑤的旁邊,聞著上散發出來的幽幽香氣,竟然不知不覺中睡著了,一覺睡到大天亮。
等醒來,隊伍已經在行進過程中了,掀開車簾一瞧,隊伍已經來到了繁華熱鬧的徐城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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