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看著他，良久良久的看著他。

    突然明白顧夜恒這是在寬。這個男人連寬的方式也是如此與眾不同。

    "謝謝你，顧夜恒！"他總是在恰當的時候讓減自己的負罪。

    所以他從未拖下地獄，而是把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他上。

    是真的很激能遇到他。

    "謝謝你！"又說了一句。

    "別總說謝謝，口頭上的謝謝最不值錢。"顧夜恒手指又開始纏繞季溪的頭發，"來點實際的。"

    "來點實際的？"季溪還真的開始認真想。

    最後想到了，"你說說看你最大的願是什麽，我看能不能幫你實現。"

    "我最大的願……"顧夜恒看著季溪，突然調皮的一笑，"我最大的願是想讓我的孩子喊你媽媽。"

    "你喜歡孩子？"

    顧夜恒，"……"難道聽不出他話裏的另一層意思嗎？

    真是個笨蛋。

    算了，自己選的笨蛋也是可的笨蛋。

    他隻好點頭。

    季溪卻憂心忡忡的自己的肚子，上次在荒郊野外跟顧夜恒在車裏有過一次危險作，當時嚇得不行沒想到前兩天例假來了。

    所以現在懷疑自己能不能孕。

    顧夜恒看季溪突然一臉愁容，連忙問怎麽了。

    "我怕自己有病完不了你的願。"

    "什麽病？"

    "我十六歲才來第一次例假，而是周期混，來的天數跟其他生也不一樣。"

    "怎麽不一樣？"

    "別人都是一周，我三天就沒了。"

    顧夜恒的眼睛馬上就瞇了起來，"所以你這是在暗示我？"

    這兩天季溪吃完飯就趕他回去，後來他才知道是例假來了。今天兩個人躺在床上純聊天也是因為他以為不方便。

    沒想到的例假三天就結束了，簡直就是個神奇寶貝。

    如果真要一周，不瘋，他要瘋。

    季溪聽顧夜恒說不暗示，連忙認真地解釋，"我沒有暗示。我是真的擔心自己有問題，我們以前在一起兩年你還……"

    後麵的話全數被顧夜恒堵了回去。

    "既然你這麽擔心，從今天起我們就試一試，然後再……"

    季溪一聽就知道他要說些什麽，隻是擔心而已又不是真的有問題，他也沒必要實踐出真知。

    "不行。"一口拒絕。

    "剛讓你來點實際的。你就一口回絕？"

    "我隻是在開玩笑，你怎麽能真試，萬一……"

    "那現在我們要不要？"

    季溪，"……"把目投向酒店房間一角，上麵放置著一些用品。

    顧夜恒用手擋住了的視線。

    "我不要那些勞什東西。"

    季溪在猶豫。

    "傻瓜，這是第一天。"顧夜恒笑著用手指點了點季溪的鼻子，這個家夥真的是……

    說的也是，季溪輕輕地點了點，默許了顧夜恒的要求。

    纏綿過後，顧夜恒把季溪摟進了懷裏，他聲對說道，"季溪，其實我真正的願是希你變得無所畏懼，那怕我不在你邊你都可以獨自強大。"

    季溪抬頭看他，思索一番後終於明白了顧夜恒說這些話的意思。

    "你是在擔心我會在你媽媽麵前逃走嗎？"就像在葉楓母親麵前逃走一樣。

    顧夜恒點點頭，"雲慕錦士有天下母親上最常見的壞病。"

    "覺得自己的兒子萬裏挑一，世間凡人都配不上？"季溪問。

    顧夜恒笑了，"倒沒有這麽誇張，不過很會說難聽的話。"

    "跟你比呢？"

    "差一點。"

    "你，我都不怕，所以在你媽媽麵前我是不會敗下陣來的，反正死追著我不放的人是你。"季溪說著張咬了一下顧夜恒的下。

    顧夜恒雖吃痛但還是由著胡鬧。

    季溪鬧夠了鬆了，又問，"你估計會怎麽拆散我們？"

    "我說過柿子拿的，你的肋就是拿來說理的地方。"

    "我要是沒肋呢？"

    "那就不你了。"

    季溪似有所悟，"我明白了，從今天起我要做一個不是人間煙火的仙。"

    "所以？"

    "所以誰要挑我的理，我會跟正麵剛的，因為仙是沒有病的，就算有，也是凡人眼拙看不到聖潔來。"

    "你這話沒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