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溪又在箱子裏翻找了一下,最後關上了皮箱。
顧夜恒問。"你打算怎麽理你母親的這些。"
"我決定燒掉,這些都是我媽生前喜歡的一些東西,漂亮的服還有首飾,燒給,一定很高興。"
顧夜恒點點頭,起去安排。
夏月荷是在季溪準備理的時候趕到的。
"你媽媽怎麽這麽突然,我前天去看的時候神還不錯。怎麽說走就走了。"
"是突然的,不過這樣走了也是一種解。"季溪回答。
夏月荷看到季溪手上的箱子,"這是……"
"這是我媽的,我們正準備去理。"
夏月荷聽季溪這麽說連忙說道,"那我陪你們去吧,也算是送你媽媽最後一程。"
季溪點了點頭。
兩個人坐上顧夜恒安排的車子去了墓園,那裏有專門供家屬焚燒祭品的區域。
季溪蹲下來,把箱子打開,然後把母親留下來的東西一樣一樣塞進焚化爐。
夏月荷在一旁靜靜地看著。
最後一件燒完,夏月荷才開口問道,"你媽媽沒給你留點東西?"
"我媽應該沒有儲蓄的習慣。"季溪往著爐火說道,就算有也全都給了那個陳豪的男人。
再說,母親被關進看守所,那個陳豪的男人肯定到出租屋裏翻了一遍,值錢的東西也會被他弄走。
"不過給我留了這樣東西。"季溪攤開手,的手心裏是母親留下來的那條項鏈。
夏月荷把項鏈拿起來看了看,"這條項鏈你媽媽好像一直戴在上。"
"是的。"
也多虧戴著上,這條項鏈才有可能到的手裏。
這可能是母親留給唯一的念想。
季溪把項鏈從夏月荷手上拿過來戴在自己的脖子上。
繼續看著爐火。
夏月荷也看著爐火,試探地問季溪,"我聽說你小的時候被送去過孤兒院?"
"是的,待了一段時間,後來又被管理人員送回到我媽邊。"
"那時候你多大?"
"四歲。"
夏月荷還想再問,這時顧夜恒走了過來,他剛才到墓園跟工作人員談刻碑的事宜。
"碑已經刻好了,安城分公司也過來一些人。"顧夜恒把況告訴了季溪。
季溪回頭看向母親的墓地,果然黑地站著一幫人。
看來安城分公司這邊得到了消息都趕了過來。
這些人過來自然不是看在的麵子,而是看在顧夜恒的麵子。
季溪笑了笑,"我媽生前就喜歡熱鬧。這最後一程有這麽多人送也算是給了排麵。"
季溪從旁邊拿過自己的包,想過去跟那幫人打聲招呼。
顧夜恒看向焚化爐問道,"東西都燒完了?"
季溪點點頭,了肩頭上的手提包,母親的那本日記在出發之前還是從皮箱裏拿了出來。
雖然不想探究母親的心,但是很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自已的生父究竟是誰。
想。那本日記也許能給答案。
季溪跟著顧夜恒到了母親的墓地前,安城分公司果然來了不的人,大家都著一襲黑,神肅靜臉上都有悲傷之。
為首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雖然上了一些年紀但看上去並不顯老,舉手投足間可以看出他是一個十分有涵養的男人。
季溪之前了解過,安城分公司的總經理是顧老爺子以前的書。當年給顧老爺子當書的時候還不到三十歲,從歲數來看麵前的這個男人應該就是。
果然,見季溪過來,這個中年男人連忙跟季溪自我介紹,"季助理,我是安城分公司負責人魏清玉。"
"魏經理好。"
"請節哀。"
"謝謝。"
"季助理有什麽需要可以跟我說,我來安排人。"魏清玉客套地對季溪說道。
季溪正在回話,後的顧夜恒說道,"我們明天就回帝都,就不用麻煩魏經理了。"
"怎麽這麽快就回去?"魏清玉對顧夜恒說道,"顧總難得到安城來,要不視查一下公司的況再回去。"
"魏經理既然有這樣的要求,那……好吧,明天我到公司去一趟,順便對安城分公司的管理人員進行一下年終考核。"
說完,他拍了拍魏清玉的肩膀,"不知道今年魏經理的述職報告會怎麽寫。"
魏清玉笑了笑。
顧夜恒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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