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兒敏銳地發現了季溪的不對勁,連忙問道,"你怎麽了?"
"沒事,最近辣的吃的太多,胃有點不舒服。"
"那你可要照顧好自己。"秋果兒那邊似乎有人在問誰胃不舒服。
秋果兒跟對方說是自己的一個朋友,然後又對季溪講,"我護理院校的同學,我們今天約著一起出來買東西。"
這是秋果兒的同學似乎又說了一句什麽,秋果兒連忙跟對方說了一句別瞎說,我朋友還沒結婚怎麽可能是有喜了,你是不是過年過興了。覺得什麽都有喜。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季溪聽見秋果兒在電話那頭訓斥自己的同學,但心裏卻在想自己的例假是不是一直都沒有來。
連忙去看牆上的掛曆,離上一次例假已經過去了四十天。
這段時間因為母親的突然去世加上年底工作有些忙,季溪都沒怎麽在意這件事,加上從安城回來後顧夜恒一直都做措施,也沒往這方麵想。
難道?
跟秋果兒通完電話後,季溪連忙穿奔出了門。想去藥店買點測試紙回來。
剛走出房門,遠遠的就看見顧謹森也從他房間出來。
他也看到了。
"季溪,過年好呀!"顧謹森笑著給打招呼。
顧謹森是前兩天剛跟季溪一起從安城回來的。
當時季溪就很奇怪,眼看著就要過年了,顧謹森為什麽要回帝都,帝都這邊也沒聽說這麽急著讓他回去。
更何況他到安城也是理業務上的事。
在飛機上,顧謹森告訴他,是他母親讓他回帝都的。
"我能進公司並且能待在帝都是件很不容易的事,所以我媽希我把重心放在帝都。"顧謹森說完這句話十分認真地看向季溪,他問,"我這麽說,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夏阿姨想讓你好好工作。"
"不,想讓我為真正的顧家人,而為顧家人的條件就是不要把當家人,而是把哥跟爺爺當家人。"
"夏阿姨沒有去過帝都嗎?"
"沒有,你別看我們家沒幾口人,但是等級觀念卻很強,什麽樣的人就應該在什麽樣的位置,有時候你覺得自己的位置似乎提高了,其實真正提高的是你在他們心裏的喜度,他喜歡你,你就有地位,他不喜歡你,你什麽都不是。"
顧謹森並不掩飾自己的心,"所以我要盡量讓討哥哥還有爺爺的喜歡,這樣我才能為顧家的一員。"
"其實……"季溪很想開口安顧謹森兩句,想說顧夜恒其實一直拿他當弟弟看。
但季溪心裏清楚,顧夜恒一直防著顧謹森跟夏月荷。
而也覺得麵前的這個謹森哥跟那個親切的夏阿姨是有野心的。
但顧謹森說的話也是事實。確實是這樣,曾經當顧夜恒的人時,顧夜恒說的最多的話就是讓認清自己的位置,不要越界。
現在他願意帶回去,願意讓站在他邊,緣於他對的。
如果有一天消失了,一樣什麽都不是。
但季溪並不在乎。跟他談並不是想讓自己擁有別人不可及的地位,想要的隻是一份隨心所。
僅此而已。
所以,最後什麽話都沒有說,因為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跟,顧謹森想要的東西跟想要的東西不一樣。
"你今天會去我們家嗎?"顧謹森問季溪。
季溪搖搖頭,指著自己的房子說道,"我們安城有習俗。戴孝在的人不能去別人家,所以我隻能待在這裏。"
這也是事實。雖然帝都知道母親去世的人隻有顧謹森跟顧夜恒兩個人。
"今年你要一個人過年了。"顧謹森的語氣裏有一些心疼。
季溪卻笑了,"我這幾年都是一個人過的年早就習慣了。"
以前是在顧夜恒別墅裏幫他看房子,現在是在自己的房子裏。
相比較以前,今年的要幸福很多,不僅是在自己的房子裏,晚上自己的人還會來陪一起年,這就夠了。
"那有人給過你歲錢嗎?"顧謹森問。
季溪一愣,不知道顧謹森為什麽要問這種事。
這種事不是顯而易見嗎,媽又沒親人又沒朋友,逢年過節就在家裏喝酒,誰會到們家給歲錢。
沒想到下一秒,顧謹森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紅包遞給季溪,"季溪,歲歲平安!"
季溪,"……"不知為何,有點想哭。
"謝謝!"接了過來。
顧謹森笑了笑,出手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了的頭。
然後,他歎了口氣,轉先行離開。
此時的季溪並不知道,早上雲麗瑤打電話告訴顧謹森,說章萍把他跟季溪小時候認識的事告訴了雲慕錦。
此時的顧謹森很想對季溪說一聲對不起,不過他並不後悔。
因為他就是想讓雲慕錦知道季溪跟他還有他母親從小認識。
更何況這本來就是事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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