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果兒再次否定,"我從來都沒有想過。為什麽要去找,他們都不要我了,找到了就會要了嗎?"
"說的也是,你現在生活的也好的。"夏月荷不再問了。
不過飯局還在繼續。
於是顧謹森加到聊天行列,他問秋果兒為什麽會起這樣的一個名字。
"我第一次聽到覺得好特別。"
"院長媽媽跟我起的。"於是秋果兒又把自己名字的由來說了一遍。
"信?"夏月荷因為秋果兒話裏提到了信一詞突然有了興趣。"什麽樣的信?"
"也不是信了。"秋果兒覺得自己剛才有些詞不達意,"可能是我那忍心的父母怕孤兒院不願收留我就在包我的服裏留了一點值錢的東西。"
"什麽東西?"顧謹森也想知道。
"一塊玉做的東西,像顆果子,所以我才秋果兒。"
"原來是這樣。"顧謹森又問了一句,"為什麽姓秋呢,因為是秋天生的?"
"應該是吧,我也不知道。因為我們孤兒院的孤兒不管是什麽時候送去的都是五月七號的生日,因為那天是我們孤兒院立的日子。"
夏月荷不說話了,默默地吃了兩口就跟顧謹森說有些不舒服,想先上去躺一會兒。
"媽,您怎麽了,怎麽突然不舒服?"顧謹森連忙站起來把夏月荷扶了起來。
夏月荷有些抱歉地朝季溪笑笑,"不好意思,我可能是老病又犯了,季溪,你們先吃,我躺一會兒就好了。"
說著,的目從秋果兒上掠過,拉開顧謹森的手讓他陪季溪,自己獨自一個人上了樓。
"不要吧!"秋果兒問顧謹森。
顧謹森並不清楚自己的母親這是怎麽一回事,因為並沒有什麽老病。
不過當著客人的麵他也不能直接問,隻是有些擔心地看著夏月荷上樓。
然後他起去喊吳媽,讓上去看看。
這屋裏其它人不知道是怎麽一回事,季溪卻能覺出夏月荷突然的不舒服跟秋果兒聊的世有關。
特別是秋果兒說自己上的信是一塊像玉的果子時,夏月荷臉上的表明顯就不對勁了。
暗自琢磨,心想不會這麽巧吧,秋果兒就是夏月荷的孩子?
當然,也不會沒有這個可能,母親的日記裏寫明夏月荷的那個孩子跟差不多大,是十一月生的,秋果兒說也有可能是秋天生的,九月過後就是秋天,這範圍很符合。
隻是,季溪轉目看了一眼秋果兒。
有些擔心。如果秋果兒真是夏月荷的孩子,如果夏月荷為了能保住顧謹森現在在顧家的一切,會不會?
季溪的手握了一些,豪門爭鬥從來都沒有仁者,夏月荷為了這一天謀劃了那麽久,不惜跟魏清玉有個孩子以此來威脅魏清玉輔助一步步完計劃,在這個節骨眼上……知道了這個孩子的下落會如此選擇了?
季溪又看秋果兒一眼。希這些都是自己想多了。
不過,決定還是打一張安全牌。
回去後,季溪給夏月荷打了一個電話,詢問好些了沒有。
"好些了,今天本來是想好好陪一下你,沒想到我的不爭氣。"夏月荷表示抱歉。
抱歉完後又問季溪,"秋果兒那孩子會一直在帝都幫你打理公司的事務嗎?"
"是的。我邊隻有一個可以信賴的人,再說現在正在跟簡碌談,後來有可能會定居帝都。"
"跟簡碌?"夏月荷似乎一下來了神,"就是顧夜恒邊的那個書?"
"是的,簡碌可是顧夜恒最為信任的人也是最為重要的一個人,而且我對他也很了解,覺得他人很靠譜。"
"那小夥我見過一回,確實不錯的,隻是他們家會不會介意秋果兒是個孤兒?"
"這個……"
夏月荷立刻說道,"要不這樣,我認秋果兒為幹兒吧,這樣秋果兒以後嫁人還有個娘家人!"
季溪沒想到事會有這樣的反轉,說秋果兒跟簡碌是關係隻是想告訴夏月荷,秋果兒並不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孤兒。
沒想到……
"您怎麽這麽突然?"
夏月荷笑著說道,"在安城的時候你不是說我應該收養個兒以後還有一個心說話的人,我想我這年紀收養一個孩子照顧不來,就想著何不認個幹兒,之前我其實很想認你當我幹兒的,但因為雲慕錦的關係我沒好開這個口,今天聽說秋果兒也是一個孤兒,我心想這不正好嘛!"
"原來您早就有這個心思。那我先代秋果兒認了您這個幹媽,改天再讓過去給您敬茶,這事就這麽定了。"
"好,哎喲,我終於有個兒了,再也不用羨慕你媽媽了。"
"那祝賀您!"
"謝謝!"
掛上電話後,季溪臉上的笑容慢慢消退,無聲地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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