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沙果然不勝酒力,一杯酒下肚後馬上就紅了臉然後開始醉態百出。
正當季溪以為會借酒裝瘋時。居然站起來走到包間裏的沙發上躺下了。
在躺下去的那一刻還對季溪說道,"老板娘,等一下你要把我送回去。"
季溪。"……"
難道是太過於敏錯怪了人家小姑娘?
顧謹森歪著頭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的杜沙,十分嚴肅地對季溪說道。"你公司的這個藝人以後出去應酬得多派幾個助理跟著,一杯酒下去不到三秒鍾就倒下了,這那是喝酒這簡直是在喝五步散。"
季溪白了他一眼,這個時候他還一本正經地開玩笑。
"讓你別鬧你還不聽非得鬧。這下好了吧!"
顧謹森無辜地聳聳肩,他可沒鬧,端起酒杯二話不說直接幹的人是對方又不是他。
一個小姑娘倒了,喝酒的氣氛自然也散了,加上大家吃得差不多。常勱行覺得今天這頓飯就到這裏。
"可是杜沙小姐怎麽辦?"常勱行看著沙發上的杜沙。為難地說道。"我想著今天過來肯定會喝酒並沒有開車過來。"
他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他是不會送杜沙回去。
"沒關係。"季溪說道,"等一下我打電話喊人過來接。"
"那再好不過了。"
常勱行結了帳先行離開。
季溪給杜沙的助理打了一個電話。讓開車過來把杜沙接回去。
十幾分鍾後杜沙的助理到了。說這個時間點車不好停讓季溪他們直接出來。
季溪看著沙發上的杜沙,又看了看邊兩個男人。顧夜恒自然是不會過去扶人的。
顧謹森呢。也不好意思差遣,於是隻好上陣。
沒想到拉了杜沙幾下是沒有把拉起來。
一個小姑娘喝醉了酒居然這麽沉。
把求救的目投向顧夜恒。
放在平時顧夜恒自然懶得管。但是他也看到季溪拉了兩下沒有把人從沙發上拉起來。
他是心疼季溪的。隻好過去讓季溪站在一邊他上手把人從沙發上拉起來。
男人的力量跟人的力量自然是有區域的。
不費吹灰之力,顧夜恒就把杜沙從沙發上架了起來,然後他示意顧謹森過來搭把手。
沒想到下一秒杜沙就像一隻蛇一樣直接手纏住了顧夜恒的腰。
季溪,"……"
顧謹森。"……"
兩個人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同時又把目投向顧夜恒。
顧夜恒深吸了一口氣。似乎是在忍耐,然後他手把杜沙纏在腰間的手一拉一扯再次把杜沙丟到了沙發上。
"喊兩個服務員進來。"他對顧謹森說道。
顧謹森連忙出去喊服務員。
季溪走到沙發旁邊俯下看著杜沙,鬧不明白杜沙為什麽要這樣做,有企圖可以,可是為什麽要在麵前把企圖表現出來呢?
真是鬧不明白。
其實無需鬧明白,因為這一切隻是一個局。
此時已經離開餐廳的常勱行鑽進了餐廳附近的一輛車裏,他上車後對車上的人說道,"照片都拍到了嗎?"
"拍到了。"對方把一遝照片遞了過去。
這是用拍立得相像拍攝的照片,照片不大但是畫麵十分清晰,第一張照片顧夜恒抱著落泳池的杜沙垂目看著,從取景上來看好像兩個人正含脈脈地對視著。
第二張是酒店的走廊上,杜沙站在走廊裏,顧夜恒站在房門口,一個穿著的小吊帶一個穿著浴袍。
第三張就是剛才拍的,從窗戶未拉上的窗簾隙裏可以看到顧夜恒跟杜沙正抱在一起。
常勱行對這些照片很滿意,他點了點頭把照片還給對方,然後沉聲說道,"寄給老爺子吧。"
"好。"對方答應了。
不過,他還有疑問,"勱,您為什麽要把這些寄給老爺子?"
常勱行靠在座位上有些疲憊地說道,"因為我必須為季溪的丈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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