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心其實胳膊跟膝蓋都有傷,必定是臉朝下摔下去的,雖然腳踝沒有事,但是有些組織還是滲出了。
所以顧安心確實是了傷,現在急救藥品又有,秋果兒現在該做的不是質疑的傷勢而是幫理。
先用紗巾沾了一些冰涼的溪水幫顧安心進行局部消腫,然後又有棉簽取了一些消毒水幫進行了傷區域消毒,做完這些才去幫固定腳踝的傷區。
因為顧安心沒有特別指出右腳那個地方疼那個地方不疼,秋果兒隻好像裹粽子似地全數幫纏上。
最後,返回的這段路,所有垃圾跟顧安心的背包之類的東西就歸秋果兒所有了。
而兩名男士則了背送顧安心回去的心使者。
一路上顧安心不停地跟簡碌還有辛超敏道歉,說都是自己不小心最後才讓他們兩個人這麽辛苦。
但是臉上的表卻並非是抱歉的表,而是一臉幸福。
特別是簡碌背的時候,還把臉靠在簡碌背上閉上了眼睛。
這溫馨好的一幕,秋果兒自然是拍下來了,不僅如此還把拍下來的照片發給季溪看。
季溪看完問的第一句是,“顧安心這是怎麽了,被你打的?”
秋果兒一臉黑線,就算顧安心想打男朋友的主意,也不至於下這麽重的手把打頭綁紗布腳纏繃帶。
“自己摔的。”秋果兒告訴季溪實。
“摔這麽狠?”季溪發了一個疑的表,“你們這是去幹什麽了?”
“郊遊,平汐溪邊吃燒烤。”
季溪聽說過平汐溪,平汐溪的溪流灘都是淺灘,隻要不是玩極限運都不會摔這麽狠。
看著顧安心腳上打的繃帶,覺像快要截肢了。
季溪又問,“這是怎麽摔的?”
“不知道,說想去拍些照片,不一會兒就回來了,然後就這樣了。”
“嗯,我知道了。等一下你們送去醫院的時候把醫院地址告訴我,我晚一些過去。”
“你過來幹什麽?”秋果兒不解地問。
“不管怎麽說是顧夜恒的堂妹,摔這樣我怎麽得都要去看看,然後把況告訴老爺子。”
說的也是,現在季溪可是顧家的孫媳婦,這些人客往還要兼顧的。
秋果兒給季溪發了一個OK的表。
但在回城的時候顧安心卻死活都不願意去醫院,說出去玩一趟自己把自己摔這樣太丟人了,去醫院隻會被人取笑。
“不去醫院不行。”辛超敏堅持要帶顧安心去醫院,“你今天可是跟我們一起出來玩的,你摔這樣我們就把你送回家不管,萬一耽誤了醫治老板鐵定會怪罪我們。”
“那個老板?”
“季總!”
顧安心切了一聲,“我那個堂嫂才不會關心我的這些事,你放一百個心辛書。”
“不,季溪說等一下我們把你送到那家醫院讓我給打電話,會到醫院來看你的。”秋果兒反駁了觀點。
而且還十分正視。
因為秋果兒也想讓顧安心到醫院查一查,對顧安心的初步檢查是:頭確實磕到了,但是腳啥事沒有。
希現代儀能證明的判斷,這關於專業。
顧安心依然故我,不願意去醫院,還說這輩子就害怕進醫院。
“不去醫院也可以。”簡碌放下了電話,“我聯係了一個骨科醫生,他可以上門醫治。”
顧安心,“……”
這些人沒必要在這個時刻如此關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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