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首季看著向自己走來的張墨辰,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他後悔了。
他因為嫉妒挑釁張墨辰,想借張九玄之名名揚華夏。
事實上他的確做到了。
可這樣的代價他貌似本承擔不起。
他們原以為張墨辰就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楞頭小子,可以被他們隨意拿。
可現在看來,這本就是一個洪荒猛,是一個無所顧忌的瘋子。
他們那點計量在人家的麵前就像是跳梁小醜一樣,鬧盡了笑話。
“張九玄,張先生,饒了我,我鬼迷心竅,我不該挑釁您,請您給我一個機會。”阮首季跪下了。
他是懸山當代親傳弟子,他還不想死。
可張墨辰卻淡然的看著他:“要是什麽人招惹了我,都可以磕頭求饒就平安無事,那什麽人都能來招惹我張九玄了。”
阮首季整張臉都嚇白了,“不…你不能殺我,我是懸山親傳,你要是殺了我,待世重開,懸山不會饒了你的。”
阮首季已經不知道怎麽辦了,隻能是像一個被嚇壞了的小姑娘厲荏的在一旁放著毫無威懾的狠話。
“這些和你無關了。”
抬手一揮,阮首季的頭顱便滾落了下去。
然後張墨辰看向了一旁的西北狂刀。
“刀還不錯。”
西北狂刀麵苦笑,到了這一步他還能說什麽。
他一把將腰間的長刀取了下來,往地上一。
“能否換我一命?”
見識了張墨辰的狠辣,他本不奢求張墨辰能放他平安離開,所以當張墨辰說出刀不錯之後,他沒有一點猶豫就將刀送了出去。
這把刀跟了西北狂刀百年,刀漆黑,但極為鋒利,甚至這把刀已經有了吸收靈氣的架勢。
顯然它已經無限接近法了。
若是用的好,也許再過百年就能為靈也說不定。
張墨辰看了看,然後點了點頭。
正好,刀疤那小子手上也需要一把趁手的兵,這把刀可以給他練手。
就在西北狂刀鬆了一口氣的時候,張墨辰又開口了。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話音落地,又是一指點出,直接打碎了他的紫府。
西北狂刀的氣息瞬間萎靡了下去,整個人都顯得十分頹廢。
他麵苦笑,終其一生,沒想到最後落得如此下場。
不過能活下來已經不簡單了。
若是他苦心修行,百年之後再回巔峰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張墨辰隻是毀了他的紫府,並沒有碎他的丹田。
不過到那個時候,怕是這天下與他再無瓜葛了。
做完這些,張墨辰又看向了一旁的狂虎程。
“別殺我,我也有一寶,還我一命。”狂虎程趕忙抬手阻攔,深怕自己說完了就命喪黃泉。
可張墨辰卻是搖了搖頭:“不需要了。”
話音落地,狂虎程的軀直接炸開了,連商量的餘地都沒有。
“張九玄,我龍虎山認栽了,不過你也隻能做到這一步了。”陸瑾見張墨辰看向了他們,去角的鮮開口道。
張墨辰略詫異:“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
“我龍虎山可和他們不一樣。”陸瑾自傲的開口。
龍虎山不止在世俗的影響力巨大,就連在修道界的地位都極高。
作為修道者,他不相信張墨辰不清楚這一點。
然而張墨辰卻像看一個傻子一樣看著他。
見到張墨辰那戲謔的目,陸瑾眉頭皺起。
“你難不真想和我龍虎山為敵?”
“難道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張墨辰不以為意。
他連與世界為敵這種話都說出來了,殺幾個龍虎山的人有什麽大不了的。
“你就不怕我龍虎山調華夏修道者,對你群起而攻嗎?”陸瑾瞪著眼睛提醒道。
“我還真不在乎。”張墨辰搖了搖頭。
然後不等陸瑾再次開口,張墨辰的麵就冷了下去。
“還有,真要說起來,今天誰都可能活下去,唯獨你龍虎山的人不行。”
“龍虎山和天師府師承一脈,本該降妖除魔,匡扶正義。”
“可你龍虎山幹了什麽?”
“打著主持公道的旗號來討伐圍攻我張九玄,對魔視若無睹。”
說到這,張墨辰抬手指向不遠的哈怒道:“看到了嗎?看清楚了嗎?”
“族!”
“一個邪祟,來我華夏如無人之境,甚至還能來到我的麵前和你們聯手圍殺我。”
“你陸瑾也好意思說匡扶正義,也好意思調華夏修道者?”
“若非我今日能夠擊敗你們,單單隻是他一個族就得讓世俗的人莫名失蹤不。”
張墨辰的話瞬間點醒了所有人,就連觀看直播的人都反應過來了。
是啊,哪怕他們再不懂修道界的事,可吸鬼還是聽過的。
那個哈明顯就不是一個正常的生,居然就被這些人給放進來了。
如果今天不是張九玄力挽狂瀾。
那世俗肯定是要增加不失蹤人口的。
“陸瑾,你還有什麽言嗎?”張墨辰沉聲問道。
“你一定要沒完沒了?”陸瑾猛地抬頭,整張臉都是不可置信的神。
“沒完沒了?”張墨辰冷笑一聲。
“你以為殺了你們這件事就結束了?”
眾人一驚,陸瑾更是瞪大了眼睛:“你什麽意思?”
“你們來圍殺張某,那張某自然是要有些回禮的。”張墨辰冷笑道。
這一下,不隻是陸瑾他們了,就連張燦輝都詫異了。
這是真的一點虧也不吃啊。
“張九玄,你不”
砰!
陸瑾連話都沒說完,他的頭顱就被張墨辰一腳踹了。
然後抬手一揮,一道匹練激而出,龍虎山另外兩人也瞬間沒了氣息。
接著,張墨辰目再次一轉,看向了一旁恢複人形的靈族長老妮可。
“說真的,你來之前應該問問麗的。”
妮可眼角含淚。
張墨辰的話就像是一把尖刀一般,狠狠的刺在了的心口上。
是啊,應該和麗確認一下的。
要是確認了,那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事了。
現在想想,作為一個長老都高傲的不像樣子。
麗那種元素靈,又是靈皇,又怎麽可能會對一個凡人,一個無名小卒卑躬屈膝呢。
可是現在,說什麽都晚了。
“能否看在皇的麵子上,饒我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