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時分,法務一部的秦鉞去外面的飯館吃飯。
剛好上后勤部的梁副總。
因為之前秦鉞曾經去后勤領過東西,所以和梁副總有些集。
“秦鉞?過來一起喝幾杯。”梁副總說到。
秦鉞作為公司的新人,前輩他喝幾杯,他不好意思拒絕,便坐下了。
梁副總給他倒了一杯酒,兩個人聊了起來。
“現在全公司都在傳言,你為了姜蔓拿到合同,都賣了,姜蔓可是傅總的太太,你給傅總頭上戴了帽子,不怕傅總發飆?”梁副總說著譏諷地笑了笑,“來,喝一杯。”
秦鉞臉上已經不大好看了,姜蔓畢竟結婚了,給造這種困擾,他很抱歉。
他端起酒來喝了一杯,又想到孫淼整天催著他訂婚,他更煩躁,一杯接一杯地喝著酒。
當時他看姜蔓剛轉到法務一部,力很大,下上都起痘了……
梁副總看到秦鉞喝酒這麼“上道”,十分滿意。
他前幾天就觀察到,秦鉞喜歡一個人來這家飯館吃飯,所以,他是特意等在這里的,至于秦鉞的酒杯里,他早就放上了藥。
春藥!
秦鉞一杯接一杯地喝著,臉開始泛紅,腦子也不好使了。
他之前一直念書,不怎麼喝酒,酒量不行,這次他沒多想。
“秦鉞,秦鉞~~”梁副總他。
看到秦鉞已經趴在桌子上了,梁副總扶著他去了公司對面的“春弄”酒店,開了一間房,把秦鉞的服都了,然后他拿起秦鉞的手機,看了看和姜蔓的聊天記錄,給姜蔓發了條微信:【姜蔓,你來公司對面的‘春弄’大酒店一趟,我有話跟你說。】
姜蔓看到了這條微信,有些納悶。
又看了看秦鉞的座位,他真的不在。
【為什麼要在酒店?】姜蔓問到。
梁副總看到姜蔓這麼警覺,拍了一張秦鉞躺在床上的照片,他臉很紅,一看就是喝多了。
他說:【我心不好,喝多了。】
姜蔓心想:傅政延昨天才因為秦鉞的事兒對那樣,如果現在去看秦鉞,不是沒事惹一嗎?而且,秦鉞從來不喝酒,更不會喝醉;上班喝酒這種事兒估計他本都沒想過,說不定他被人算計了,就等著讓姜蔓去,然后抓呢。
姜蔓回:【好。我這就去。】
然后,姜蔓大搖大擺地在辦公室里走,讓辦公室所有的同事給做“沒去酒店”的證明。
梁副總看到姜蔓回了“這就去”,放心了。
他怕酒店和公司距離太近,為了避免和姜蔓撞上,他先走了。
他又用自己另外一個手機給孫淼發了條短信:【秦鉞正在‘春弄’酒店1714房間和姜蔓翻云覆雨。】
這個后勤部副總,梁副總干得很肋,以前他是集團副總,現在降了部門經理,工資了不說,公司的人對他都指指點點,他早就在這個職位上待不下去了。
他想臨走以前再坑姜蔓一把,畢竟自己混到今天,都是拜姜蔓所賜。
同樣的短信,他也發給了傅政延。
傅政延看到這條微信,地閉了閉。
他知道這是有人故意挑起爭端,可如果沒事,對方不會無中生有。
他離開辦公室,去了對面的“春弄大酒店”。
走到酒店門口,他抬頭看了“春弄”這兩個字一眼,心想:起什麼名兒不好,春弄。
剛好在大廳里到從另一個門進來的孫淼。
步子很快,怒氣沖沖的。
“傅總,你來干什麼?也是抓的吧?秦鉞這個不要臉的,竟然和……”孫淼雖然生氣,但是秦鉞已經告訴,姜蔓是傅政延的老婆了,看到傅政延,有所顧忌,自然不敢口無遮攔。
傅政延看到孫淼,有些詫異,怎麼秦鉞出個軌,剛好孫淼和他都知道了?
“抓?”傅政延好像意外的樣子,“沒有。我跟一個客戶約好了。”
說完,傅政延就在大堂的沙發上坐下了。
孫淼將信將疑地看了傅政延兩眼,繼續上樓了。
傅政延點了煙,給姜蔓發了條微信:【在哪?】
姜蔓的微信是秒回:【有事嗎老公?我在辦公室啊,我中午一直都沒有出去。】
傅政延又給楊琰發了微信,問他今天中午姜蔓出去了沒有。
片刻后,楊琰回:【我問了同事,姜蔓確實一中午都在公司,沒出去。怎麼,就這會兒的
功夫還查崗啊?】
傅政延瞬間整個人松懈下來。
他這才發現,自己剛才一直都是提著一口氣的。
但是,只聽楊琰的微信,他并不踏實,他返回公司,便去了法務一部。
當時姜蔓正拿著一沓文件焦頭爛額。
看到傅政延來了,似乎很奇怪,“老公,你怎麼來了呀?這麼想我嗎?”
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一副很天真的表,仿佛真的不知道傅政延為什麼來。
但是,傅政延分明從的眼神里看出了狡黠。
傅政延判斷,他為什麼來,應該知道。
只是裝不知道。
“是,很想你,來看看你。”他低著頭,看坐在工位上的。
自從傅政延進來,法務一部的人就雀無聲了。
此時,聽到傅政延說“想姜蔓”,他們都覺得好麻啊,簡直沒耳朵聽。
姜蔓便不好意思地低下頭,把鬢前的碎發放到耳后,輕聲嘀咕,“你也不怕人笑話。你快回你辦公室吧。”
傅政延又看了姜蔓一眼,心想:裝得真他媽像!
傅政延回了辦公室大概一個小時后,收到孫淼的微信。
把秦鉞和姜蔓的聊天記錄拍了個照,發給了傅政延。
果然,姜蔓知道秦鉞找,還答應要去了,至于為什麼沒去,傅政延不知道。
孫淼還問傅政延:【政延哥,你剛才真不是來抓的?】
傅政延:【我老婆在辦公室待得好好的,我抓的哪門子?】
【你看見姜蔓了?】
【一直在辦公室,我讓給你打個電話?】傅政延已經有些不悅了。
孫淼也是懂的,說:【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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