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傅政延回到家,姜蔓看到他竟然把禮拿回來了。
問,“你既然拿回來了,便用上吧,我挑這皮帶挑了好久呢。”
傅政延卻悠閑地坐在沙發上,點了一煙,說到,“退貨吧,心里膈應。”
姜蔓聽了,微皺起了眉頭,心想:他病怎麼這麼多?
“他沒用開。”姜蔓有意見地說到,“又不耽誤你用,你干嘛這麼吹求疵啊。”
“你要不然看看卡片上你寫的是什麼?”傅政延細細打量著姜蔓的神。
姜蔓也看到了老公后面跟著的“程志”。
“老公,這不是我寫的,絕對不是。”姜蔓舉起手,做出一副“發誓”的樣子。
傅政延低頭,沒搭理。
姜蔓心想:程志怎麼這樣啊?隨便改自己寫的容?
姜蔓心里對程志意見也大。
“那我給你退了貨,可就不給你買了,再買得是明年生日了。”姜蔓有點兒抱怨地說到。
怎麼每次給傅政延買的東西,都得退貨?
“給我換新的。你還沒送給過我東西,你心里沒數?”傅政延把煙掐滅在了煙灰缸里,“這次,我等著。”
“那既然這樣,要不然現在去挑,我也好早死早托生。要不然總惦記著給你買禮的事兒。”姜蔓耷拉著眼皮說到,“我錢可不多,還欠你二十萬沒還呢。”
傅政延站起來穿西裝,“正好利滾利。”
“還不上怎麼辦?”姜蔓小心翼翼地問到。
“拿人抵債。”傅政延拿了車鑰匙,準備出門。
“可人已經是你的了,怎麼再抵一次?”姜蔓有點兒詫異地說到,問得特別天真。
“哦?人是我的了?我怎麼不知道。”傅政延打趣姜蔓。
誰知道到了商場以后,傅政延看得都是名牌表,輒百上千萬那種。
姜蔓盤算著自己手里的錢,瑟瑟發抖。
還小心翼翼地在傅政延耳邊說到,“我沒那麼值錢。”
傅政延輕笑一下,拿起一塊百達翡麗的表。
姜蔓倒吸了一口冷氣,急著扯傅政延的袖子,“老公你三思啊。”
傅政延已經把那塊表戴到腕上了,不得不說,他的氣質的確和這種千萬級別的名表相得益彰。
“好。”他打量了一下手腕上的表說到,“買了,你還有多錢?”
姜蔓瞪著眼說到,“我就還剩一萬三了,聽話,咱不看。”
姜蔓拉著傅政延的胳膊要走。
“把一萬三給我,剩下的錢我給你墊上,什麼時候有了什麼時候還。”傅政延已經在開票了。
怎麼姜蔓有一種覺,因為給程志買了禮,他非常不高興,非要用這種方式來懲罰姜蔓,讓姜蔓傾家產都還不起的代價來治姜蔓?
姜蔓對他頗有微詞。
回來的車上,傅政延口氣輕松地對姜蔓說到,“欠我一千七百六十八萬,加上上次的二十萬,準備怎麼還?”
姜蔓無語地看向窗外,愈發確定這就是傅政延對的懲罰,笑里藏刀的懲罰。
第二天上班,中午吃飯的時候,姜蔓又在食堂遇到了程煙煙。
程煙煙有點兒興致不高。
“怎麼了?”姜蔓問。
“我哥昨天回家了,他竟然開煙了,跟我爸說,一天之,那些訂單全都撤銷了。我爸問他為什麼,他也不說,我爸不開心,我也不開心。”程煙煙一邊拉碗里的飯,一邊說到。
姜蔓心想:昨天?
難道是傅政延讓那些合作的客戶撤銷的?除了他,姜蔓想不到誰有這麼大的能量。
難道是因為程志在“老公”后面寫的“程志”兩個字?
傅政延至于嗎?
“哦,對了,煙煙,我想送你們國際會計二部一人一個東西。”程煙煙低著頭,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到。
“什麼東西?”姜蔓有些心不在焉。
“我買了好多緙的飾品,可以掛在包上,也可以掛在手機上,總之,非常,一會兒我把東西給你,你送給同事們好嗎?”程煙煙臉緋紅地說到。
姜蔓看出來點兒問題,神神地說道,“哦,為了送他一個人,送我們全部門禮,你這代價也夠大的,緙可都貴,我們部門可有十個人。現在哪還有人談跟你似得,都直接表白了。”
程煙煙低下頭,臉上又飛起紅暈,“我可做不到跟你似的直接結婚。”
吃
完飯,姜蔓便回了辦公室,坐在工位上給傅政延發微信:【老公,程志事務所的事兒,是不是你弄的?我覺得雖然他在后面加字確實可恨,但是你斷了人家的飯碗,做得也不對。】
傅政延正在開會,會議已經持續了一上午了,他午飯還沒吃。
他本來就煩的要命,看到姜蔓發的這條微信,更煩,替那個男人說話也不分分時候!
他把手機反扣在了桌子上,沒回,繼續開會。
他沒回,姜蔓便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
想再發一條的時候,剛好程煙煙來了辦公室。
把十個緙小飾品都放到了姜蔓的辦公桌上。
這些緙小飾品特別,高端,而且男不同,即使男同事用上也不覺得娘。
“你可一定送給他啊。”程煙煙對姜蔓千叮嚀萬囑咐。
“知道了。”姜蔓看到程煙煙這麼認真的樣子,忍不住想笑,“他開會去了。你不會自己送給他?”
“我……”程煙煙臉緋紅,“不理你了。你可千萬親自盯著他裝上啊。”
姜蔓笑著把小飾品送給了同事們。
同事們都在問,這是哪個天使寶寶送的禮,他們都好喜歡。
因為雖然是些小飾品,卻極有質,有點兒“古董”的覺,看上去就價值不菲,不管是男同事還是同事,都對程煙煙贊不絕口。
不多時,楊琰便進來了,他剛開完會。
他直接去了自己的辦公室。
姜蔓拿著小飾品,進了楊琰的辦公室。
“什麼事兒,說。”楊琰正在找材料,很忙,煩躁得很。
“哦,人事部有個孩兒程煙煙,送了咱們部門一人一個小飾品,也有楊總監的,這個小飾品貴重的,一個就得上千呢,您想掛哪兒,我給您掛上?”姜蔓笑嘻嘻地說到。
楊琰不想為了這些事兒煩心,他要打電話。
他隨手把手機遞給姜蔓,“掛這上面。”
他抱著座機打起電話來,是國際長途,和英國那邊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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