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蔓沒好意思繼續問爺爺的事兒,直奔這次來的主題,“,你認識郭東來嗎?”
“郭東來?”仔細想了想,“這個名兒好,我是不是在哪里……”
姜蔓很張地盯著。
突然,眼睛發亮地說到,“我記得我剛手那會兒,有個人總去找江茴,好像就郭東來,江茴每次都的,我也不知道他們倆是什麼關系。”
“他現在在哪?”姜蔓急切地問到。
為難地說到,“這我就不知道了,他和江茴到底是什麼關系我都不知道,怎麼會知道他在哪兒?”
姜蔓泄氣了,這事兒不能急。
晚上,在家住的,傅政延沒給打電話。
從網上搜郭東來的消息,不知道江茴和郭東來是不是同學,只能試試了。
姜蔓知道江茴的本科是在淮州醫科大學念的,所以,輸了“淮州醫科大學郭東來”。
果然詞條里有相同的字樣,顯示郭東來是淮州大學藥學專業的。
姜蔓大喜過,又搜到了“郭東來藥學”的字樣,顯示了一份郭東來的簡歷,是“安順區新民小學”支教老師的簡歷。
郭東來支教去了?
安順區?
江茴也在安順區。
姜蔓不知道這個郭東來是不是就是要找的郭東來,也不知道郭東來和江茴的懷孕有沒有關系,但是,試試吧,如果江恒真把這件事掛上熱搜,就來一個出人意料,為傅政延正名;如果沒有任何轉機,那就是給傅政延的懲罰,誰讓他管不住自己的下本?
周五下班后,姜蔓對說,明天要去旅游。
“去哪兒旅游?怎麼不跟政延一塊兒?”擔心地說到,“你們倆又鬧別扭了?”
“沒有,放心吧。”姜蔓安,“我去給他找東西!”
“什麼東西?”問到。
姜蔓神神地說到,“保!”
周六一大早,姜蔓便走人了。
坐了好幾趟大,才到了“新民小學”。
這里條件很不好,跟鄉村小學沒有區別。
傅政延給姜蔓打電話,沒打通。
他只能開車去了家,可惜姜蔓不在。
“去旅游?”傅政延微皺著眉頭,“去哪旅游了?”
微皺了一下眉頭,說不知道。
傅政延越來越生氣,還真是不乖!去旅游都不和他說一聲,電話也打不通!
這是知道了他和江茴的事兒,破罐破摔?摔給他看?
他詢問了程煙煙以及韓璐,都不知道去哪了。
韓璐還怪氣地說到,“姐夫,姐姐不會想不開吧?”
傅政延掛了電話。
愈和姜蔓接,傅政延越發了解到,姜蔓這個人,絕對不會自殺,極有生命力和韌,別人可能自殺,但絕不可能。
他現在就想知道,去哪了!
此時的姜蔓,已經到了新民小學。
舊的老房子,教室也不多,看起來破敗的。
此時還沒下課,校園里很安靜。
姜蔓剛要去“辦公室”打聽郭東來是哪位,就看到有一個小孩從老師的房間里走了出來。
這個小孩大概十一二歲的樣子,頭發蓬,眼里閃著淚,服扣子的第一顆沒有扣,又像是被人給解開了。
這個場景,嚇了姜蔓一跳。
但是,又告誡自己,千萬不要想太多。
這畢竟是學校,是神圣之地。
姜蔓敲了敲辦公室的門,里面傳出來一聲“進來”。
姜蔓進去了。
辦公室只有一位年輕男老師,他正在吹著口哨梳頭,襯本來是扎在子里的,這會兒也出來一些。
姜蔓愈發覺得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了。
“請問郭東來老師是哪位?”姜蔓不聲,很禮貌地問到。
“我就是,你是……”對方問姜蔓。
姜蔓有些吃驚,上下打量著郭東來,長得帥,但人也油膩。
“哦,我姜蔓,我是江茴的朋友,我這次來是想告訴您一件事兒,上個月,江茴懷孕了,想問問您,怎麼理?”姜蔓小心翼翼地說到。
這話說得,可謂是彌天大謊,有詐人的意思,其實也不知道郭東來和江茴有沒有關系,甚至不知道這個郭東來是不是就是江恒口中的郭東來。
誰知道
,郭東來一撇,鄙夷地說到,“你替來的?說客?告訴,懷了就打掉,也不是沒打過!那種賤兮兮的人,懷孕流產,正常!”
姜蔓張大了,有點兒不相信郭東來說的話,首先沒想到江茴和郭東來果然有關系,其次,聽郭東來這意思,他知道江茴流了不止一次產。
“我不過前兩個月了一次,就懷上了,怨誰?母豬都沒這麼能懷!”郭東來又點了煙,“三年前也是~~既然不跟我結婚,那就流產唄,跟我有什麼關系,自命清高的渣!”
“三年前流產已經傷了,如果這次再傷……”姜蔓繼續套話。
“活該!三年前不想要這個孩子,不直接去流產,非要從高往下跳,跳給我看,他嫌我惡心,嫌我不配讓生我的孩子,我不就是農村出來的嗎,說我媽做婊子生的我,話怎麼難聽怎麼說!我大學追了好幾年,每次都惡語相向,好像我追拉低了的檔次一樣!能好到哪兒?不也是土生土長的農村人?讀了博士看不起人了!”郭東來的拳頭始終攥著,他太上青筋暴起,眼睛里有淚卻流不出來,“三年前,流產后,我再也沒去找過!我發誓,以后再也不見了!前段時間,我聽說來安順縣了,我沒遵守自己的諾言,又去找了,媽的,過了這幾年,越來越漂亮了,我沒忍住……你告訴,不讓我好過,也別想好過!想讓我負責,門兒都沒有,除非嫁給我!嫁給我,我再給好果子吃!”
郭東來說話的口氣惡狠狠的。
姜蔓聽了都心驚跳。
本來恨江茴的,這會兒又覺得有點兒可憐。
這麼說起來,三年前,江茴那個孩子也是郭東來的,只是他不知道,后來江茴讓傅政延背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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