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可的電話?
都不帶猶豫的,厲邢便掛斷了他哥厲溫寧的電話,改接通了溫可的電話。
與其聽他哥跟自己扯皮,倒不如聽聽溫可這麼晚打電話找自己的人究竟有什麼事。
“嗯……不知溫小公主有何事上奏?”
厲邢詼諧著口吻。
他跟溫可可是有過契約的:在學校幫他照顧懷孕的人;他幫追到他哥厲溫寧。
“半面大佛,晚書在哪里?快讓接電話……我有急事找。”
手機里傳出溫可哭哭啼啼的聲音。
見溫可找晚書找得急,厲邢就更想知道所為何事了。
畢竟妻子晚書還懷著孕,聽不得刺激的事兒。
“發生什麼事了?跟我說肯定更管用!”
從某種程度上來講,厲邢這麼說的確是對的。
“我爸把我關起來了……還說要打死厲醫生……”
溫可急得在手機里嚎啕大哭。
“你爸要打死我哥?你吃豹子膽了?”
厲邢冷哼一聲后,又覺得自己太過戾氣了,便改口問道:“究竟發生什麼事了?我哥把你怎麼了?不會是……你們那啥時,被你爸抓了個現場吧?”
除了這個原因,厲邢想不出能讓溫父如此怒的理由。
“差不多……”
溫可嗅著呼啦啦的鼻子,“我跟厲醫生在他休息室里正約會,就被我小嬸嬸給抓住了……我爸說給一個有婦之夫當小三,他要打死我……還要打死厲醫生……”
說著說著,溫可再一次嚎啕大哭起來。
厲邢總算是聽明白了:溫可跟他哥在休息室里搞小作,被溫家人抓了個正著;鑒于厲溫寧跟晚書領了結婚證,自然就有婦之夫了;然后溫可就被迫當了‘小三’兒!
“哈哈哈哈……”
卻沒想厲邢直接笑出了聲。
厲溫寧啊厲溫寧,沒想到你也有今天!!
這幾個月來,他求爺爺告,就差給他跪下了,也不見厲溫寧松口去領離婚證……
現在好了,他厲溫寧了有婦之夫,而無辜的小溫可了小三……
“厲二,你笑什麼笑?你還笑……還笑……即便你不管我的死活,也要管管你哥的死活啊!”
溫可又急又惱火,
“放心吧,我怎麼會不管你的死活呢?我們可是一伙兒的!”
厲邢幽哼一聲,“至于我哥……點兒皮之苦,那純屬他活該!”
“不可以!厲醫生貴,挨不得打!不像你那麼壯,挨打也沒關系的。”
溫可急聲護夫。
“這還沒嫁給我哥呢,就這麼幫著他了?”
厲邢拉長著聲音,“唉,你說我哥這是走了什麼狗運,竟然遇到了你……羨煞旁人呢!”
“厲二,你得快點兒讓晚書跟厲醫生離婚才行啊!要不然我爸非得打死厲醫生不可的。”
手機里的溫可急得不行。
“那也得等到周一才行。雖然本公子財大氣,但也抵不過你們溫家四代紅啊!要不,你讓你家老爺子出面兒,讓民政局給加個班唄!”
有些時候,從商的在從政的面前,還是相形見絀的。
尤其是在理有關衙門事件時,更能突顯出來。
“好好好,我去求爺爺。厲二,那你讓晚書今晚準備好離婚的資料哦。”
溫可急急的掛斷電話,連跑帶蹦的去找溫老爺子商量讓民政局加班的事宜了。
“……”
厲邢不由得暗自嘆:這年頭,還是從政更好使啊!
剛掛斷溫可的電話,厲溫寧的電話再次撥打了過來。
看得出,他們是急了!
而且還是很急的那種!
突然厲邢就不急了。
在詭詐的笑了笑后,厲邢索將晚書的手機給關機了。
讓他們急去吧!
自己活生生被他哥厲溫寧折磨了這四個月,不討回來,都對不起他這段時間所到的‘屈辱’!
晚書泡好澡出來時,就見男人笑得正壞。
“厲邢,剛剛誰的電話啊?”
晚書應該是約約聽到了一些。
“哦,沒誰。推銷保險的。我跟他掰扯了幾句。”
見人出來,厲邢立刻迎上前去,用干凈的羊毯將人包裹住。
然后半跪在地毯上,在晚書隆出的孕肚上各種蹭,各種親。
親著親著,就往下去了……
晚書立刻捂住:知道男人又不學好了!
“剛剛是不是可可打來的電話啊?”
晚書被男人抱躺在的沙發上,枕在男人的心口,聆聽著男人的心跳。
這樣的姿態,是晚書最喜歡的。
也是最安逸的。
這樣的姿態會讓很放松,肚子里的小寶也會跟著一起放松;
而且還會愉悅的胎一下,以表示自己現在很快樂,很健康。
正當晚書拿起手機準備開機時,卻被厲邢奪過來丟遠了。
“別看了,有輻!”
晚書也沒有堅持再看手機,因為此時的,也有著自己的心思。
因為跟秦明約好了,明天會趕去任家見任千瑤。
倒不是說晚書夠膽大包天,而是任千瑤這個定時炸彈太詭異,太危險了。
要是不引,那跟兒子小喻將永無安生之日。
有可能會一輩子都生活在任千瑤的影之下!
晚書枕著男人健碩的腹部,一邊聆聽著他的心跳聲,一邊揪著男人的發。
“厲邢,如果……如果我沒有出現在你的生活里,你是不是會娶任千瑤?”
晚書想問這句話想問了很久。
在看來,如果沒有這個因素;
同時沒有厲溫寧喜歡上了任千瑤,想厲邢應該是會娶任千瑤的。
那冷艷的面容,火辣的姿,還有一顆非嫁他不可的真心……
換著哪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的!
“怎麼會這麼問?是親夫這最忙著賺錢,怠慢了你?”
男人依舊沒有正面回答晚書的問話;而是在反思自己有哪方面做得沒讓人滿意。
“要我是一個男人,也會被任千瑤這般執著又偏執的打的。”
晚書把男人心底的話說了出來。
“人,因善良而麗!沒有哪個男人愿意娶一個歹毒的惡!”
厲邢淡淡一聲,將懷里的人擁得更。
“厲邢,如果……如果任千瑤能給你生個孩子……你是不是就能接了?”
晚書還在圍繞這個話題。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今天接到了任千瑤的電話,所以讓特別的多愁善。
“不會。因為我只想要你給我生的孩子!”
男人俯過來,輕輕的用鼻尖勾勒著晚書孕肚的廓,“乖兒子,一個讓爹地喜歡一下!”
小家伙似乎到了親爹溫的呼喚,竟然很給面子的淺蠕了一下。
“晚書,快看,小喻了……又了!乖兒子,你真給爹地面子!”
厲邢將自己的整張臉過來,用他的五蹭著那輕輕在蠕的肚皮。
父子之間的親子活,在這一刻得到了象化。
晚書一手著自己時不時淺蠕一下的孕肚,一手輕著男人健康的短發;
這一刻,晚書是幸福的。
但也知道:如果任千瑤那個定時炸彈不引,那這樣的幸福遲早會被破壞。
趁著人出神之際,男人使壞的在晚書的……淺咬上一口。
這一下,差點兒把晚書的魂給咬出了竅。
作為一個在男上,還保持著封建思想的晚書,被男人在自己不可言說的方位親一口,已經是的極限了;
卻沒想這個男人竟然還……還咬!
晚書瞬間覺自己跟兒子都不干凈了……
“討厭!你……你怎麼什麼都咬啊!啊……別親我……別親我……”
晚書驚聲尖,“別用你的臟親我!”
“哪兒臟了?都是你的……可不能區別對待!”
男人扣住晚書的后腦勺,故意親的;
還來了一個法式的深吻!
這一下,晚書覺自己的也不能要了!
恨不得一腳把這個男人直接踹出植園!
夜已深。
植園中的一切都沉靜在安寧的深中。
只有晚杰,還瞪著他那卡姿蘭大眼,盯看著被一層烏云所遮蔽的星辰。
晚杰下意識的朝小木屋旁邊的實木別墅看了過去……
他有些想不通,為什麼平安扣有了鎮園石源源不斷的補給,可最近卻越來越暗沉?
其實,晚杰是有辦法通過鎮園石將平安扣給引出來的;
但為了保護外甥小喻的安全,他一直留著平安扣陪伴著小喻。
只是他有些不明白,為什麼最近的星辰會越來越暗沉?
究竟是哪個環節出問題了呢?
翌日清晨。
厲邢早早的被一陣電話給催走了。
臨行時,還不忘幫小舅子把毯撿起來蓋回他上。
不得不說,這年輕就是好:睡一晚上這邦邦的石頭,晚杰竟然還能腰不酸,不疼?
晚書走出來時,就看到弟弟晚杰正坐在鎮園石上,目不轉睛的盯著看。
以一種夸張的修仙姿勢盤坐著。
“你要渡劫呢?”
晚書打趣一聲。
“姐,今天別出門了,宜宅在家里玩手機!”
晚杰還是讀書,那些神們專業忽悠人的說辭,他還沒能學會。
“怎麼,你自己不學無,還想拉著我一起下水啊?”
晚書溫斥上弟弟一句。
“姐,那你帶上我唄!”
晚杰心里總覺得不踏實,想讓老姐把他一并給帶上。
“不帶!你好好在家休息。把‘倍角公式’、‘半角公式’、‘和差化積’和‘降冪公式’都復習一下,我下午回來考你!”
晚書給弟弟布置了詳細的數學作業。
晚杰一聽就頭大。
那些數學公式,聽著就想讓他哐哐去撞墻,更別說做題目了。
“姐,你還是讓我去死吧!”
晚杰嗷嗚一聲。
“要死也要等到數學題目做完之后才能死!”
晚書本不給晚杰賣慘的機會。
“晚書,你就是個后姐!”
晚杰一臉苦瓜。
“后姐也是姐!你只能著!”
晚書厲言一聲,便跟著秦明一起離開了植園。
跟秦明約好,今天會去任家一趟。
在秦明看來,任家也不是什麼龍潭虎,既然厲太太想去,那就去唄。
要不讓厲太太去,就不能安心養胎,也是頭疼。
在盤山路口,秦明跟晚書一起換乘了一輛防暴車。車窗玻璃都是防彈級的。
他得保證厲太太的安全。
關鍵是厲太太肚子里還懷著小二爺。
原本,秦明是想讓晚書穿上防彈的,可在看到那隆出的肚子時,最終還是作罷了。
“太太,進去任家之后,你不能跑,更不能離我一米開外。因為我就是你的防彈。”
一路上,秦明都在叮囑厲太太在各種況下的注意事項。
“秦明,麻煩你了。”
晚書由衷的謝一聲。
秦明肯跟一起冒死去任家,真的很激。
“不麻煩!我也不是完全為了你,而是為了你肚子里的小二爺。我希他能愉快的長。”
這才是秦明答應晚書的原因。
“你……你對你家二爺,是……是真忠心呢。”
晚書不由得嘆:秦明的大實話,也太大實話了吧?
是一點兒面子也沒給留啊!
剛到任家別墅院落,晚書就被任家院落里那詭異的布局給驚嚇到了。
因為院落里的灌木和花草,都被剃了八卦陣的圖案。
在八卦陣的中間,還擺放著一染著不知道是紅油漆,還是紅料的雕塑。
關鍵這雕塑也分不清是人,還是什麼;
以及其怪異的姿態扭曲著!
從雕塑前的香爐來看,這任家人應該一直在供奉這個詭異的雕塑。
晚書走近一些,想看看這個姿態扭曲的雕塑究竟是個什麼東西時,的肚子突然著作疼了起來。
那是一種對未知生恐懼的驚慌!
晚書停下了腳步,并輕輕的拍著不安的小家伙。
暗聲腹誹:乖,不怕。有媽咪在呢。還有秦明叔叔,他會保護我們母子的。
“這什麼鬼東西?神神叨叨、鬼鬼祟祟的!”
秦明見不得這些詭異的東西,正要上腳去踹,卻被晚書住了。
因為今天來,并不是找任千瑤干架的。
等家仆領著晚書和秦明,以及兩個手下進來任家別墅大廳時,卻看到了更多怪異的石像;
甚至于還有一個碑!
一個刻著奇怪圖形的墓碑!
晚書本能的覺到:自己今天不該來這里,卻為時已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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