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氏臉愣怔,“不可能!我兒怎會做出這種事呢?”
姜夢月冷哼,“你兒子的德行你自己不清楚嗎,從我這里拿走銀子后,就去花天酒地,喝的爛醉如泥,連我都認不出來了,竟膽敢來輕薄我。”
趙氏抬起臉,“銀子?什麼銀子?”
“呵。”姜夢月冷笑一聲,看樣子趙大管索要銀子的事,趙氏并不知曉,“就在幾日前,從我這里要走了八百兩。”
趙氏思緒混,掙扎了片刻。
眼睛通紅,抬起臉,“不管怎樣,是你推死了我兒!”
姜夢月慌張了片刻后,冷靜了下來,冷聲道:“那還想怎樣?我給你們五百兩,讓你們離開已經是大發善心。”
“趙大那畜生,竟想輕薄我,呵呵,要是告到府,你們一行人都要下牢獄!”
趙氏一怔,說不出話來。
“你,你……你害死了我兒,怎能說出這種話來!”
姜夢月看著趙氏,目冰冷,已經起了殺心。
對來說,殺一個人亦或殺三個人,已經沒有區別了,如果放過趙氏,讓趙氏安然離開,若是有一天此事揭穿出去,對來說將是巨大威脅。
只是不能在這里手。
趙氏心里悲痛,殺了兒子的兇手就在眼前,但是無可奈何。
眼前的人可是高高在上的侯府千金,份尊貴,可是他們這些無知村民能比較的,再說了,若真是趙大先喝醉酒輕薄的姜小姐,想鬧事也不占理。
趙氏權衡之下,人死不能復生,兒子已經死了,就算鬧事也活不過來。
既然如此活著的人還要活著。
趙氏咬咬牙,道:“五千兩!只要給我五千兩,我們就回鄉下,不追究此事了!”
有五千兩的話就可以在鎮子里置辦宅子,還可以買個店鋪,做生意,不用再辛辛苦苦的種地了,還能供順兒念書。
趙氏噼里啪啦打著好算盤。
姜夢月只想冷笑,趙家人一家子都貪得無厭,趙大蹬鼻子上臉,如今趙氏又獅子大張口,呵呵,真是給的他們臉。
“我已經給過你們機會了,要麼拿著五百兩走人,要不然現在立刻去告府。”
“只是府尹大人會怎麼想呢,趙大想輕薄我,我慌一推,趙大自己沒有站穩,摔死了。是趙大有錯在先,竟敢輕薄侯府千金,這個罪名下去,死十次都不夠!”
姜夢月俯瞰著趙氏,目漆黑,仿佛看穿面前人的心。
趙氏流了一冷汗,心頭慌起來,想要給兒子報仇的心思,一下子打消。
姜夢月淡淡道:“是拿著五百兩離開,還是去報,你自己做選擇!”
趙氏掙扎了一會兒,最后決定拿著五百兩離開京城。
沒有膽子敢與侯府千金作對。
要是報,說不定罪名會落到自己上。
趙氏打包好包袱,雇了馬車,離開京城。
姜夢月的臉冰冷,眼神充斥著冷意,看著趙氏拉著趙小順的手離開,攥了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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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氏得知了的,留著是個禍害,只有死人才能夠保守。
……
趙氏乘著馬車離開。
路上趙小順扯著嗓子大哭,說是壞人害死了他的大哥。
趙氏生怕惹禍上,趕忙捂住趙小順的,不讓他哭喊出來,“噓,不能再說這種話了。”
“為何?阿娘,是推了大哥,害的大哥流……”
趙氏心悲涼,心如刀割,不過還是忍了下來,“以后不能說這種話了,一個字都不要說!要不然我們都會惹禍上!”
趙小順才不聽,使勁兒哭喊,哭的累了,沉沉睡過去。
趙氏抱著趙小順,心里無比后悔,就不該來京城的,是見錢眼開來了京城,才會變現在這個樣子。
馬車搖搖晃晃行駛,駛出城門。
離開京城了沒多久。
忽然間馬車哐當了一下,停下來。
趙氏子東倒西歪,一頭撞在車框上,“哎喲!怎麼了?”
唰的一聲,冷冽的長劍刺進車廂,直直刺在方才趙氏坐著的位置上!
要不是趙氏因為沒坐穩,子東倒西歪的,這把長劍就刺在上了。
趙氏反應過來后,嚇得驚起來,“啊啊啊……”
車簾被劃開,幾個歹徒圍住馬車,其中為首的大漢目冰寒看著趙氏,道:“殺了!”
長劍狠狠往趙氏上砍去。
趙氏臉蒼白,嚇得彈不得,抱住趙小順。
冰冷的劍刃即將要砍下趙氏的頭時,嗖的一聲,一支箭矢飛過,刺穿歹徒的手。歹徒吃痛,松開手上的劍,掉落到地上。
林子里,沖出一道鬼魅般的黑影,手持短劍,冷厲抹掉歹徒的脖子。
歹徒倒在地上,沒了氣息。
“怎麼回事?”
為首的大漢慌起來,四尋找。
黑影再次撲上來,每一刀,都收割一條生命,作無。
大漢嚇得脊背發寒,他不過是收了三百兩,理一個婦人和孩子而已,怎麼會有一個高手暗中在保護們。
大漢急忙下令,“退走!”
這筆買賣不值!
剩下的人快速退走,他們的功夫本不是黑影的對手,留在這里只會被殺掉,頓時撤退的干干凈凈。
地上躺著幾個人的尸首。
黑人靜靜站在原地,看向馬車里。
趙氏嚇傻,抱住趙小順,臉嚇得蒼白,渾發抖。
黑人吹了個口哨,不一會兒,一輛馬車行駛過來。
俞二駕著馬車趕來,看到地上的尸,臉微微蒼白,不吞咽了口水。
黑人拉下面罩,出清秀的臉,正是霜月。
霜月冷聲道:“帶他們回去。”
“是是。”俞二點點頭,不知不覺中語氣恭敬起來,不敢造次。他沒想到此人武功這麼高,殺人不眨眼……
俞二把趙氏和趙小順拉上馬車,返回京城。
霜月則是完了任務,去向小姐稟報。
使輕功回京城,比乘馬車要快些。
侯府。
姜寧聽著霜月的稟報,臉平靜,沒有太大意外。
“小姐預料的沒有錯,二小姐果然是想殺人滅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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