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的日子里,蕭晨領著李道玄等人拜訪諸葛明和常浩柏,大家算是混了一個眼,之后又在天劍峰上隨意地游一圈,算是履行了當時的承諾。
在這過程中,雖然天劍峰上的弟子和長老都比較,但兩對神仙眷,還是引得一部分人一陣艷羨。
之后,蕭晨和南宮婉每日清晨去洗心湖邊練劍,中午則是去劍閣第一層修煉。夜晚,擺上靈茶、靈果,眾人一起賞月談心。
五人當中,除了楚萱兒是小丫頭片子之外,就蕭晨修為最低,其他人都是抱元境九重之上,所以眾人偶爾還會流一番心得,提出自己的見解。
練劍,賞月,談心,偶爾逗逗萱兒。
就這樣,日子過得很是輕松愉快,愜意無比。
十天之后,一道人影破空而來,直奔飛云峰。
正在洗心湖邊練劍的蕭晨心有應,如海一般龐大的神力釋放出去,瞬間看到一道略微悉的影急速而來。
正是那務殿長老肖杰,蕭晨雖有疑,還是立即停止了修煉,將護峰陣法打開,迎了出去。
待肖杰落在飛云峰之上時,蕭晨行了一禮,問道“肖長老駕臨飛云峰,所為何事!”
“你這飛云峰呈龍吉祥之勢,不但有真龍盤踞,還有凰棲,當真是好地方。”肖杰沒有正面回答。
“肖長老過獎,真龍和凰沒有,倒是有幾個人,肖長老此番前來,可是來找南宮婉的?”蕭晨試探地問道。
他實在是想不到自己會有什麼事能引得務殿長老親自上門,就算有事也可以通過親傳令牌傳訊,沒必要親自上門。
再聯想到南宮婉突破抱元境巔峰,以及前些日子落霞峰上的異象。
所以蕭晨猜測,肖杰此行是與南宮婉有關。
肖杰道:“奉宗主的命令,因南宮婉天賦出眾,修為遠超門各峰弟子,著其晉升親傳弟子,賜予飄雪峰。”
肖杰的聲音很大,整個飛云峰之上都能聽見,所以,沒過一會兒,南宮婉走了出來。
肖杰看向南宮婉,笑道:“南宮婉,陪我去務殿,辦理晉升親傳弟子之事吧,可有異議。”
南宮婉將目看向蕭晨,想要征詢對方的意見。
對于南宮婉晉升親傳之事,蕭晨自然是欣然同意,所以沒有任何猶豫就點頭,并向其投去鼓勵的眼神。
肖杰很是和藹的說道:“南宮婉,既然沒有問題,就同我一道回務殿吧!”
得到蕭晨的首肯和鼓勵,南宮婉自是沒有任何意見,當即與肖杰一道破空而去。
看著兩道青劃破天際,逐漸消失于眼中之時,蕭晨才緩緩收回目。
“蕭兄,你們這位長老可真有意思,上有紅的氣息環繞,幾乎凝為實質,想來是一個狠人,上沾染的生命恐怕不。”李道玄走出來,幽幽地說道。
蕭晨一臉唏噓地說道:“這位肖長老的確是一個狠人,當年我初天玄劍宗之時,也被其威勢給震懾住,至于道玄所說的紅氣息應該是殺氣,只有殺了數千上萬人,才會形如此強大的殺氣,只要再殺上千人,恐怕殺氣就能凝實質。”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李道玄嘆道:“這種人一向不會對一般人假以辭的,不過,看他剛才的樣子,對你和南宮婉的態度都不錯的。正好印證了那一句,天才無論是在哪兒,都會人尊重和重視。”
蕭晨沉了一下,說道:“只有尊重和重視又有何用,只有將天賦轉化為實力,那才是切切實實的,不然一切都是空談,這一點想必道玄比我還要明白。”
因為天賦獲得的尊重和重視都是相對于那些看好你的人而言。如果是敵人的話,天賦和資質只會為自己加速滅亡的因素。
只有將天賦和資質轉化為強大的實力,才是最切實際的。
只要有實力在,不僅會獲得所有人的尊重,就連敵人也會敬畏你,你的一言一行都能產生巨大的影響。
李道玄作為天機樓的樓主,見識比蕭晨還要多,最能明白這些道理。
當天傍晚,一道消息再次震驚了眾多的親傳弟子。
“原落霞峰,落霞真人座下弟子,南宮婉晉升為天劍峰的第一百三十六位親傳弟子,因天賦出眾,蓋亞眾多天驕,賜予飄雪峰一座。”
一道消息迅速傳播開來,產生的影響毫不下于蕭晨當時晉升親傳,主飛云峰。
首先是,飄雪峰在天劍峰上的眾多靈峰之中,排名猶在飛云峰之上。
其次是,南宮婉是一名子,而且在影像之中還是一位紅禍水級別的,所以產生的影響比蕭晨原先的還要大。
至于作為此次事件的正主南宮婉,此時正在一心準備今晚的靈果,靈茶以及一些食,靜等蕭晨的回歸。
萱兒在一旁忙活著,名其曰幫助南宮姐姐,但是小手卻是抱著靈果在啃食,由于實在是太小,每一次啃咬一口,覺都頗為費勁。
---------
劍閣之中,蕭晨現在正于關鍵時期。
室之的靈氣瘋狂洶涌,蕭晨的靈海不斷地擴大,馬上就要達到了七萬米。
“還差一點。”
“這幾天下來,十一天,一天都沒有停歇,又是在這靈氣充裕的室之中,我已經達到了抱元境七重的巔峰,是時候作出突破了。”
看到南宮婉的修為已經達到了抱元境的極限,蕭晨的心里要說是沒有一點急迫是不可能的。
畢竟,自己作為一個男人,不可能讓南宮婉的修為遠遠地將自己甩在后面。所以這段時間來,除了早上和南宮婉一同在洗心湖練劍,其他時間就在劍閣的室之中修煉。
經過十多天的修煉,修為終于達到了抱元境七重的極限,距離突破只隔著一層薄,只要輕輕一捅,就能突破。
轟!!
靈海的突然再度發生了變化,一下子變大了足足二十分之一,直徑擴至七萬三千五百多米。
與此同時,天玄山下,一道灰袍的中年人來到城門之外。
看著面前這悉的小城,以及遠被黑夜籠罩的天玄山脈,中年人有些嘆地道:“轉眼間,已經過去了兩年多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