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靳淮之心好的,被這突發況搞的,酒都多喝了幾杯!
因為他酒量好,這喝了是真不醉人啊。
席上,大家還都在聊著以前的事,話題幾乎都圍著靳淮之。
留學時哪個暗他不敢說,哪個都帶著套去找他的,結果被無拒絕。
不可否認,學生時代的靳淮之絕對是整個學校的風云人。
連上個戶外實驗課,都有同學翹課過來,只為了多看他幾眼,就更別提能和他說上幾句話,當他朋友了!
“靳,怎麼最近這幾年見你,邊都沒伴跟著了?是金盆洗手,還是金屋藏了?”
坐在靳淮之旁邊的男生打趣的開口,“是不是沒遇著合胃口的?我給你挑幾個送去,絕對干凈!”
“靳想要人的話,還用得著你送?他勾勾手指,就有多人前赴后繼呢!你快自己留著吧!”
“哈哈哈哈——”
朋友都開始笑起來,靳淮之也勾,擺擺手,“我已經老了,自然是退出江湖了。”
大學同班的幾個同學說著說著,又開始提起以前有個生為他割腕自殺的事兒。
那人瘋狂到跑去威脅靳淮之,要是不答應,就死在他面前!
結果靳淮之連多看一眼都沒有,直接越過人,回座位上課。
以前這些同窗好友的,也常常會拿這件事當笑料反復說。
但今天,不一樣……
靳淮之腦海里莫名閃出冷瀾手腕上的疤痕。
那麼深,一條一條的。
不知被送進多次搶救室,不知合的時候該有多痛。
突然覺得不過氣來。
靳淮之拿著煙盒,站起,“你們聊,我出去煙,醒醒酒。”
“快點回來啊!”
“嗯。”
他轉離開餐廳包廂,走到外面去,側過俊臉給自己點了煙。
瞇著黑眸吸上一口,就聽到一旁有兩個老男人低聲音聊天,“那的不錯啊!我喜歡。”
“是ts公司的項目負責人!在江昭沒什麼背景,您要是喜歡,我等會兒就送到您床上去!”
其中一個男人挑眉,“你加料的酒,喝了?”
“放心,我親眼看著喝下去的!不到半個小時,準保藥效就起來!今晚……您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呵。”
起初靳淮之沒當回事,只嗤了聲,邁開長走離遠點。
免得臟到自己的耳朵。
其實這種況,在商界并不稀奇!有時候,甚至都不用男人手,的為了錢,為了合同,自己送上門的比比皆是!
等他一煙都到一半了,才猛地想起來。
這倆男人有點眼。
好像是……和冷瀾一起的!
而且,和林聽合作時,自己聽談政聿說起過一句。
公司好像就是什麼,ts!
靳淮之驀地回頭朝那倆男人的方向看過去,他們已經回去了。
直覺告訴他,這倆人算計著要“玩”的那個,就是冷瀾!
來不及再多想,靳淮之直接大步走回酒店。
可,冷瀾之前說的話,又忽然繞在耳際,讓他頓住……
“往后,別說我被困雪山,就算下一秒我就要死了,你也不必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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