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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嬌嬌嫁糙漢》第318章 蕭家要負責

“確實。”

    “這碗的材質,和祠堂裏的祖宗牌位一模一樣。”

    蕭靜輕聲地道。

    陳銘狐疑地接過碗,上下左右地翻看。

    “這碗的材質有什麽特殊?難道還是金子做的不?”

    陳銘說完這話,自己先忍不住笑了出來。

    “我開玩笑的,就隨便說說。”

    這天下,怎麽會有人用金子做碗,或者用金子做祖宗牌位呢?

    不可能!

    然而,在座的其它四人都沒有笑。

    “不可能吧?”陳銘的聲音開始有些不確定。

    林順手從茶桌上拿起一把茶刀,然後順著碗沿用力一刮。

    隨著刺啦一聲響,原本完好無損的黑漆,此刻從邊緣出了一條

    午後的下,這一條閃閃。

    陳銘傻傻地接過碗,在下認真端詳。

    可無論怎麽看,放在手裏怎麽掂,毫無疑問,這就是一個偽裝得極好的金碗。

    蕭靜抬手拍了拍陳銘肩膀,深吸了一口氣道:“蕭家底下祠堂的牌位,材質確實和這個碗一模一樣。”

    哐當一聲,這個黑的狗盆掉到了地上,發出了金屬的響聲。

    *

    這次兩家齊聚的家庭會議後,大家形了一致決定。

    趁著這一次機遇,在青山村的老宅旁邊,重建蕭家祠堂,把祖宗們的牌位從地下重新請出來。

    先將蕭家老宅的正屋騰出來,將祖宗牌位都安置進去。

    然後趁著年前把祠堂建好,過年就可以重新祭拜了。

    “這件事,要越快越好!”蕭父嚴肅地道。

    一家人拗不過蕭父,終是趁著天黑之前,將蕭父送回了青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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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與此同時,蕭衍從家廠掉了幾個信得過且又嚴的人。

    第二天一早,挑了一個吉時,將所有的牌位都請回了蕭家主屋。

    不知沿用了多年的蕭家地下祠堂,從這一刻徹底空了出來。

    楊村長好不容易將日夜值的人湊齊,原本大家都準備趁著這次機會,能多掙點是點。

    沒想到才守了不到二十四小時,蕭家就將人撤了。

    不過饒是這樣,蕭衍還是按照整天給大家結算的。

    一人十塊錢,就像是白撿的一樣。

    蕭家人前腳剛撤下山,後腳就有同村人,手持著火把,特意從後山繞小路找到口。

    三人結伴,不顧蕭家人的警告和楊村長的勸阻,貿然闖進了這山

    “真的要進去嗎?會不會有危險?”

    剛進口,三人中就有一人萌生了退意。

    “你知道什麽,富貴險中求!”

    “據說蕭家祖上給後人留下了數不清的金銀財寶,沒準這就是個藏寶。”

    “趁著現在大家都沒反應過來,我們先到先得!”

    “你要是膽子小,你自己回去便是!”

    另外的兩人,尋寶的意念十分堅定,說完點燃火把,轉繼續往裏走。

    外麵青天白日,裏麵的地道裏卻是黑漆漆的嚇人。

    最後吊尾的那個人,猶猶豫豫地跟著又往裏走了一小段,終是扛不住心理力。

    “要去你們去,就算裏麵真有金子,老子也不要了!”

    他怕有命找,沒命花。

    *

    當天下午,蕭衍從清河縣請來的施工隊,就正式駐了青山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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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父留在了青山村,想要親自守著這些祖宗牌位。

    直到新祠堂建,一切都安置好後,他才能心安。

    蕭衍從書房的滿牆舊書中,翻出了一張古樸的設計圖紙。

    “這是什麽?”

    林推開書房的門,正好看見蕭衍將圖鋪在窗前書桌上看。

    蕭衍回頭看了一眼,然後朝招手。

    眉眼明亮有神地道:“你先過來看!”

    林好奇地走過去,指腹在圖紙上挲,將圖一點一點地鋪平。

    蕭衍順勢從後攬住的腰,笑著介紹道:“這是百年前,蕭家最輝煌的時候,青山村蕭家大院的圖紙。”

    林手下的作一頓,詫異地仰起了頭。

    “衍哥哥,你想現在重建這麽大的宅子?會不會太招搖了?”

    林小聲地問道。

    但是心中也知道,早在很久以前,這就是蕭衍夢想要做的事

    隻不過,這是第一次,他距離夢想這麽的近。

    蕭衍淡笑著的發頂,“傻,現在還不是時候。”

    說著,他慢慢低頭,將下搭在了的肩膀上。

    有意無意地蹭著的側臉,同時出一隻手,指向了圖紙。

    “你看這圖,上次重新修葺時,我們恢複了最核心的這三進宅院。”

    “旁邊這一片,你還有印象嗎?”

    林照著圖紙想了想,腦海中浮現出了一幅畫麵。

    “好像是,那一片牌坊的位置?”

    蕭衍輕輕點頭,“嗯,沒錯!”

    “這一次,我想先把祠堂恢複出來。”

    “還在原來的舊址,還照著從前的規格和布局恢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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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婆,你覺得好不好?”

    林隻覺得耳邊有些,抬起肩膀蹭了蹭。

    一不小心,紅了小半張臉。

    “若是真能這樣,那當然是極好的。”

    心中暗笑,照著自家男人現在的速度,隔個一年半載,就往蕭家原址擴建一番。

    用不了多年,就能恢複蕭家曾經的規模了。

    *

    與此同時,在蕭衍的深調查下,從中作梗的背後黑手也浮出了水麵。

    “阿衍,這件事已經查清楚了。”

    負責調查這件事的,依然是陳銘。

    蕭衍隻提供了聯係方式和人,並沒有親自出麵。

    “這次的炸藥,是從隔壁縣礦場上買來的。”

    “買的人很小心,從始至終都沒有親自出麵。”

    “不過礦上的人都已經是老油條了,既想掙錢,又怕惹事。”

    “於是多留了個心眼,事之後,派人調查得一清二楚。”

    蕭衍輕輕嗯了一聲,一邊給陳銘倒茶,一邊等著他往下說。

    “從中牽線搭橋的,是鎮醫院空降下來的新院長,是個的。”

    “就是隔壁縣的,礦上的事,多知道一點。”

    蕭衍泡茶的作一聽,有些遲疑。

    “鎮醫院的院長?我們和非親非故,更談不上仇敵,為什麽這麽做?”

    陳銘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潤了潤嗓子,這才接著往下說。

    “據我的調查,應該有兩個原因。”

    “首先,這件事真正的幕後主使,其實是鎮上最上麵的那一位。”

    也就是鎮長。

    “青山村悄無聲息地修了這麽一條路,那對鎮上未來幾年的地位而言,簡直是致命一擊。”

    蕭衍沒有說話,畢竟這已經是既的事實。

    按照他曾經的設想,是大家互惠互利,沿著老路修便是。

    然而遭到了強烈的阻攔。

    大家各懷鬼胎,眼看著修路的計劃就要被扼殺在搖籃裏。

    他這才改變了計劃。

    鎮長不同意,他顯然也是猜到了。

    隻不過沒想到,這個鎮長竟然這麽能豁得出去。

    蕭衍抬頭向陳銘,“嗯,這個我知道了。”

    “那個人竟然願意摻和進來,難道還有別的原因?”

    陳銘笑看了他一眼,搖頭嘖道:“你們夫妻倆還真是,得罪了人都不自知。”

    “鎮醫院的原院長,本來是因為能力不足被替下去的。”

    “新上任的院長正春風得意,誰知你們轉眼就將舊院長提拔到了縣醫院。”

    “這不是擺明了打人家的臉,側麵說明人家的位置來路不正嗎?”

    蕭衍冷笑一聲,“這也算是得罪?不過是事實罷了。”

    “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誰都不是傻子,糊弄誰呢!”

    陳銘無奈地聳了聳肩。

    “不單單是如此,原本附近十裏八鄉的人,有個頭疼腦熱不適,都要去鎮醫院看一看。”

    “可你們不僅是要把這條路修通,更要在青山村開設小診所,派清河縣中醫院的醫生下來駐紮。”

    “這不明擺著是降維打擊嗎?”

    “這樣一來,今後誰還會去鎮醫院看病?”

    “小病,直接來青山村的小診所就行。”

    “若是大病,還不麻利地往大醫院跑?”

    陳銘自己總結完這一些,瞬間就理解了他們的狗急跳牆行為。

    “若不是真被急眼了,誰會選擇劍走偏鋒?”

    蕭衍曲起手指,不重不輕地敲擊了兩下桌麵。

    “陳銘同誌,請注意一下你的立場。”

    “他們炸毀的,可是咱們家新修的路,還有咱們家祠堂!”

    正在喝茶的陳銘,當即被茶水嗆到了氣管。

    咳嗽了好一會兒,才角,紅著眼眶道:“是是是,我都知道!”

    “放心,既然都查出來了,如今認證證俱在,絕對不能輕饒了他們!”

    兩人還沒想好怎麽辦時,青山村就發生了意外。

    這一起意外,還和蕭家地地道有關係。

    原來青山村這兩天,忽然走丟了兩個人。

    走丟人員的家屬,已經圍到了蕭家老宅的門口,賴在地上哭鬧,說什麽也不走。

    蕭家雖然人多勢眾,但是蕭父礙於同村人的麵,雖氣得不行,也不好率先手。

    沒有辦法,楊村長隻好給蕭衍打電話求助。

    蕭衍聞訊後,第一時間驅車回了青山村。

    “怎麽回事?你們兩家走丟了人,跑到我們蕭家門口哭什麽?”

    “難道我們蕭家,還能吃活人不!”

    蕭衍穿過圍觀地人群,目淩厲,聲音淩冽。

    多年上位者的氣勢,一下全開,當即就鎮住了現場。

    他順勢將蕭父送進了屋,“爹,你先回去休息,外麵的事給兒子理就好。”

    蕭衍將蕭父送進屋後,隨手關上了大門,將外麵的嘈雜瑣事徹底隔絕。

    原本癱坐在地上哭的幾個人,一下也不敢哭了。

    “有事說事,現在蕭總也回來了,好好說清楚便是。”

    在周邊人的善意調解和攙扶下,地上的幾人紛紛拍土起

    其中一個條理清晰、能說會道的婦人站了出來。

    “前天上午,我們兩家的男人上了後山,到現在都沒有回來。”

    “活不見人,死不見。”

    “我們不管,反正你們蕭家要負責!”

    “要麽,幫我們把男人找回來,要麽就……”

    後麵的話,這婦人像是很難再說出口,複蹲在地上,嗚嗚地哭了起來。

    不過這一次,要比剛才聲音小了很多,看起來更像是示弱。

    蕭衍看在眼裏,忍不住微微蹙眉。

    “你們倆家的男人在後山走失,關我們蕭家什麽事?”

    “該找人找人,該報警報警。”

    “況且,你們怎麽知道人是在後山走丟的?會不會是出了遠門?”

    還別說,近幾年附近的幾個村,還真有接著上山下地幹活等借口,拿著行李去外麵打工的。

    兩家人一聽蕭衍上來就甩幹係,當即就不幹了。

    “誰說和你們蕭家沒有關係?”

    “我們兩家的男人,就是進了你們蕭家的那條吃人的地道,這才至今未歸!”

    “你們蕭家別想耍賴,我們又證人!”

    說罷,剛才言辭犀利的婦,轉從人群裏強拉出來一個男人。

    正是當日三人當中,因害怕而中途退出的那一個。

    一聽這話,蕭衍當即的臉就變了。

    “他們去了地道?”

    這一下,就連旁邊站著的楊村長也不淡定了。

    “他們兩個鑽了地道?這不是存心找死嗎!”

    “前幾天我就反複地代,千萬不能下去!”

    “那下麵的地道,是幾百年前留下來的礦,荒廢這麽多年了,能不危險嗎?”

    “先不說裏麵會不會有蛇蟲猛出沒,會不會迷路了。”

    “那地道前幾天半夜才被炸藥炸過,萬一在裏麵遭遇了塌方,想出來都出不來了!”

    現場圍觀的人,忍不住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可不是麽!”

    “怎麽能這麽糊塗呢!”

    若是說剛才,癱坐在地上哭訴的婦人們還存著僥幸的心理。

    那現在的嚎啕大哭,就是真的徹底崩潰了!

    蕭衍站在旁邊,直覺地眉心作痛。

    可事到如今,他也不可能真的見死不救,不管不顧。

    他凝神想了想,走到楊村長邊道:“村長,麻煩先幫忙報警吧!”

    楊村長皺著眉頭道:“報警沒問題,我現在就去。”

    “可是就算是警察來了,也不認識這地下的路呀!”

    再說,誰的命不是命?

    也不可能讓人家舍命下去,把人從裏麵救出來吧!

    蕭衍遞給楊村長一個放心的眼神,“沒事兒,人我親自下去找。”

    “不過後續還有別的事,需要麻煩警察同誌跑一趟,做個見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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