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目已經拍攝到了最後一天,紀瑤上午就收到了節目組的通知,說不允許分組,最後一天要單獨行。
因此四人吃完早飯就分開了。
手機沒有在上,後隻跟著一個攝像師,紀瑤一邊找線索一邊和他說話。
“大哥,線索應該都是你們昨天晚上又過來放的吧?”
攝像師大哥不說話。
紀瑤隨意地拿出來書架上的一本書,頭也沒抬道:“我都知道的,昨天晚上從外麵回來看到你們鬼鬼祟祟上三樓了。”
攝像師:“……”
他扛著攝像機對準了,就見紀瑤忽的轉靠在一邊不了。
他一愣:“你不找線索了嗎?”
紀瑤頭都不抬,好像對那本書產生了很大興趣的樣子,挨在一邊:“不找了,好累。”
看著現在的模樣,攝像師大哥腦子裏忽的就冒出了最近很火的網絡詞:擺爛。
紀瑤沒他當然也就不。
按照前兩天的狀況,紀瑤和杜雨佳或是時墨在一塊的時候都很在狀況的,所以不出意外沒一會就要去找線索了。
可出乎他所料的是,紀瑤似乎就準備在這個房間不了。
看著手裏的那本書像是癡迷了一樣。
攝像師大哥有點急,他忍不住湊過去小聲問:“紀老師?你在幹什麽?”
紀瑤抬頭看他,也小聲道:“在擺爛。”
看著毫不在意的樣子,攝像師卻急得不行。
紀瑤一直在這裏坐著可不行,到時候節目播出來不知道會被怎麽說呢。
攝像師大哥把攝像頭擺好,小聲問:“要不然,和節目組商量一下,讓你和時墨老師一起找線索?”
他尋思著可能和時墨在一起能讓紀瑤有幹勁一些。
但紀瑤卻搖了搖頭。
“和時哥在一起怎麽擺爛啊?”
攝像師:“……”
他隻好閉了,認命般乖乖坐在一邊眼瞅著紀瑤看書。
…
除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幾人都沒有見到過紀瑤,時墨吃飯的時候問了在哪裏找線索,紀瑤隻糊弄一般地說了什麽,接著就跑開了。
這一跑就是到晚上總結的時候再麵。
人都已經聚齊了,最後一個晚上所有人都明顯激了起來,兩個小孩也不例外,相對比著起來,紀瑤就顯得有些冷靜過了頭。
時墨在邊坐下的時候,能覺到紀瑤似乎不經意地歎了口氣,他偏過頭看一眼,接著就見紀瑤靠在座椅上懶懶地打了個哈欠。喵喵尒説
“好困啊。”
時墨似乎是相信了的說法,點了點頭道:“等結束了我們就回家休息。”
紀瑤沒說話,隻輕輕“嗯”一聲。
人已經到齊了,導演按照慣例讓他們開始分析。
第一天那個猜錯了的男藝人今天沒有說話,他旁坐著的演員倒是先站了起來。
“我們今天沒有找到什麽線索,所以接下來說的都是猜想,在第一天的時候我們找到的線索都指向兇手是富家小姐的未婚夫,但是這個答案已經被否決了,所以我們今天進行了新的分析。”
演員說話語調很自然,很明顯平時也經常參加這樣的節目,說著表自然地看了一眼鏡頭,出一個笑來:“先說一下我們的結論吧,我們首先排除掉了富家小姐的家人,所以嫌疑最大的,就是富家小姐的人了。”
的話一出,下麵就有幾個人開始討論了。
導演並沒有在第一時間就給出答案,隻是讓攝像師把鏡頭對準了,同時也讓其他的嘉賓看到,積極主發言的人,就會有增加鏡頭的機會。
“這一個猜測最開始來源於我們在第一天下午找到的一張紙條,上麵寫著的是‘我沒有辦法相信這是我著的他’,大家應該都知道富家小姐在一開始最的就是那個窮小子,把他稱為人,並且從始至終也沒有變過,所以我合理猜測,一定是的那位人做了什麽,才會讓有這樣的想法。”
演員說完坐了下來,臉上帶著自信的笑,似乎已經確定是第一個說出正確答案的人。
導演依舊是沒有公布答案,現場的氛圍有幾分凝固,接著他才道:“有人讚同嗎?”
這樣的問題問出來,不人忽的開始不確定了起來。
謝竹在下麵皺著眉輕輕道:“我記得我們也找到過一個紙條,上麵寫的是‘他真的變了,或許我從來沒有真的認識過他’,不出意外上麵提到的人也是的人吧?”
那張紙條是他們今天唯一找到的一條線索,所以他記得比較深。
時墨不置可否,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就在這時,忽的有一位男演員出聲道:“我讚同的話。”
男演員聲音洪亮,整個餐廳都能聽清楚。
“雖然找到的線索隻有一些紙條,但我大概從裏麵找出了蛛馬跡,在我看來……事的過程應該是這樣的……富家小姐和自己人的被發現,父母不同意和窮小子在一起,所以為找了滿意的未婚夫,但富家小姐不願意接父母的安排,想和窮小子一起私奔,但卻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已經找過了窮小子,因為的父母傷害了窮小子的自尊心,所以窮小子在私奔的半途將他殺害。”
男演員一席話說得鏗鏘有力。
下麵的一些人卻聽著皺起眉。
其中反應最大的是時墨。
節目組甚至專門給他切了一個特寫。
導演依舊是沒有說出正確答案,反而看了一眼手裏的稿子,笑著道:“這邊有一個臨時追加的線索,所以各位可以看完線索之後再分析一次。”
謝竹:“什麽線索?”
導演:“整個故事裏,死去的人不隻是富家小姐一個。”
所有人臉上都出了震驚的表,有不可置信的,有到迷茫的,但更多的是後怕和驚慌。
這一句話讓他們忍不住地後背發麻。
大家七八舌地猜著另外一個死了的人是誰,杜雨佳忽的喃喃道:“我知道是誰了……”
旁的幾人都看過去,就見瓣微微抖著道:“是的未婚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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