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份維持了十一年的早窮途末路了,在胡艷紅看來,是在修修補補,但在李云看來,其實是自己在退讓,在維護。
“他的事你什麼時候知道的啊?”盡管不應該“哪壺不開提哪壺”,但宋還是問了出來,盯著胡艷紅的側臉。
胡艷紅這才說:“半年前他就喜歡到歌舞廳來,歌舞廳怎麼了?大老爺們來一次尋歡作樂有什麼不好的?但我以為他是和他那幾個狐朋狗友來的,我從來沒懷疑過,又一次……我在他服上聞到了濃烈的香水味,我知道事不對勁了。”
“我這次找你和我一起,是希你給我壯膽。”
聽到這里,宋撇撇。
胡艷紅可不是脆弱的不堪一擊的人,就今天抓住李云丟耳的畫面,只怕宋一輩子都不可能忘記,什麼壯膽不壯膽,完全是無稽之談。
大約,擔心自己不了這一份兒目睹的刺激吧,因此才準備帶宋一道去那邊。
兩人各自看看對方,宋忍俊不,胡艷紅拍一下頭,“你這臭丫頭,笑什麼笑?看我被人戴了綠帽子你還笑得出來?現在你就要明白,找男人是要找好男人,不然將來日子苦兮兮的。”
這道理,宋明白。
宋不是笑的遭遇,而是笑的反差,自己說自己可脆弱了,但卻差一點將狐貍趕到盤去,將男人送到皇宮去做太監。
不管怎麼說,今天胡艷紅的表現可圈可點,想要說什麼去安,但卻不知道怎麼說好,索抱住了胡艷紅。
胡艷紅自然一時半會不可能從悲傷中走出來,抱著宋的時候,嗚咽起來,“我的命,我的命啊……”
所以,有什麼好呢?
宋想要溫聲細語安,但一時間搜腸刮肚卻什麼都不能說出來,更何況,覺自己暈暈乎乎的。
宋“哎呀”了一聲,一張弓一樣快速站了起來。
看這樣,反而是嚇唬到了胡艷紅,“你咋了啊?”
“我……”才說到這里,就覺自己想要嘔吐,旁邊有個垃圾桶,哇的一聲吐了一個天昏地暗,胡艷紅這才急忙拍打后背。
胡艷紅自責起來,“都是我不好,我怎麼能拉扯你和我喝酒呢,哎呀,罪過了。”宋之前從來沒有喝醉過,這史無前例的第一次讓抓心撓肝的難。
嘔吐的很厲害。
幾次三番后這才舒服了,看胡艷紅面不大好,宋這才安,“和你有什麼關系啊,一醉解千愁,明天醒來又是英雄好漢,胡姐姐,我是真的把你當了姐姐啊,我看到你難過,我自己的比你還難過……”
“三條的蛤蟆不好找,兩條的男人滿街跑,咱缺什麼了啊?”
這算是鼓勵的話,聽到這里,胡艷紅似乎也不再執迷不悟了,用力點點頭,“,你看好吧,我一定可以放下這混蛋。”
但。
舉重若輕,談何容易?
拍了會兒宋的后背,宋覺舒服多了,低頭借了月看看自己腕表,這麼一看,頓然著急,再次“哎呀”了一聲,胡艷紅看大驚小怪,百思不解。
“這次又咋了啊?”
宋著急,“下班了,我要回貨了,不能繼續在這里了。”
“我送你回去。”反正這里距離310不遠,而胡艷紅的確是樂于助人的人,宋不準備讓一個失的人送自己,但還沒婉轉拒絕呢,卻覺頭重腳輕。
好像踩著棉花一樣,這種覺竟是很舒服的。
這時候,興許宋才知道酒的真諦,原來這烈焰毒龍竟是可以完的帶領自己越到另一個空間和境界。
只覺飄飄仙,一切煩惱都不復存在了,一切生活的折磨和痛苦也都遠去了,跌跌撞撞起,才走兩步就差一點跌了出去,胡艷紅看到這里,知道宋可能沒喝醉過,“哎呀,造孽了,我陪你回去。”
“胡大姐,胡姐姐,你是我親姐姐啊,你不要難了。”
“啊,不難,我送你回去。”這段路其實不是很遠,但拉扯宋這樣一個“醉漢”往回走,就顯得難上加難了。
好容易到了大院,胡艷紅早已經累得氣吁吁,宋本準備到廚房去,但喲偶點犯困,轉朝二樓方鈞庭辦公室而去。
自打那一次出了事故追討回來十萬元并且抓了臟手后,方鈞庭就加固了這里的一切,也送一把備用鑰匙給宋。
方鈞庭作為隊長,又是領航者,在貨上上班,人人都可以耍,唯獨他自己不能,每個人都有上下班的時間點作息表,但方鈞庭卻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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