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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他人設太迷人》第285章 我要結婚了

隔天,宋連十點才到公司。

昨晚下頜骨那兒挨了一拳,得虧岳念真睡得早,不然一晚上誰都別想睡。

一進辦公室門,黎遠昭坐在他椅子上,翹著二郎,“遲到,扣一天工資。”

宋連過去拉他,“起開!過河拆橋!我這可是為了幫你才挨得揍,還損失了我一只子呢,這應該算工傷!”

黎遠昭從外市回來那幾天,一直在跟蔡鎮濤的行蹤。

宋連覺得不對勁,問之下才知道外市發生的一切。

收拾人渣這種事,他說什麼都要出份力。

黎遠昭站起來,給他讓位子,“你不去,我一個人也能搞定他。”

“也是,還以為這個蔡鎮濤多能有兩下子,沒想到是個繡花枕頭,”他坐下,臉上盡是鄙夷之,“之前還聽說富昌的東家是個儒雅的紳士,昨天一見,嘖嘖嘖,名不副實。”

蔡鎮濤在外偽裝慣了,其實骨子里還是自卑懦弱。

一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往往比真小人更歹毒險。

同樣的,遇事也更慫。

“哎?你說他不會去找陳玨麻煩吧?”

“他不敢,”黎遠昭手機屏幕,找到一個視頻,“他給陳玨下藥,監控拍得清清楚楚,這種視頻一旦流出去,他在富昌的地位就毀了,本來他老子就看不上他,要是再被扣上別的帽子,富昌的繼承權就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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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連靠在椅子上,饒有興致地看他,“遠昭,你好像變了。”

“哪里?”

“要是以前,你有陳玨的消息早就忍不住去找了,不會管愿不愿意,非把人弄回來才罷休。但這次,你沒這麼做。”

黎遠昭出一煙,點上。

良久,深吸一口,吐出煙霧,“我不敢。”

現在的份,他不敢。

“沒想到還有你不敢的事,”宋連手拿煙盒,出一,“準備放過了,是麼?”

黎遠昭沒吭聲,整張臉陷在迷霧之中。

.......

晚上,陳玨下班跟肖啟云和張憶銘聚餐。

孩子在陳媽媽

那兒,沒接回來。

有預,天佑這份工作,大概率會保不住。

流言越傳越離譜,最新版本,慕慕的爸爸就是因為不了在外面搞,所以被氣死的。

現在就算機構不辭退也很難呆在這種指指點點的環境里。

陳玨抱著“散伙飯”的態度,跟他們吃著最后一頓晚餐。

飯后已經十一點多,太晚了,沒去接慕慕,自己一個人回了桃園區。

三樓拐角,一個人影佇立在黑暗中。

陳玨心里“咯噔”一下,停住了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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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了?”

隨著聲響,樓道里的聲控燈亮了。

直到看清對方的臉,才松了口氣。

原來是周南。

越過他,掏鑰匙,“你怎麼來了?”

“聽說你從外市回來了,就過來看看。”

陳玨進屋,開燈,把包放下,卻看見周南還在門口。

笑了一下,“進來吧,你這風度,是要保持到八十歲了。”

骨子里有教養的人,就算泰山崩塌,也要維持自己基本的素養。

周南得到允許,一步了進來。

他反手把門關上,猝不及防地把面前的人抱在了懷里。

陳玨莫名其妙,“你怎麼了?”

周南不搭腔,把抱得更

男人臂力強,陳玨腔被不上氣。

“你再這麼抱,我可要死了.......”

周南作一滯,放松了一些,但沒完全放開

陳玨想離,沒功。

抬頭,這才看清周南的眉眼。

不過才十來天沒見,眼前之人完全大變了樣。筆趣庫

周南瘦了很多,眼窩深陷,微微嗡蒼白無比,臉頰上的胡渣豎起,眼睛里也毫無神采。

陳玨有些懵,不住他的胳膊,“發生什麼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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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南張了張,用盡全力氣,才吐出一句話,“陳玨,我要結婚了。”

結婚對象,不言而喻。

這件事,雖然在意料之中,但聽到的瞬間,的心跳還是掉半拍。

“那......恭喜啊。”

開口,

隨后莞爾一笑,“我就知道,你是個負責的人。不過你的婚禮,我就不去了,估計新娘子也不想看見我。”

周南盯著看,捕捉到眼中一閃而過的失落,心如刀絞。

手臂的力度不由得再次收,“你怪我麼?”

“不怪,你做的決定是對的。”

陳玨用力從他懷里掙開,踉蹌后退,“等孩子生下來,一切就塵埃落定了。”

“我寧愿你怪我,至證明,你心里有過我。”

周南悻悻然,兩只手耷拉在兩側,整個人的氣場異常低迷。

陳玨想鼓勵他一下,于是去拍他肩膀,“哎呀,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你現在都要結婚了,開心點嘛,我也很替你高興。”

“你真的為我高興?”

陳玨堅定點頭,“真的!”

聽見這話,周南原本寂寥無比的眼睛里,冒出一火。

他突然按住陳玨的肩膀,把抵到了墻上。

“你怎麼能高興?你怎麼能高興?”

他靠近嚨里像滾著火焰,不斷在臉頰流連,“你應該厭惡!應該恨!恨我騙你,恨我答應照顧你但卻不能!”

陳玨拼命躲,面對周南的失控,有些害怕。

“你喝酒了麼?”

“沒有。”

他不松手,不斷蹭臉,他好想吻,親,要,但殘存的理智告訴他,他不能,而且這輩子,都不能了。

“周南,我知道你想聽什麼,你想聽我對你說,不要娶了,娶我,是麼?”

知道,這份婚姻,他不想要。

之所以會同意,是因為有甩不掉的責任。

他心里有清楚,但那一步,不能邁。

不管是出于,還是道義,都不能。

周南把頭埋在頸窩,像個被穿心事的孩子,愧、委屈、痛苦不堪。

“是,我來之前,妄想過,”他聲音啞得厲害,眼眶燒得慌,“只要你一句話,我愿意為了你不顧一切。”

什麼道義三觀,什麼愧疚恥,都不能阻止他。

“但,我不值得你這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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