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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攤牌不幹了》第324章 熱情奔放的干擾

蘇悅拉著蕭三郎進了房間,將手槍放在他手上,“你不會忘了吧?今日是蕭衍的生辰,雖說與你真正的生辰差了幾日。

但我想,你或許更愿意過蕭衍的生辰。”

蕭三郎不由目微深,他已經六年都沒有慶賀過生辰了。

他是蕭琛的時候,生辰是十月二十八。

太子生辰是大事,從皇帝皇后到各宮妃嬪,從兄弟姐妹到朝中大臣,都會送上賀儀。

到了生辰這一日,宮里還會為他舉辦生辰宴。

那個時候的蕭琛是開朗快活的,帶著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優越與高傲。

后來一朝驚變,他了人人嘲諷的存在,流放,暗殺,后來為蕭衍。

他便再也沒辦過生辰。

為蕭衍的第一年,他過得渾渾噩噩,后來有了煜哥兒,兒子嗷嗷待哺的哭聲,喚醒了他心深的責任

他想此生只為煜哥兒和五郎而活,至于生辰,從來沒想過。

可真正有一個人鄭重其事的為他準備生辰賀禮,蕭三郎才發現自己的心有多

那些聲勢浩大的生辰宴會,那些錦上添花的賀儀,都不過是權勢和地位堆砌出來的華麗外

他真正想要的是只是一顆真正待他,疼他他的心。

“你特地問了五郎?”

蕭衍的生辰是在十月二十,雖然與他真正的生辰只差了六日,可他確實更愿意過蕭衍的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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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代替蕭衍活下來的蕭三郎。

蘇悅輕笑,“你忘了,我們的婚書上有生辰八字的,看一眼就知道了,哪里還用得著問五郎?”

蕭三郎笑了,不釋手的挲著手槍,“你真的將它做出來了。”

蘇悅驕傲的揚眉,“那當然,如果不是材料不夠,我還能給你做出更多來。

怎麼樣?帶你出去試試它的威力?

晚上我們在外面吃飯,如何?”

蕭三郎目晶亮,“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夫妻倆將煜哥兒丟給蕭五郎照顧,當機立斷出了門。

“夜里太安靜了,咱們發一槍還好,發多了定然會引起別人注意,多疑咱們去城外。”

蘇悅和蕭三郎兩人快馬出城,到了城南南郊的一片樹林里。

“這片樹林背面是山,沒有人煙,又遠離城鎮,你可以盡的多發機槍,正好讓我看看你的槍法練得如何了。”

蘇悅拿出一把子彈,遞給了蕭三郎。

點亮兩火把,將附近照亮,然后拿出自己臨時制作的箭靶子,放在五十米左右的地方。

蕭三郎按照蘇悅平時教的方法,雙腳分開與肩同寬,瞄準了靶心。

“砰!”

第一聲槍響,在暗夜的樹林格外響亮,驚起枝頭撲啦啦無數飛鳥。

蘇悅背著手仔細看了看箭靶,“靶了。”

蕭三郎有些失

“我再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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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連發了兩槍,雖然沒靶,但也只在七環和八環之間。

“不應該啊,平時練得還算準確啊。”他皺眉。

蘇悅想了想,手工制作出來的槍和空間里的高度的槍械自然是不能相提并論的。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不管是重量還是擊準度,都有區別。

走到蕭三郎后,從后抱住他,手覆蓋蕭三郎握槍的手上。

蕭三郎側頭看過來。

蘇悅輕聲道:“集中注意力,再抬高右手臂,與肩平行,眼睛從這個方向瞄準。”

緩緩引導著蕭三郎的目,““對,就是這個方向,就是現在,扣下扳機。”

握著蕭三郎的手微微一用力。

“砰!”

一聲巨響,子彈穿過靶心,嵌在了后一棵大樹上。

大樹晃了幾下,樹葉嘩啦啦一陣作響,掉落下來一大片。

蕭三郎雙眼都亮了。

“對,就是這種覺,你照著剛才的覺再打兩槍試試。”蘇悅松開蕭三郎的手。

蕭三郎凝神靜氣,再次瞄準靶心,接連開了兩槍。

兩槍全部正中靶心,而且全都穿過了箭靶上剛才打出的,打中后面的大樹。

“中了,全都中了。”

蕭三郎目晶亮,激的一把將蘇悅抱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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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悅悅,你看到沒,我剛才打得很準吧?”

蘇悅被他舉起來,低頭看看蕭三郎,見他目灼灼,眼中洋溢著毫不掩飾的激與狂熱。

果然,男人對于武的喜是骨子里的熱

蘇悅輕笑,雙手托住他的臉頰,親了親他的額頭,“我看到了,你很厲害。

以這個度來看,你以后有能力自保了。

現在來鍛煉你下一項能力,抗干擾擊能力。”

蕭三郎有些茫然,“什麼是抗干擾擊能力?”

蘇悅拍拍他的手臂,示意他將自己放下來。

等雙腳一落地,便將蕭三郎的右手抬起來,槍口再次對準靶心。

“然后呢?”蕭三郎不解地挑眉。

蘇悅輕笑,下一秒拽住他的襟往下一拉,整個人直接吻了上去。

不是那種蜻蜓點水,而是熱奔放的那種。

蕭三郎一時被的有些心猿意馬,左手下意識的攬住的腰往前一勾,使得了上來。

他左手用力,表示他想要的更多。

寂靜的山林里,明亮的火把下,兩個有人熱烈相擁,他們的世界里仿佛只剩下彼此一般。

蕭三郎持槍的手臂緩緩下垂。

就是此時,蘇悅含糊不清的呢喃:“開槍。”

蕭三郎右手一僵,本能的摳了扳機。

又是一聲槍響,遠的鳥兒也被驚起一片。

箭靶后的大樹有一次劇烈晃起來。

蕭三郎手槍往腰間一別,扣住蘇悅的腦袋,迫不及待的想要加深兩個人的互

就在這時,大樹上掉下一個人影,有氣無力卻又悲憤加。

“你們能不能別可著一棵樹禍禍?”

蕭三郎和蘇悅兩人一頓,瞬間分開,同時轉頭看了過來。

大樹下斜倚著一位年輕,一如火,然而臉卻蒼白如紙,只額頭紅蓮依舊艷。

“你們這是什麼特殊癖好?別人游玩是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多好的場景。

你們倆倒好,深更半夜野樹林出來打鳥?

打鳥你們倒是打得準一點啊?總可著我棲的樹打什麼?你們這什麼事啊?”

蘇悅背著手慢條斯理走過來,輕輕一笑,“我們這打鳥,打鳥,打下一樹草寇。

姑娘,你好啊,沒想到我們這麼快又見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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