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淮捻起一枚棋子剛要落下,旁邊忽然出一只手來,準地將棋子放在他想放的位置。
立刻就有人高聲宣布:“蕭大人破解第十二號棋局。”
竟然有人比他的作還快?
魏淮皺眉看去,蕭三郎站在他旁邊,微微一笑,“魏大人,你的手速度太慢了。”
魏淮......
侍又宣布:“夜丞相破解第八號棋局。”
魏淮不敢再耽擱,連忙轉向旁邊的十一號棋局。
蕭三郎負手而立,緩緩走到了十號棋局邊上。
魏淮見狀,心里莫名松了口氣,卻看到蕭三郎信手捻起一枚棋子,直接放了上去。
“蕭大人破解第十號棋局。”
“夜丞相破解第二號棋局。”
不是吧?這麼快?魏淮驚訝,連忙收斂心神,開始思索起第十一號棋局來。
只是等他剛想好破解的方法,悉的一幕又出現了。
蕭三郎再次比他快一步,將棋子放了上去。
“蕭大人破解第十一號棋局。”
魏淮臉鐵青,這個時候要是還不確定蕭三郎在針對自己,他就是傻子了。
“蕭大人想做什麼?”
蕭三郎一臉不解,“不想做什麼,解殘局嘛,自然是想到了就破解,難道魏皇子選的棋局,我就不能再選了嗎?”
魏淮無話可說,深吸一口氣,“蕭大人先請。”
蕭三郎轉走開。
魏淮瞪了一眼他的背影,看到蕭三郎在第五號棋局站定,他便特地選了距離蕭三郎遠一點的棋局。
第三十號棋局。
就當他信心滿滿要破解棋局的時候,悉的一幕再次發生。
他在聽到侍一聲:“蕭大人破解第五號棋局”后,蕭三郎的手就已經出現在了第三十號棋局上。
“蕭大人破解第三十號棋局。”
接下來的一幕可謂是相當詭異。
不論魏淮選哪個棋局,蕭三郎總能在破解自己所選的棋局之后,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搶在魏淮前面破解他選的棋局。
有的時候甚至兩只手同時破解兩幅殘局。
幾乎所有人都發現了這一幕,在驚訝蕭三郎針對魏淮的同時,更驚訝的是蕭三郎快到非人的態度。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這般快速破解棋局的?
那些棋局就好像印在了他的腦子里一般,只需看一眼,他就有答案。
更令人震驚的是,他即便一直在針對魏淮,但他和夜衡破解棋局的速度幾乎是一致的,不到半柱香的時間,兩人就分別都破解了十副殘局。
白景昊和永安公主索也不破解棋局了,湊過來看熱鬧。
實力相差太過懸殊,沒必要自討沒趣。
魏淮的臉相當難看。
白景昊和永安公主還分別破解了兩副殘局呢,他到現在連一副都沒破解。
簡直是奇恥大辱。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蕭三郎,低聲道:“你再搶我一局試試,我不介意現在就扭斷你的手。”
蕭三郎淡淡一笑,“即便我不搶,你也破解不了任何殘局。”
怎麼可能?魏淮不信。
蕭三郎卻轉,手抓了一把棋子,轉走向剩下的六副殘局。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與此同時,夜衡也走了過來。
目前他和蕭三郎兩人破解的殘局一樣多,決定輸贏的關鍵就在剩下的六副殘局里了。
他示意魏淮趕先破解幾局。
他的棋藝其實比不上魏淮,剛才破解那十副殘局,已經是盡了最大的努力了。
這剩下的六副棋局也是最難的殘局,他曾經試過,并沒有破解之法。
若想贏下這場比賽,他需要魏淮的幫助。
只要魏淮暗中幫他,或者占住幾局,保證他比蕭三郎多破解一局,他就穩贏。
魏淮接到他的暗示,連忙上前占住了其中一局,并示意夜衡站在他旁邊的棋局。
一旦他想到破解之法,立刻就示意夜衡先來破解。
只是今日的棋藝比試,與他心目中的結果相差甚遠,魏淮被蕭三郎弄的心浮氣躁,一時間本靜不下來心思考破解之法。
就在他努力下心頭火時,余卻瞥見蕭三郎在剩下的四副殘局邊緩緩走過,然后又轉回到原點的那幅殘局上。
他不由冷笑,看來蕭三郎也沒了思路。
只是這聲冷笑還沒完全笑出來,就僵在了臉上。
他看到蕭三郎已經開始放棋子,第一副殘局放了兩顆棋子,第六副放了三顆,第十六副放了四顆,第二十六副放了五顆。
侍高興的宣布:
“蕭大人破解第一號棋局。”
“蕭大人破解第六號棋局。”
“蕭大人破解第十六號棋局。”
“蕭大人破解第二十六號棋局。”
魏淮只覺得侍的聲猶如炸雷一般在耳邊響起,仿佛要將人劈兩半一般。
蕭三郎竟然這麼快就破解了四副殘局。
這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四周已經響起雷鳴般的轟聲,令魏淮有些茫然。
比試這就結束了嗎?他一副殘局都還沒破解呢。
他被人剃了頭!
耳邊響起夜衡冷冷的質問聲:“魏淮,你故意的?”
魏淮回過神,對上夜衡滿是質疑的眼神,不由然大怒。
“是他。”他憤怒地瞪著蕭三郎,“他故意擾我。”
蕭三郎笑了,笑得云淡風輕,“魏皇子若是被剃頭不高興,剩下兩局可以由你破,不必找理由指責我。”
魏淮氣得臉鐵青,比賽勝負已分,他破解剩下的兩局有個屁用。
蕭三郎勾,“有句話倒是要奉勸魏皇子,一個男人若是連自己的人都不在乎,就絕對不了大事。”
他頓了頓,目冷冷的看著魏淮,“還有,我的妻子在我心里是珍寶,不是麻煩。”
魏淮恍然大悟,蕭三郎竟然是因為他先前的話故意針對自己。
他瘋了嗎為一個人,至于嗎?
蕭三郎沒再理會他,轉走向高臺,大聲宣布,“至此,文試全部結束,云昭國以兩勝一負贏得了比試。”
云昭國的大臣和士子們發出驚天地的歡呼。
章和帝笑得合不攏。
蕭三郎走向一旁的侍,手拿起上面的腰牌,朝著夜衡晃了晃,“夜丞相的腰牌,在下就笑納了。
我們云昭是禮儀之邦,向來善待客人,所以就免了夜丞相雙手奉上的禮儀了。”
這句話猶如一個響亮的掌,狠狠地打在了夜衡臉上。
他的臉,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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