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跟千蝶如何圓房,與你何干?”顧子然毫不猶豫,一掌推開了花。
不說拉倒,大不了今晚去聽墻,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花打定了主意,扭頭去找花無期,卻發現花無期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只得放棄找花無期說說話的念頭,跟顧子然一起出宮,上了馬車。
一上車,花就帶著點興,催促顧子然:“趕把太后親筆寫的‘和離標準’拿出來,給我看看。”
那條神神的和離標準,勾得整個壽宴都心,這會兒壽宴散場,終于能一睹真容了。
顧子然手一抬,卻不是去拿“和離標準”,而是刷地一下出鞭子,蛇一般卷住了花的腰。
呯地一聲響,花被重重地甩到了車壁上,撞得后背生疼。
花疼得直氣:“顧子然,你發的是哪門子的神經?!”
“本王發神經?呵,花,本王以為,你害千蝶壽禮被拒,盡屈辱,已經是極限了,誰知你還有更毒的招數在后頭,是本王小瞧你了。”
顧子然搖著椅,近花,幾乎把抵在了車壁上。
花無法移,只得以一個半倚半跪的姿勢,在了顧子然的和車壁之間。
這是給他的親親表妹出氣來了?
花冷笑一聲:“我哪一門招數更毒?”
顧子然怒道:“千蝶明明是側妃,你卻害了卑賤的侍妾,這還不毒??”
花朝地上一呸:“什麼我害的?你給我扣黑鍋!”
“你還狡辯?你拿話也就罷了,居然還給下藥,害關鍵時刻打嗝!花,你就是個毒婦!”顧子然怒吼。
冤枉不打草稿??
花瞅準顧子然的,使勁兒一掐:“我給下藥?我隔著八丈遠給下藥?顧子然,你腦子是不是了?當時坐在我對面,我怎麼給下藥?我能讓藥自己飛過去?!”
當時他們相隔甚遠,下藥好像是有點難度,莫非真冤枉了?
那藥是誰下的?如果沒人手腳,白千蝶的嗝,未免也打得太巧了吧?
顧子然狐疑著,摁住了的手:“就算你沒手腳,你也是罪魁禍首。如果不是因為你,千蝶怎麼會變侍妾?”
“白千蝶不是說不在乎名分嗎?你著哪門子急?”花馬上用另一只手去掐他,“嘖嘖嘖,你的親親表妹對你深種,不計名分,你不是應該得痛哭流涕嗎?”
“花,你說酸話!”顧子然胳膊一抬,把另一只手也摁住了,“不在乎名分,是的事,但本王答應過,要娶做側妃。現在本王沒能辦到,是本王失信于了。而這,全是拜你所賜!”
花的兩只手,全被顧子然摁在了上,沒法彈了。
側著頭,想了想:“如果我找機會抬做側妃,你能把冥草給我嗎?”
“花,你想得到!”顧子然斷然拒絕,“本王才是一家之主,本王多得是機會抬做側妃,不到你跟本王談條件!”
“行吧行吧,不談就不談,反正再過一個月,我就跟你和離了,你咋地咋地。”花滿臉不屑,甩給他一個白眼兒。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花提和離,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但這一次,卻像是到了什麼開關,令顧子然瞬間暴戾,一把將提了起來。
“花,今天是不是因為你鬧和離,你爹才一反常態,全力給你撐腰?!”
花被他揪住了領口,勒得幾乎不上氣。
知道銀針之類的手段,奈何不了顧子然,只好一邊使勁兒掐他的手背,一邊開罵:“胡說八道!我爹給我撐腰,跟我鬧和離,能有什麼關系?”
顧子然想起那些備屈辱的過往,止不住地冷笑:“自從本王雙殘廢,從此與太子之位無緣,你爹就覺得本王沒前途,從骨子里瞧不起本王。”
“他之所以對你不聞不問,不就是因為你不顧他的反對,執意嫁給了本王這個廢嗎?”
“今天你鬧和離,他大概覺得你終于想開了,愿意舍棄本王,改嫁他人了,所以才力你,難道不是嗎??”
原來爹這麼勢利?虧還以為,他是個好人呢。
不過也是,如果他是好人,怎會讓原主尚未出嫁的時候,就在娘家盡了欺辱?
不過爹如何,關什麼事?
又不是教爹勢利眼的!
花掐著顧子然的手背,氣道:“你恨我爹,找他算賬去,欺負我算什麼本事!”
“本王欺負你?花,你搞清楚,到底是誰欺負誰?!”
屈辱和憤怒涌上心頭,顧子然雙目赤紅。
“花,你不就是看本王沒前途,才勾搭夫,借此侮辱本王嗎?”
“更可恨的是,分明是你有錯在先,還如此囂張跋扈,就因為本王是個殘廢,你本沒把本王放在眼里!”
“花,在秉上,你跟你爹,沒有任何區別!”
顧子然怒吼著,發泄著他憋悶已久的緒。
他悲憤的心,染了花。
看著他泛紅的眼眶,花完全能會到他此時的。
憤怒、悲愴、痛苦。
但很快回過神來,使勁兒捶他的:“顧子然,你這個傻缺!”
“你之所以覺得自己被戴了綠帽子,純粹是因為你傻!”
“你又蠢又笨又眼瞎!”
“你瘸的是腦子,不是!”
親生兒就擺在面前,也從不曾瞞他,他卻愣是不認,不是傻,是什麼!
“你罵本王傻?是不是本王平時對你太寬容了??”顧子然盯著的眼睛,厲聲威脅,“花,你要是再敢對本王不敬,本王半夜將你浸豬籠!”
“你憑什麼把我浸豬籠?!”花狠狠地回瞪。
“憑你勾搭夫,給本王戴了綠帽子!”
“你一口一個夫,有本事,你把夫揪出來!”
“不勞你心,本王遲早將你們捉在床!”
“那等你捉在床的時候,再來跟我抖狠!”花使勁兒地一掙,“現在,你給我把‘和離標準’拿出來,不要耽誤了我和離!”
“又找本王要‘和離規則’?你要研究怎麼和離了去找夫?本王偏不讓你如愿!”
顧子然松開花,一手掏出“和離規則”,一手去推車窗,就要把“和離規則”扔出去。
狗男人!
花氣極,一個猛撲。
咚地一聲巨響——
憑借著一蠻力,將顧子然撲倒在地。
顧子然猝不及防,下意識地一抬頭,
一雙薄,直直地朝著花紅潤的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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