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正在黑市口等得百無聊賴,忽然被一柄尖利的匕首,抵住了后腰。
“不許出聲,跟本王走,不然要了你的命!”
楚王滿含恨意的聲音,自側響起。
等的就是他,怎會不跟他走?花裝出幾分害怕,跟著他進了黑市。
這幅景象落在顧子然眼里,就了夫婦親無間,連走路都要在一起。
“不要臉!”顧子然忿忿地一捶椅扶手,跟了上去。
天青追上他,小聲地勸:“王爺,別沖!”
顧子然想起上次抓失敗的經歷,點了點頭:“這次我們先聽個清楚,再進去抓不遲。”
兩人一路尾隨,來到了看臺頂層,此時,花和楚王的背影,剛剛消失在包間。
這次時間掐得剛剛好!顧子然帶著天青找了個角落,屏住呼吸,豎起了耳朵。
包間里,楚王唰地一聲,將一柄長劍橫在了花的脖子上。
“花,上次就是在這個包間,你竟敢廢了本王。本王想要你的命已經很久了,皇上壽宴的時候,本王要不是沒尋著機會,你現在已經埋在墳里了!”
花面不改心不跳:“我怎麼給你使手段了?你這不是沒事嗎?”
楚王居然在眼里,看出了一憾,氣得把劍一抖:“你這是盼著本王有事??”
“不敢不敢,我哪有那個膽子,不過,我好歹是你的三嫂,你拿劍架在我的脖子上,不好吧?”
“三嫂?”楚王忽然笑了起來,“你可曾聽過一句話,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
“本王現在覺得,殺了你太可惜了,不如你還是讓本王玩玩吧。”
楚王說著,收起長劍,去花的手:“來,隨本王上床,我們一覺泯恩仇。”
花毫不猶豫,抬手就是一掌,扇在了他臉上。
楚王用手指了被打過的地方,低頭深深一聞:“好香,嫂子果然就是嫂子,跟其他人不一樣。”
花取出銀針,沖他晃了一晃:“上次我就是用這個廢掉你的,你要不要再試試?”
楚王眼神一沉,臉上卻還帶著玩世不恭的笑:“三嫂,你這是何必?本王乃是一片好心,想讓你嘗嘗男人的滋味。想想你都嫁進齊王府五年了,至今還是子之吧?人這一輩子,短短幾十年,你不覺得憾嗎?”
“唉,說不憾,是假的,不然我怎麼鬧和離呢。”
花一邊嘆著氣,一邊抬手拭淚,手腕上的纏金鐲,了出來。
燭火的線,正好照在鐲子上。
金的隙里,有耀眼的亮一閃一閃。
純金的鐲子,不可能發出這種芒。
這是個金鑲玉的鐲子,纏金鐲的外表下,藏著個玉鐲!
楚王馬上聯想到了云國圣鐲,眸子一瞇,手朝花的腕子上去:“三嫂這鐲子不錯,給本王瞧瞧。”
花手一,厲聲斥責:“顧人怨,你再來,我告訴太后!”
“告訴太后什麼?本王不過是想看看三嫂的鐲子,這算什麼罪過?”楚王角一挑,看似輕薄,實則已經起了殺心。
如果這鐲子真是云國圣,他怎麼也要殺掉花,然后占為己有。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顧人怨你真有本事,把調戲嫂子說得如此清新俗。你若真只是想看鐲子,怎麼不我取下來,給你看個夠?”花怒斥。
楚王還真停了手:“那你取下來。”
花滿臉狐疑:“你為何對一只鐲子興趣?”
“本王想聞聞三嫂的味道。”楚王笑得輕薄無比。
“變態!”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取下鐲子,遞了過去,“看完趕還我,這是貴妃娘娘的東西,要是被發現不見了,一定不會饒了我。”
楚王一把奪過鐲子,三兩下就把外層的一層金扯開了。
金底下,赫然是一只玉鐲。
然而,并非云國圣鐲。
楚王滿心失,悻悻地把玉鐲還了回去。
花接過鐲子,憤憤不平:“你把我的鐲子弄壞了!”
“誰人不知齊王府有錢,三嫂還在乎這層破金?”
忽如其來的希,轉瞬又落空。
楚王滿心失,再沒了調戲嫂子的心,難得地說了句正經話,沖花把手一擺:“趁本王現在心不好,趕走。”
目的達了!楚王已經斷定,所戴的并非云國圣,從此可以放心大膽地繼續戴空間手鐲了。
花任務完,渾輕松地走出包間。
下樓臺階的角落里,燈昏黃,映照出了顧子然沉沉的臉。
他看見進楚王包間了?
他本來就以為楚王是夫,這下是徹底誤會了?
花眉頭一皺,走上前去。
以為,顧子然會直接一個掌甩過來。
然而,他只是一手將抵在了墻上:“孩子到底是誰的?!”
他剛才都聽見了,楚王本沒跟花發生過關系,他甚至以為,花還是黃花大閨!
所以,孩子本不是楚王的!
那到底是誰的??
為何跟他長得那麼像?!
顧子然莫名地煩躁,眼中風云涌。
花翻了個白眼兒:“你覺得是誰的,就是誰的吧。”
就孩子生父的這個問題,是真的心累了。
不管說是誰的,顧子然都不信。
下次他要再問,只能說是單細胞繁了。
墻角空間狹小,線昏黃,花的臉半在黑暗中,顯得鼻子更翹,眼睛更亮,分外地迷人。
淡雅的香,也因為空間的狹小,被無限放大,一一縷,直朝顧子然的鼻子里鉆。
顧子然忽然間就有了覺。
是白千蝶的治療起了效果嗎?
可他為何會對花有覺!
不過是個不守婦道的賤人!
一定是因為,是個天生的狐子!
顧子然不知是生花的氣,還是生自己的氣,煩躁地扯了扯領子。
他這是怎麼了?花正疑,忽然聽見臺下拍賣師的聲音響起——
“今晚的一號拍品,燕子草,馬上開始競拍!”
“競拍底價,十萬兩白銀!”
燕子草!
那也是團團所需的藥材之一!
燕子草在后世很常見,但在這個時空,卻是稀罕。
簡直不敢相信,的運氣能這麼好,兩次來黑市,兩次都能正好見所需要的藥材。
花全沸騰,迅速彎腰,近了顧子然的耳朵——
“做個易,怎麼樣?”
“你幫我拍下燕子草,我治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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