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然吩咐天青:“你現在就以本王的名義,給云國的獨孤將軍寫信,本王記得,本王以前救過他,他因此欠本王一個人,現在,這個人該還了。”
天青試探著問:“王爺是想讓獨孤將軍去勸云國國君,派人來接令狐三王子?”
顧子然點了點頭:“云國國君兒子多,本就不在乎令狐年一個,所以只能讓獨孤將軍去幫忙想想轍了。”
“屬下明白了,屬下這就去寫信。”天青應了一聲,退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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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留在全兒的房間里,檢測著保溫箱上的各種數值。
令狐年陪坐在一旁,高高興興地道:“我相信顧子然是個信守承諾的人,他一定能把我們送回云國去。沒想到,讓我們棘手這麼久的難題,竟要讓顧子然給解決了。”
花也沒想到顧子然答應得如此爽快,十分高興。
此時全兒的心跳脈搏呼吸,也都在逐漸恢復正常,就更高興了。
這時候,樓上忽然傳來了吵鬧聲,中間還夾雜著團團痛苦的喊聲。
花嚇了一跳,趕把全兒給春分們,自己則飛奔著出了房間,上了樓。
樓上,的房間里,一名嬤嬤地把團團摁在了床上。
而團團兩眼發直,手腳毫無意識地舞。
這是犯病了!
這扁桃發炎都快好了,怎麼還刺激犯病了?
花心急如焚,趕沖嬤嬤們道:“放開,你們摁著,只會更嚴重!”
一名嬤嬤跟解釋:“王姨娘,我們是擔心松開后,會跑,萬一沖撞了這祥云樓里的貴人,害被趕出祥云樓,可就是奴婢們的罪過了。”
“沒關系,你放開,要跑就跑吧,總比被摁著生氣好多了。”花道。
嬤嬤聽這麼說,便放開了小桃子。
小桃子被摁了許久,終于得了自由,馬上從床上爬起來,沖了出去。
花趕帶著嬤嬤們,沖出去逮。
小桃子因為犯了病,腳并不利索,們剛到走廊上,就追上了。
花蹲下,住了小桃子:“寶貝乖,咱們回房吃藥,吃了藥你就不會難了。”
小桃子不同意也不反對,只是手腳舞。
花正打算把抱回去,前方忽然傳來了顧子然的聲音:“王姨娘,這孩子怎麼了?”
怎麼哪哪兒都有他?
花大大地翻了個白眼,才把頭抬起來:“齊王殿下,這是妾娘的孫,小桃子。”
“本王記得。”顧子然盯著小桃子,道,“本王問的是,這是生了什麼病?本王之前聽你說,是扁桃發炎,但這癥狀,并非扁桃發炎吧?”
這死男人,真是疑心病重又心細如發,半點也糊弄不過去。
花又開始在心里翻白眼了:“王爺說對了,這并非扁桃炎的癥狀。”
“那這是什麼病?”顧子然追問。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花沒好氣地道:“如果王爺沒有攔著妾問東問西,妾這會兒一定能回答您。妾都還沒給診治,怎會知道患了什麼病?”
顧子然被這樣懟,一點兒也不生氣:“是本王疏忽了,那王姨娘趕帶進去,給診治吧。”
“多謝王爺。”花謝過他,就要抱起小桃子。
誰知這時顧子然出聲道:“天青,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這孩子一看就不輕,怎能讓王姨娘抱,你還不趕接過來?”
天青連忙去接小桃子。
顧子然什麼意思?花眉頭一皺:“不用了,我抱得。”
顧子然瞅著道:“王姨娘的這雙手,是用來治病救人的,怎能干重活兒?”
天青一聽他這話,就知道他是鐵了心要摻和,于是只能不顧花的意愿,強行把小桃子接了過來。
花沒辦法,只能帶著他們一起,進了的房間。
顧子然進了門,一眼看到了床頭的布娃娃,馬上問王羽溪:“王姨娘還沒生養過吧?”
什麼意思?他又開始懷疑是花了?花搖了搖頭:“不曾。”
顧子然馬上又問:“那王姨娘的床頭,為何會放著個布做的娃娃?”
花是真有點生氣了,沒好氣地道:“王爺連妾床頭放什麼都要過問?是不是太過分了?照你這樣子,接下來是不是就該管妾的肚兜穿什麼了?”
這話可謂是大膽極了,恰好被聞訊而來的令狐年聽見,馬上黑了臉:“齊王,你不會是看上我這侍妾了吧?就算你是大康皇子,也不帶這樣奪人所好的。”
“三王子誤會了。”顧子然見他們如此,干脆說了實話,“本王只不過是看小桃子的病,很像本王干兒的病,所以來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他的干兒?他指的不會是團團吧?
花心里咯噔一下,為了打消顧子然的懷疑,忙道:“原來王爺是一片好心,是我誤會了,我這里給王爺賠罪了。不知王爺的干兒,得的是什麼病,用的又是什麼藥?”
顧子然搖頭道:“本王先不說,你給小桃子診玩脈再說。”
花只得先給小桃子診脈,一邊診,一邊琢磨著如何打消顧子然的懷疑。
想了想,悄悄打開空間,把團團該吃的藥,藏進了一粒糖里。
隨后,把了手腳的糖拿出來,先藏到了袖子里。
做完這一切,才收回摁在小桃子脈搏上的手,對顧子然道:“這孩子什麼事都沒有,不過是沒有好好吃飯,低糖了,我給吃點糖就好了。”
顧子然半分不信:“本王從未聽說過,有什麼病是可以靠吃糖治好的,王姨娘這是拿本王當三歲的孩子哄呢?”
花從袖子里掏出糖,一邊朝小桃子里塞,一邊很認真地跟顧子然解釋:“糖不是用來治病的,而是用來緩解癥狀的,王爺若是不信,可以去問問其他大夫,他們遇到患飽癆的病人時,是不是得先灌一碗糖水。”
飽癆?顧子然將信將疑,給天青使了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