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鴻軒還是不愿意,花急了:“南公子,你要是還不出去,連城大人就要咽氣了,到時候就算是大羅神仙來,都救不了他了!”
南鴻軒看了看氣若游的連城達,這才不不愿地出去了。
花舒出一口氣,趕給連城達做手。
打開隨帶來的醫箱,取出各種醫療和藥品,先給連城達打了麻醉劑,隨后消毒,切開了他的嚨。
連城達的嚨里頭,已經紅腫到找不到空隙,但這對于經驗富的花來說,并不算什麼太難的事。
很快,就找到了一小小的魚刺,并功地把它拔了出來。
仔仔細細地把連城達的嚨翻了個遍,只到確定只有這一魚刺,才給他把嚨上了。
手順利完,接下來,就是給他消毒,等著他蘇醒康復了。
花松了口氣,把手械收好,準備給連城達把消炎的點滴掛上。
正在這時,手臺上的連城達忽然睜開了眼睛。
花有點懵,按照給的麻醉劑量,連城達至還要半個時辰才會醒,怎麼現在就睜開眼了?
不過既然人已經醒了,趕上前詢問:“連城大人——”
剛開口,連城達就從手臺上猛地坐起來,一手掐住了的嚨。
這是剛剛才做完手的病人嗎??花瞠目結舌,力從嚨里出了聲音來:“連城大人,我是給你治病的大夫……”
連城達眼神迷茫,像是還沒從麻醉中完全醒過來,但手上的力道一點兒都不輕。
花只好使勁兒掐他的手背,但連城達無于衷。
花實在沒有辦法,只好用盡力氣大喊:“南公子——”
完蛋了,嚨被掐得太死,聲音都喊不出來,南鴻軒在外頭肯定聽不見得。
就在絕之時,房門忽然被一腳踹開,南鴻軒一馬當先,沖了進來。
在他后,烏圖木等人愣了一下過后,才跟著沖了進來。
南鴻軒沖到手臺前,飛起一腳,踹在了連城達的肚子上。
烏圖木驚得眼睛都瞪大了:“公子,你怎能踹我們的連城大人!”
“你沒長眼睛?沒看見他掐著王大夫的脖子??”南鴻軒又飛起一腳,踹在了連城達的心口上,直到迫使連城達松開了花的脖子,方才收回了腳。
連城達仰面倒去,烏圖木等人趕一擁而上,扶住了他。
花捂著嚨,連連咳嗽。
南鴻軒把扶到一旁坐下,心疼又張地問道:“羽溪,你怎麼樣?有沒有事?”
花咳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但嚨被掐過的地方,還是火辣辣地疼。
沖南鴻軒搖了搖頭,邊起邊問:“我喊得那麼小聲,你怎麼都聽見了?我還以為你聽不見呢。”
他不放心,一直把耳朵在門板上了,當然能聽見了。南鴻軒跟著起,摁住了的肩膀:“你起來干什麼?趕坐下,等再歇會兒,我就背你回去。”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花指了指被眾人重新扶上了手臺的連城達,道:“我得去看看他。”
“他有什麼好看的?”南鴻軒一想到剛才連城達掐著“王羽溪”的嚨,就氣不打一來。
“照理說,他不應該這時候醒過來,肯定是麻藥出了問題,我當然得去看看了。”花生怕他不放手,又補充了一句,“說起來,他這時候醒,是我的責任,我推不了。”
南鴻軒聽這樣說,只得松開了的肩膀,但馬上又扶住了的胳膊:“那我扶你過去。”
“沒事,不用扶。”花婉拒道。
“你就別跟我犟了,先前你要是聽我的,讓我陪著你一起給連城達做手,哪會遭這罪?”南鴻軒堅持扶住了的胳膊。
花無力反駁,只得默許了。
南鴻軒把扶到手臺前,烏圖木等人趕讓開了一條路。
手臺上,連城達睜著眼睛,牙關咬,顯然在忍著劇痛。
他下意識地抬起手,去自己的嚨,烏圖木趕拉住了他的手:“大人,您的嚨剛過手,不能。”
連城達嚨剛上,沒法說話,急得直瞪眼。
花明白他在急什麼,趕解釋:“連城大人,您被魚刺卡住了嚨,又拖得太久,引起了敗癥,直到現在都沒有離危險。為了救您,我把您嚨里的魚刺取了出來,由于取魚刺的過程中,您的嚨有損傷,所以您暫時無法說話。不過您放心,等您康復后,就能說話了。”
為了不嚇著連城達,沒有提劃開他嚨的事兒。
烏圖木等人顯然也是這樣想的,沒有一個人去提。
連城達慢慢地鎮定了下來,但嚨還是疼,他整張臉都皺了苦瓜。
既然他已經清醒了,就沒有再給他注麻醉劑的道理,花只得對他道:“連城大人,也許是因為您對麻醉劑的耐度,跟尋常人不一樣,才導致您提前蘇醒了,如果您疼得厲害,我給您一些止疼藥,您看如何?”
連城達趕點頭。
花便要去拿醫箱。
南鴻軒趕拽住了:“這麼多人,偏要你去拿?”
“我拿,我拿!”烏圖木飛快地把醫箱搬了過來。
花打開醫箱,取出止疼片,給了烏圖木,并告訴了他用法和用量。這會兒的確自己都是強撐著,能不就不吧。
烏圖木倒來溫水,伺候連城達把止疼藥服下了。
烏圖木問“王羽溪”:“王大夫,我們連城大人這就算好了,是嗎?”
“這才哪跟哪啊。”花哭笑不得,“我只是給他把魚刺取出來了而已,但他的敗癥還沒好呢。現在我得給他把點滴掛上,這東西你們都沒有見過,不如都先來見見吧,萬一你們接不了,咱們再商量。”
誰知眾人齊齊擺手。
烏圖木道:“我們已經把連城大人給王大夫了,一切就由王大夫全權做主便是。”
他們連連城達的嚨都讓王羽溪給劃開了,還在乎別的治療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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