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嗐,公子您跟我們在一起,還擔心什麼通關文牒啊。”烏圖木說著,低了聲音,“我給您幾位弄個新份,假扮我們的同伴就行了。”
南鴻軒的眼睛里,馬上有了亮:“你確定這樣能行?不會被查出來?”
“您盡管放心,絕對不會被查出來。”烏圖木拍著脯保證,“連城大人本來就有好幾個空頭隨從的名額,您要是不放心,我可以現在就把他們的通關文牒拿來給你們。”
南鴻軒愈發高興了:“你就不怕我們拿了通關文牒就跑了?”
“我相信你們。”烏圖木十分肯定地道,“再說了,王大夫為了救治連城大人,一宿未眠,我們本來就應該謝,就算你們現在拿了通關文牒就跑,我也沒什麼可抱怨的。”
南鴻軒按捺住喜悅的心,對他道:“我先前不愿意讓王大夫留下來醫治你們的連城大人,只因通關文牒馬上就過期了,并不是對你們有意見。現在既然你愿意為我們解決這個問題,那我自然愿意留下來了。”
烏圖木聞言大喜:“那您二位隨我來,我這就去為你們拿通關文牒。”
南鴻軒點點頭,拉著花,跟在了他后:“我還有個妾室,的通關文牒,也快到期了。”
烏圖木善解人意地道:“我為您準備三份通關文牒。”
南鴻軒終于滿意了。
他們跟著烏圖木,去了他的房間。烏圖木把三份通關文牒遞給了他們。
南鴻軒檢查過三份通關文牒,確認無誤,方才揣進了懷里。
烏圖木對他們道:“那咱們就這樣說定了,您二位趕回去補覺吧,等睡醒了再過來,我們請你們吃飯。”
南鴻軒點點頭,帶著花,回到了對面。
南鴻軒跟著花,進了的房間,出一份通關文牒,遞給了。
花笑道:“原來南公子百般不愿,是為了弄到新的份,好讓我們能去顯國。”
“這也真是誤打誤撞了,說到底,我是沾了你的,要不是你會醫,他們哪會幫咱們。”南鴻軒笑道。
“咱們的運氣都不錯。”花說著,打開了手中的通關文牒,“那從現在起,我就熱娜了。”
說完,探頭看了看南鴻軒手里的那張通關文牒,道:“南公子,你以后提格圖了。”
“沒錯。”南鴻軒點著頭,又出另一份通關文牒看了看,道,“以后紅姨娘就做丹婭了。”
花笑了笑,催他趕回去:“你也累了半宿了,紅姨娘一定正著急,你快回房補覺吧。”
“不著急,我早就讓人去知會過了。”南鴻軒收起他和紅姨娘的通關文牒,看著花,言又止。
花有點困,又有點無奈:“南公子,你有話直說便是。”
南鴻軒搖搖頭,嘆了口氣,背著手走了。
花猜得出他未說出口的話,無非是希承認自己的份,與他兄妹相認。但如今這況,實在是不方便,怎麼著也得等安頓下來再說吧。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花一邊想著,一邊打著呵欠,掀下人皮面,上床睡了。是真心地希一切順利,想早點跟團團相聚,而且的肚子越來越大,就快要瞞不住了,還是盡快離開大康才安心。
擔心連城達病有變,沒敢睡太死,但顯然連城達很爭氣,直到睡到自然醒,都沒人來喊。
花神抖擻地洗漱,穿好裳,又好了人皮面,打開了房門。
走廊上,南鴻軒正皺眉踱來踱去,像是有什麼心事。
花上前打招呼:“南公子,你什麼時候醒的?睡飽了沒?”
南鴻軒像是才被驚醒,猛地抬起頭來。他看清來人是“王羽溪”,方才恢復了正常,關切問道:“羽溪,你睡好了嗎?不?我帶你去吃飯。”
的確了。花點了點頭。
南鴻軒便帶著朝樓下走去。
花走了兩步,問道:“紅姨娘吃過了沒?”
南鴻軒皺著眉頭,沒作聲。
花以為他沒聽見,又問了一聲。
南鴻軒這才回答:“不見了。”
“不見了??”花吃了一驚,“什麼不見了?”
南鴻軒皺著眉頭回答道:“先前我們第一次去連城達那里,就沒跟著去,等我回去的時候,卻不在房里。但沒過多久,就回來了,我問去做什麼了,說不知道我去了對面,所以出去找我了。昨晚我們又去了連城達那里,我們忙到今天中午才回去,結果又不在房里,而且直到現在還沒回來。”
“那是不是又不知道你去了對面,所以出門找你去了?”花問道。
“就算是這樣,也該回來了。”南鴻軒搖頭道。
倒也是。花又問:“那你出去找過了嗎?”
“找過了,附近都找遍了,還是沒見著,我又不敢大張旗鼓地找。”南鴻軒煩躁道。
花想了想,給他出主意:“要不,你讓烏圖木他們幫忙找找?”
“有道理!”南鴻軒眼一亮,“要不是忙著救他們的連城大人,紅姨娘怎會走丟?這事兒本來就該他們去辦。”
“那你快去吧,我自己去吃飯就行。”花忙道。
南鴻軒不太愿意,花急了:“我吃飯重要,還是找回紅姨娘重要?就算你認為我是你的堂妹,事也該有個輕重緩急。”
南鴻軒見生了氣,這才轉去了。
花吃完飯,上了樓,見南鴻軒正站在走廊上,不知跟烏圖木說著些什麼。
走上前去,打招呼:“南公子,烏公子。”
烏圖木趕忙給行禮:“王大夫快些別我公子,折煞我了。您我烏圖就行。”
花愣了一愣,笑了:“你姓烏圖,不是姓烏?”
“沒錯。”烏圖木點頭道。
花來了興趣:“那我姓熱?”
烏圖木明白說的是通關文牒上的名字,但卻搖了搖頭:“不,你沒有姓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