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蕾角冷傲一勾,微昂著下,屑睨了有些蒙圈的朱文斌一眼,對劉警說,「劉哥,收治一下這條咬人的犬。」
朱文斌:「……」
他完全被靳蕾的氣勢給懾住了。
「維護治安,是我們職責所在。」劉幹員把朱文斌推給一旁的警察,一聲令下,「統統帶走。」
朱文斌:「……」
他還想反抗,可是看到靳蕾那一強大不可侵犯的氣場,所有的氣焰都滅了下去,乖乖的上了警車。
劉志做為當事人要去局裡錄口供,在經過靳蕾旁的時候,他彎了一下腰,語氣諂而又恭敬的喚了一聲:「姑姑。」
靳蕾:「……」
一個冷眼丟過去,「等下好好給你姑我把事待清楚。」
劉志作為靳爵風邊第一紅人,靳蕾是認識的。畢竟每次靳爵風犯事,這個護短的小姑出面解決的時候,都能見到這十打撈九都有的老油條。
靳爵風是靳蕾最護的侄子,剛才朱文斌敢罵靳爵風是狗屎,簡直是找死。
靳蕾賞他一耳朵都是輕的!
局裡,劉志講述了整個打架過程。
「姑姑,這次,真不是我們挑事,完全是唐腸那群人無理取鬧。」
靳蕾著下,眼裡湧起一抹晶,抓到一個重點:「你說小風是因為一個孩子才喝酒的?」
「是呀,就是為了晚晚姐他才喝酒的。」
靳蕾角輕輕的勾了勾,表流歡喜:「原來我還擔心他這輩子會是個和尚,沒想到小小年紀就開竅了嘛。從前不許孩子近他的,原來都是裝的。」
「姑,不是裝的,老大不是見起心的人,這晚晚姐吧,非常溫,肯定是讓老大覺得溫暖舒服,才接納的。」劉志幫著許晚晚說好話,「姑,老大有多孤單,你是知道的。
老大能有個知疼知熱的人陪著,真是不容易。」
劉志心疼了一下靳爵風,又語氣懇求,「所以,姑,你千萬別把他和晚晚姐的事,告訴靳伯伯,他鐵定棒打鴛鴦。到時,老大又是孤一人了。」
劉志的話,讓靳蕾的眼底躥過一抹疼惜。
靳爵風叛逆不羈又孤獨,想要打他的心,著實不容易。必定是真心待他,他才會心。
既然有個孩子對他好,又怎麼會去告?
靳蕾輕輕一笑:「這還用你說,我比誰都想那小子能談個,證明他不是gay。天和你們這群愣頭青混在一起,我真擔心他取向有問題。」
劉志:「……」
趕澄清,「姑,我們都很正常的。」
「現在我是放心了。」想著靳爵風談了,靳蕾角就出了姨母般的微笑,「好想看看你們口中的晚晚姐,是個怎樣的孩子,竟然能讓頑石心。」
「晚晚姐嘛……總之就是好,看著讓人舒服的那種。」劉志笑呵呵的說,「老大過敏住院,晚晚姐肯定在醫院陪著,姑,你去醫院,準能看到。」
靳蕾挑了挑眉,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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