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晚晚不得不嘆上蒼太厚這個男孩子了。
無論是外貌還是材、家世,靳爵風都太完了。完到世間,似乎沒有什麼孩子能夠配得上他。
他不凡的氣度,咄咄人,讓許晚晚忽然有點小自卑。
何德何能,讓他喜歡上呢?
而且,還是兩世!
靳爵風從水裡衝出來,摘下了防水鏡,一臉帥氣的看著盯著他有些失神的許晚晚,角勾起一抹小邪的弧度:「又看傻了。」
許晚晚:「……」
這樣的玩笑,兩人開得多了,許晚晚不像之前那樣,大方的承認,「是呀,誰讓你那麼帥!」
「誠實的姑娘。」靳爵風游到岸邊,撐了子坐在岸上,「過來。」
他著上,腹,許晚晚心裡有點小激。
走過去,盤坐在地上。
「給你。」把盒子遞給靳爵風。
靳爵風嗅了一下,就知道是鵪鶉蛋。
「乖。」他許晚晚的頭。
「剛才走得急,沒剝殼呢。」許晚晚說。
靳爵風沒說話,把盒子打開。
許晚晚就拿了一顆,準備給他剝殼。
靳爵風也拿了一顆。
兩人同時剝好,許晚晚把鵪鶉蛋遞給靳爵風。
靳爵風剝好的鵪鶉蛋卻是遞到了許晚晚的邊。
許晚晚微微一怔。
以為他剝的那顆是餵給他自己的。
沒想到,是餵給吃的。
想起他第一次讓剝殼的理所當然,和此時剝好了第一個想著給的改變,許晚晚心裡湧起一。
心裡有了那個人,才會在第一時間想到對方。
他改變了很多。
「張呀。」靳爵風把鵪鶉蛋湊到許晚晚的上。
許晚晚輕輕的張,含住了鵪鶉蛋,然後,把自己手中的一顆,也喂到了靳爵風的邊。
靳爵風張,含住了鵪鶉蛋,卻也含住了許晚晚的手指。
的和熱熱的溫,讓許晚晚的心,怦然一跳。
上像激過一道電流,被靳爵風含在裡的手指痙攣了一下,下意識的就從靳爵風的裡了出來。
靳爵風微了一下。
本是無意識的。
此時,卻突然讓氣分變得曖昧。
兩人同時別過頭去,默默的咀嚼著裡的鵪鶉蛋。
可沉默,卻讓人更加不自在。
兩人都想做點什麼,於是,都手去抓盒裡的鵪鶉蛋,結果,就抓住了彼此的手。
準確的說,是靳爵風慢了一秒,抓住了許晚晚的手。
兩人均是一怔。
許晚晚的心,狂跳不已。靳爵風覆在手上的手並沒有拿走,並且好像還在輕微的收。
他是要握的手了嗎?
雖然平時兩人的手也有接,但都是打鬧。像這樣曖昧份圍下的握手,是另一種覺。
握下去,就是表白!
那一刻,要來了嗎?
許晚晚好熱,呼吸微促。
等著靳爵風徹底握手的那激人心的一刻。
然鵝……
砰砰砰,忽然響起了敲門聲和珍珍的聲音:「小風,有一位吳佩平的阿姨來找劉姐,我說劉姐不在,就要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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