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莊栩栩搖著頭說再也不會和他複合,要多自己一些的時候,他才明白他的心有多痛。
得到的時候,總以為是理所當然。
失去后,才驚覺恐慌。
要他時常陪著,不應該嗎?
喜歡粘著他,不正常嗎?
要求他把放在第一位,很過份嗎?
這些,不都是里最合理的要求嗎?
為什麼,那時的他,像個理所當然應該得到糖果的小孩子一樣,認為對方要索取回去一點便是在無理取鬧?
戰天野,你是個徹頭徹尾的混蛋。
*****
五分鐘很快過去,戰天野離開了ICU。
恰時,劉志打電話過來。
戰天野接通:「喂。」
「天野,你到了沒有?」
「到了。」
「栩栩況怎麼樣?」劉志關問。
「沒有醒過來。」戰天野頓了一下說,「劉志,公司暫時給你打理一下,我會在這邊陪著栩栩。」
劉志微默:「天野,上次培訓人員傷的事,還等著你理。」
「我已經全全給律師代理。」戰天野站在玻璃窗前,看著病房裡面,眼裡湧起一抹溫,「沒有什麼事,重過我在這裡,等醒過來。」
劉志:「……」
一旁的許晚晚和唐楠,對視了一眼。
這樣的話,在莊栩栩沒有出事之前說出來,一定會開心壞了吧。
現在……
還來得及嗎?
戰天野掛了手機,凝了一會兒病房轉過來。
許晚晚和唐楠坐在走廊上的椅子上,因為才下飛機,兩人臉上皆有倦。
戰天野說:「晚晚,你們兩人去酒店休息吧,我留下來陪栩栩。」
許晚晚朝監護室看了一眼,再看了看戰天野黑黑的眼瞼,想著他這十幾個小時在飛機上,肯定也沒有合眼,便說:「我留下來陪栩栩,你們都回酒店休息。」
「不,我留下來。」戰天野語堅,「這是我該做的。」
許晚晚:「……」
沒有再堅持,點了點頭,挽上唐楠:「如果栩栩醒過來,給我和楠楠打電話。」
戰天野點點頭。
許晚晚和唐楠走了。
這時,剛剛去辦事兒的何芙回來了,戰天野同樣去休息。
這兩天,都是守著莊栩栩,也一點沒有休息好。
「那辛苦你了,天野。」何芙說。
戰天野沒說話,只看著監護室里的莊栩栩。
如果贖罪有用,他願意任何懲罰。
戰天野在醫院守了一夜,次日一早,何芙便來了,給戰天野帶來了早餐。
「吃點吧。」把早餐遞給戰天野。
「謝謝。」
戰天野接過,坐在椅子上喝牛。
何芙見他臉不太好:「戰總,你吃了早餐,也去休息吧,我守著栩栩。」
戰天野不置可否,只是默默的吃早餐。
他是個冷清的人,何芙沒有再勸說。
吃完了早餐,戰天野站起來:「何小姐,槍擊栩栩的兇手關押在哪個警局?」
何芙說了。
「戰總,你問這個做什麼?」
「沒什麼。」戰天野看一眼監護室,看到莊栩栩平躺的影,他眼裡才有溫芒涌,「我出去一會兒,何小姐,麻煩你守一下栩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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