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你了,也不會再上你了,從我讓公司發稿公布分手消息的時候,我突然間就不你了。
突然間明白自己過去有多可笑。
了你兩三年,白癡了兩三年,醒悟卻只在一瞬間。
若不是傷到極致,又怎麼會消逝得這麼快。」
戰天野:「……」
眼睛,在一瞬間就紅了。
若不是傷到極致,又怎麼會消逝得這麼快。
讓人痛徹心扉的一句話。
幾年的喜歡,瞬間的完結。
戰天野深呵了一口氣。
「沒事,我會堅持。」他看著莊栩栩,角揚著笑,「就像你堅持了我兩三年一樣,這次,換我厚臉皮。」
莊栩栩:「……」
這些話,如果是以往聽到,會有多開心啊。
現在聽著,不過爾爾。
******
莊栩栩雖然轉了普通病房,但是戰天野依舊留下來陪護。莊父莊母不得多給戰天野機會,就稱自己這幾天沒休息好,兩人回酒店去了。
莊栩栩不允許戰天野留在病房裡,戰天野就在病房外的走廊上讓護士加了一張小床。
莊栩栩以為戰天野走了。
第二天早上,很早就醒了,試著下床活。雖然不是傷,但因為還弱,走得很蹣跚,結果不小心把凳子給翻了。
病房裡發出響聲,戰天野一下子驚醒。
他非常迅速的下床,推門室。莊栩栩正扶著牆壁,看到戰天野進來,微訝了一下:「你怎麼來了?」
戰天野去扶:「我一直在外面。」
莊栩栩:「……」
「你想去哪裡?」
莊栩栩揮開戰天野的手:「我自己可以,謝謝。」
戰天野沒聽,繼續扶。
莊栩栩臉冰冷下去,一字一句:「戰天野,你早幹嘛去了。現在做這些,還有意義嗎?」
聲音略高,震得口疼。
莊栩栩捂了一下傷口。
「疼了嗎?」戰天野的手準備過去。
「你幹什麼?」莊栩栩瞪著他。
「別再管我,謝謝你。」莊栩栩聲音小了一些,有些累的樣子。
怕莊栩栩緒再度激,戰天野只好在一旁陪著莊栩栩慢慢走路,怕突然摔倒。
莊栩栩扶著牆壁,進了洗手間。
戰天野只好在門外等著。
莊栩栩本來是只想小解的,可是解著解著,突然就有了別的需求。但是當解決完后,手去拿紙,才發現只有薄薄的一層紙纏在紙筒上。
那麼薄一片,哪裡夠……
鬱悶。
莊栩栩看著磨砂玻璃外,那個駐立的影,輕閉了一下眼睛,難道要求助他?
其實讓他幫拿一下紙也沒有什麼問題,但是......可是大解……
現在是大寫的尷尬。
但總不能一直坐在馬桶上,等到自己父母來。天剛剛亮,還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能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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