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柯航欠疚：「對不起你的是我。當時，我應該跟你全部說清楚。如果不是出於對我的信任，你也不會連合同都沒有仔細看就簽了。」

「柯老師，真不怪你。就算我那時看到了賠償協議，我也一樣會簽合同的。」

「所以是在Y國發生了什麼事，才讓你改變了心意？」柯航著，「能告訴我嗎？」

「對不起柯老師。」簡寧再次彎腰，「我先走了，再見。」

柯航：「……」

既然簡寧心意已決，柯航站起來：「好吧，我送送你。」

他把簡寧送到電梯口，簡寧進了電梯，門合上后，他都還在站在原地，抱臂思忖了良久。

……

簡寧來到步行街，在書店裡找到了許晚晚。

許晚晚正在看一本醫學方面的書。

拍了一下許晚晚的肩。

許晚晚看到簡寧的短髮，驚艷了一下：「簡小寧，沒想到你剪短髮還漂亮啊。」

簡寧懶懶的笑了一下，語上開著玩笑，但神力不從心：「人長得漂亮，什麼髮型都能駕馭。」

「說的是！」

許晚晚挽上簡寧的胳膊：「走，去那邊坐坐。」

書店連著一個咖啡屋，兩人找了一個角落坐下來。

已是中午時間，兩人就點了午餐。

等餐的時候，簡寧端著水杯喝水，有些失神。

「簡寧，去Y國，發生了事吧。」許晚晚問。

簡寧收回落在窗外的目，心裡的湧起難，輕呵了一口氣，低聲說：「晚晚，能借我四十萬嗎？」

「嗯？」許晚晚微訝，「你怎麼要那麼多錢？發生什麼事了？」

簡寧低下頭，看著杯中的水，把自己不簽約龍氏要賠違約金的事說了一遍。

「除去十萬的設計費，我還要賠公司四十萬。我肯定沒有這麼多錢，所以，只有找你借。」簡寧眼睛微紅，「晚晚，你一定要幫我。」

「我當然會幫你。」許晚晚覆住簡寧的手，滿眼的關切，「但是，你為什麼不簽約龍氏？是和龍辰有關嗎？」

提起那個人的名字，簡寧的心就一痛，搖著頭：「不要再提那個人了。晩晚，是我自己忘了你兩年前的忠告，懷著癡男怨心妄想，給了別人傷害自己的機會。

我不會再傻了，晚晚。」

許晚晚：「……」

果真和龍辰有關。

「你們在Y國發生了什麼？」

「什麼也沒有發生，不用擔心。」簡寧知道許晚晚在擔憂什麼，強了一笑，「只是心靈到一點傷害而已。」

許晚晚鬆了口氣。

「你是不是喜歡龍辰很久了？」以前，許晚晚沒朝那方面想，現在想來，簡寧那麼多人追，都不心，心裡應該是有一個人。

「他就是你心裡的那個人？」

簡寧：「……」

輕咬著，努力的笑，「再也不會是了。」

兩人吃了午餐，許晚晚去銀行，給簡寧辦理轉帳手續。

「晚晚，不要告訴你家靳老師。我不想讓別人知道，我曾那麼傻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