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家族的三人收回注意力,盯著篝火旁的幾人,片刻之後,三人猛然發力,直奔目標。
獨孤銘羽一馬當先,將方才吃過烤蟲子的男子一一擊倒,下手很重,竟無一人稍作掙扎,全部直接倒地,初步鑒定,中度腦震。
獨孤寧萱將幾個子擊暈,下手很有分寸,只攻位,並不傷人。
杜兆沒有出手,他本協助二人,擊倒網之魚,沒想到二人速度極快,暈倒之人甚至來不及反應。
獨孤銘羽眼見一個長相彪悍男子,面怒意,獨孤家族以驅使靈蟲聞名,他的天賦極高,甚至覺得自己與靈蟲有脈之緣,自很喜歡靈蟲,方才看到有人吃蟲,即使是凡蟲也難以忍,眼前此人吃的最多,他怎能不恨!
獨孤銘羽提起拳頭,直擊對方額頭,這一拳若是擊中,此人必定頭顱碎裂而死。
眼見拳頭即將擊中之時,杜兆攔住了他,獨孤銘羽不解地看著對方,似在質疑。
杜兆低聲說道:「公子息怒,若傷凡人命,恐將因果纏,影響修鍊,得不償失啊!」
獨孤銘羽聞言,收回拳頭,踢了對方一腳,方才離開。
……
一座行軍大帳之中,一個子被人以膠帶封住,以手銬限制雙手,同時,被反銬在地面的一個鐵墩子上。
鐵墩沉重,若是沉腰收肩,正常抬起,或許還有一移的可能,以此刻的姿勢,子完全無法發力,同時,手銬越掙越,只會弄傷自己。
子安靜地坐在地上,甚至沒有求救之意,在思考,怎樣做才能,然後將這些敗類繩之於法,此人正是眾人一直在尋找的陳瑩瑩。
兩日前,發現了獵者的行蹤,一路追趕,順利發現對方的營地,正請求支援之時卻毫無預兆地被打暈了,甚至不曉得自己為何會被發現,同樣不曉得自己是被誰打暈,方才醒來之時,已經在此。
正在此時,一個醉醺醺的男人走了進來,看著陳瑩瑩出一個興的笑容,囈語一般說道:「醒了好,醒了更帶勁兒!」
話不多說,他向著陳瑩瑩走來,眼看著對方就要近,陳瑩瑩飛起一腳,踢向對方要害。
這一腳來得突然,速度不慢,正常人本不及反應,卻被醉漢輕易攔下,他自語道:「怎麼你們都是這一招。」
說罷,他順勢將陳瑩瑩的鞋掉,出一隻瑩潤白皙的小腳。
男子眼見此景,彷彿瞬間酒醒了一些,竟然將陳瑩瑩的玉足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嗅了一下,出一個陶醉的表。
陳瑩瑩沒有坐以待斃,另一隻腳飛起,踢向男子頭部,不出意料地被接下。
先前的作被重播了一次,只見男子握住陳瑩瑩的兩隻羊脂白玉一般的腳,坐在對方膝蓋之上,如此一來,陳瑩瑩便毫無防抗之力了。
看著陳瑩瑩充滿憤怒的眼神,男子更加興,將頭向對方,鼻子住陳瑩瑩的玉頸,繼續嗅著氣味,甚至出舌頭了一口,出滿意的笑容。
只見醉漢的一隻手慢慢進陳瑩瑩上之中,忽然用力一握,
陳瑩瑩吃痛,秀眉蹙。
正在此時,男子忽然轉低吼道:「是誰!」
片刻后,一個影出現,正是方才跟著醉漢離開的年輕人,此刻,正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原來是你小子,怎麼,來看我辦事兒?」
青年看著醉漢,尤其是看著陳瑩瑩,滿臉通紅地點了點頭。
「別急,等老子結束了,就到你了!」
青年聞言,眼中出喜,雙手似在抖。
「你過來,幫老子按住的雙腳,省得費事。」
青年快速跑了過來,抓住陳瑩瑩一雙玉足,在手中反覆挲,出陶醉神。
陳瑩瑩看著眼前這個醜陋的男人,心中有些絕,沒想到自己的清白會毀在他的手裡。
就算是最後的掙扎吧!
陳瑩瑩用頭使勁撞向對方,但對方的手……卻讓渾提不起力氣。
最終,自己的額頭只是輕輕到了對方的臉,毫無殺傷力可言。
奇怪的事發生了,對方竟然在這一次如同輕的撞擊下,向後倒去,癱在地上,一不。
陳瑩瑩大喜,只要想辦法解決另一個青年,自己便可以暫時得以保全。
想到此,陳瑩瑩沒有耽擱,甚至沒有確認對方的位置,使出渾力氣踢出一腳,卻被彈開,只覺得踢在了什麼的東西上。
陳瑩瑩定睛觀瞧,只見一個材碩的男子正不解地看著,另一個青年已經暈倒在地。
林修齊著肚子,低聲說道:「我救你,你還踢我,賠錢啊!」
陳瑩瑩看著眼前之人,愣住了,完全沒想到一個普通遊客為了救自己竟然敢與和獵者手,而且功了,心中十分。
「手銬的鑰匙在……唉,算啦。」
「鏘!」的一聲,手銬的鎖鏈應聲而斷。
時間迫,林修齊沒有浪費時間去找鑰匙。
陳瑩瑩十分驚訝,手銬的承重大約在一百公斤左右,怎麼如此輕易的……方才鐵鏈斷開之時,覺到有一微弱的電流從流過,心中有了一些猜測。
揭下封口膠帶,林修齊說道:「走吧,你弟弟妹妹還在家裡等著呢。」
「不行,獵團的首領來了,我一定要親手將他抓到。」
正在此時,先前憤怒的低吼再次出現,此刻,吼聲中充滿了疲倦之。
「你去請求支援,其他的給我。」
陳瑩瑩聞言,認為自己能力有限,此時虛弱,一定會為累贅,眼見林修齊打算對獵者出手,的心中多了一分敬佩,起說道:「你要小心。」
林修齊指了指下面說道:「你應該先小心一點。」
陳瑩瑩聞言,低頭一看,俏臉瞬間紅。
方才被人調戲,沒來得及整理著裝。
立即將衫整理好,不知為何,心中略有嗔意,很想捶林修齊一頓,當然,不是使出全力的那種。
林修齊本沒有理會對方的表變化,轉便走,陳瑩瑩有些小不開心地出了大帳,下一刻,吃驚地看著眼前的一幕。
所有獵者全部暈倒,而且被捆得結結實實。
「我也是有同伴的,你快去聯繫警方吧。」
陳瑩瑩有一種不真實的覺,再三叮囑,方才離開。
林修齊向著不遠的一座更大的帳篷走去,若是沒聽錯,低吼之聲便是來自於那裡。
又是一聲怒吼傳出,林修齊拉開大帳,這一刻,他被眼前的一幕震驚了。
發出低吼的是一個大黑熊,若是沒有認錯,正是追了自己大半日的那隻,此刻,這隻黑熊已經完全沒有當時兇猛,看上去十分可憐。
只見這頭大熊的四肢關節被釘在地上,熊掌全部被砍下,傷口似乎被理過,不會流。
軀之上,全的皮被整齊地剝下,放在一旁,潔,甚至有一種之,或許可以被稱作是另一種「完整」。
不必想也知道,剝皮的過程一定不會在麻醉過程中進行,清醒被活剝,大熊到的痛苦難以想象。
此時,一個皮白皙,雙眼明亮的男子正看著林修齊,出一個和善的笑容,若是平常,或許會有如沐春風之,此刻,卻顯得極其邪異。
「又有觀眾來了啊,你們稍等,我的表演還沒結束。」
林修齊聞言,看向一旁,他發現獨孤姐弟二人已經被眼前一幕驚呆,即使是歷經滄桑的杜兆也面驚容,似在微微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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