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
就在王金桂想躲的時候,秦瑟抬手指了指。王金桂這下子想躲都沒得躲,只能著頭皮站出來,氣虛地道:“縣太爺,您別被騙了!是我們蓮花村的人,所有村里的人都知道,就是個掃把星喪門星,嫁到謝家來,害死了公爹,又一向和我婆母,也就是的祖母不睦,這全村上下有目共睹的,我婆母也只與結了仇怨,如今婆母被下毒,不是害得還能是誰?縣太爺不要被
這小蹄子的外貌給騙了……”
“你胡說八道!這秦姑娘那是一等一的好人,怎麼會害人呢?你說害人,除了猜測外,有什麼證據?”縣太爺皺著眉,拉下臉來,喝問。王金桂子抖了一下,“沒,沒證據……但就是沒證據,咱們才想請縣太爺您幫咱們斷一斷問一問,到底是怎麼害了我婆母的,我婆母年紀大了,經過這一遭未必能保住
命,就算保住命,日后還不知道要怎麼樣,還請縣太爺主持公道啊!”
“什麼證據都沒有,你這麼一說,就讓本判斷?讓本如何判斷?”縣太爺是斷然不信秦瑟會害人的,“你說的中毒之人在哪兒,可帶來了?”
“沒,婆母年歲大了,又中了毒,就沒帶來……”王金桂瑟瑟發抖。縣太爺翻了個白眼,“一沒人證,二沒證,你就來告,你是當我們縣衙天閑著沒事干吃飽了撐的,給你們理這些捕風捉影的事是吧?你知不知道,這樣無證告等
同污蔑,因與所告同罪論!”
“大人,這這……民婦保證,我說得都是真的,句句屬實,縣太爺您要是不信的話,我可以立馬讓人回去,幫我婆母抬過來。”王金桂白了臉,連忙擺手,模樣稽又可笑。
縣太爺還想說什麼,秦瑟卻道:“那就請大人,讓他們把人帶過來吧,好歹請個大夫給看看,別回頭還沒怎麼著,人就死了,來了個死無對證,我可就洗不白了。”
縣太爺聞言,哪敢說不,連忙道:“對對對,姑娘說得對!你們找幾個人出來,和衙役一道,去把人抬過來,再去請大夫!”
“好好好,我這就找人,這就找人!”一聽還有機會轉圜,王金桂也不顧這是不是秦瑟說得,連忙求爺爺告似的,求了幾個還有些的同村叔伯們幫忙。
王金桂那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樣,那些叔伯們也不好拒絕,便同意和衙役一道回去,把謝陳氏抬過來。
謝陳氏在家里,已經請了村里的赤腳大夫去看,穩住了況,還有一口氣。
叔伯們和衙役趕回去之后,便要將人抬到縣衙去,起初謝富貴不同意,他覺得不妥,老娘病剛穩住,這抬來抬去的,萬一再出什麼事可怎麼好?但聽衙役們說,回去之后會幫他們請鎮子上的大夫來給謝陳氏看病解毒,謝富貴心想鎮子上的大夫,總比村里的赤腳大夫靠得住,這才答應下來,和眾人一道抬著謝陳氏
來了縣衙。
同行的還有王金桂本來在鎮子上干活的兩個兒子,謝文和謝武。
縣太爺派人出去后,就在旁邊賠著笑,還讓人搬了兩把椅子來,讓秦瑟和謝桁坐下。
秦瑟倒是可坐可不坐的,但看到謝桁的腳,還是拉著謝桁坐下來。
看到秦瑟和謝桁在公堂上竟然還能坐下,王金桂心里愈發打鼓,張極了害怕極了,覺得今天來縣衙不是一件好事。
而過了沒多久,謝富貴等人就進了公堂。
看到他們都來了,王金桂張到砰砰跳的心臟才好了一些,連忙迎上去,“娘怎麼樣了?”
“暫時穩住了。”謝富貴回答了一句,然后怯生生地看著滿公堂的人和縣太爺,拽著王金桂的胳膊,低聲問道:“你這又是在鬧什麼,什麼事非得鬧到公堂上來?”“我,我這不是為了咱娘好嗎!這是中毒,村里大夫都說過,你說咱們家能有誰,有多大的仇,要給咱娘下毒?除了秦瑟那小蹄子就沒旁人,我這才帶著來縣衙呀!”
王金桂雖有些心虛,但面上卻裝的是理直氣壯。
謝富貴聞言,驚了一瞬,連忙道:“你這是做什麼?誰說就是秦瑟下的毒了?你鬧到這份上,萬一不是秦瑟下的毒,以后這一家子親戚還做不做了?”“你,你給我讓開!你懂什麼!那樣的殺人犯,只有你愿意和他們做親戚,你讓開我問娘,娘知道!”王金桂一下子開謝富貴,撲到謝陳氏面前,道:“娘,娘你說句話,
你肯定知道下毒的人是秦瑟對不對?這滿村上下,只有秦瑟和你有仇,你說是不是?”
謝陳氏著氣,眼皮微微睜開了一下,但面青紫,顯然無力說話。王金桂有點急了,還想再說什麼,秦瑟卻忽然開口,“好了,老人家這個樣子,一看就說不出來話,的毒也不知道是解了,還是制住了,先找大夫給看看再說吧。
”
聞言,縣太爺附和道:“對,先找個大夫來!”
縣太爺一聲令下,立即有衙役跑了出去,沒多久,便帶了一個頗有些年歲的大夫回來。
大夫看到縣太爺,先行了一禮。
縣太爺立即道:“勞煩你給這位看看,中了毒。”
大夫聞言,應了一聲是,才走到謝陳氏邊,給把了把脈,很快便松開手。
縣太爺問道:“怎麼樣?”
大夫回答道:“回大人的話,這是中了砒霜。”
“砒霜?”秦瑟一挑眉,這種經常出現在電視劇里的東西,還真有人拿來下毒?大夫不知秦瑟是誰,但瞧見坐在公堂上,以為份不一般,便屈道:“確實是砒霜,索服用的量不多,且這位老夫人還算朗,待服下解毒湯藥后,好好將養
便沒有什麼大礙了。”
聞言,謝富貴和謝文謝武全都松了一口氣。
王金桂卻悄悄地皺了皺眉頭,吃了砒霜,這老家伙都沒死,命也忒大了……秦瑟瞥一眼,笑盈盈地問:“敢問大夫可知道,這鎮子上有多家鋪子在賣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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