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漓追劇時喜歡將鞋子掉后將雙卷曲放在沙發上。
此時一手撐著頭正側躺著,一條蜷曲在另一條稍微彎曲的之下,由于旗袍開衩的原因,可以看到白皙的外側大中部到腳踝的位置。
沈漓的材看起來嫵又妖嬈,但是面龐卻又清冷純凈,尤其是那雙靈干凈的杏眼讓謝婉婷有些自愧不如。
沈漓尷尬的從沙發上端坐起,微笑著扯了扯旗袍的開衩,“請問你是?”
許婉婷的眼神里帶著一蔑視,用一種正宮的姿態徑直走向傅辰笙的老板椅。
坐在高一截的老板椅上用審視的目看著沙發上的沈漓。
“我是謝婉婷,是同辰笙哥哥一起長大的謝家妹妹。”
沈漓依舊保持著微笑的模樣,不聲的端坐在沙發上,觀察著謝婉婷。
看起來謝婉婷似乎比自己還要大上幾歲,穿著打扮像是暴發戶,大logo隨可見。
“你好,婉婷,我是阿笙的朋友,沈漓。”
“嗯,聽說了,漂亮的大學生嘛,也花不了幾個錢。”
“我想謝小姐你誤會了,我們是正常的男朋友關系。”
“誤會?現在四大家族里的公子小姐們誰不知道辰笙哥哥包養了一個大學生?”
沈漓的呼吸一滯,握拳的手指收得更,但不會輕易的顯自己。
說話的語速和語調一如往常。
“是傅辰笙告訴你們的?還是說跟他談的是四大家族的公子小姐們?”
兩個問題直接將謝婉婷堵的啞口無言。
“呵,你現在不過就是仗著辰笙哥哥還寵你。”
“是呀,他寵我。”
沈漓從開始到現在一直保持著優雅的坐姿,得的笑容,毫未表現出有半分的生氣。
此時的沈漓雖然坐在沙發上矮了一截,但是卻更像是正宮,是勝利者。
還不知道這謝婉婷是什麼來路,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是謝家人。
“你就不好奇我和辰笙哥哥到底是什麼關系?”
沈漓莞爾一笑,“不好奇,既然阿笙從未提起,那便是無關要。”
“你……”
沈漓緩緩起倒是更像是主人的覺,“謝小姐,要不要喝點什麼?”
謝婉婷雖然看起來年齡大幾歲,卻不沉穩,將緒全都表現在了臉上。
“你也只配給我端茶倒水。”
“謝小姐我想你又誤會了,紀特助和阿笙不在時,都有其他助理照顧我,但我看到現在都沒人問你喝點什麼,我怕你口。”
謝婉婷臉氣得漲紅,原本是想來找傅辰笙問問傳聞是不是真的,結果還沒見到人就了一鼻子灰。
“辰笙哥哥不過是和你玩玩而已,你這樣的條件怎麼過得了傅家的門檻?”
“那你又憑什麼覺得我不是和他玩玩而已……”
沈漓還想接著懟下去,卻不料門外傳來了渾厚又穿力的聲音。
“不需要過傅家的門,只需要過我傅辰笙的門。”
男人大步流星的走到沈漓邊,摟腰把攬進懷里。
輕聲廝磨著的耳鬢,“只是想我和玩玩?一會兒再好好跟你算賬!”
傅辰笙抬眼看著已經從老板椅上站起的謝婉婷,“誰讓你坐在我位置上的?”
“辰笙哥哥……我……”
傅辰笙都懶得抬眼看,直接靠坐在沙發上將沈漓拉坐在他的上。
沈漓也十分上道,矯造作的將纖細白的手臂搭上傅辰笙的后背,另一只手順勢環上他的脖頸。
站在辦公桌前的謝婉婷恨不得將指甲掐進里,傅辰笙看著沈漓的表現就像一只小狐貍。
紀舟抱著文件站在總裁辦公室的門口,看著眼前的修羅場準備悄悄地退后并且消失。
但是還是沒能逃傅辰笙的余。
“紀特助,把我的辦公桌和椅子都換掉。”
紀舟自然知道是為什麼,跟著傅辰笙這麼多年,他討厭誰心里一清二楚,就算不知道也很會察言觀。
打狗還得看主人,紀舟預判討好沈漓是一條康莊大道,是人生捷徑!
“好的,傅總,只換辦公桌和椅子嗎?地毯要不要一起?”
傅辰笙將沈漓的耳發至耳后,深的看著沈漓的眸子,笑道,“那還要看我們家夭夭的意思。”
謝婉婷愣愣的站在原地,全然沒有了剛才的囂張。
沈漓咬了咬傅辰笙的耳垂,用只能傅辰笙聽到的聲音說道,“壞男人,你這是在給我樹敵!”
傅辰笙以同樣的方式笑著回應,“
你可以倚仗著我,我替你擋佛殺敵。”
說完他還在的小兒上親上一口。
看著兩人親的模樣,紀舟覺得自己不應該在車里,而應該在車底。
謝婉婷此時就像是一個妒婦,眼睛猩紅但又慫得一言不發,只能站在原地憋氣掐著自己,然后腦補沈漓被傅辰笙拋棄的慘淡下場……
“所以乖乖要不要換掉地毯?”
“換了那我是不是就妒婦了?”
傅辰笙直接抬眸看向紀舟,“把地毯也換掉!”
“好的,傅總,我這就去辦。”
紀舟不懂,為何傅辰笙剛才的聲音中帶有一喜悅。
因為他真的很懂,提出的是疑問而不是直接說換,就證明想換。
而也很懂他,如果說不換,就證明不吃醋,不吃醋證明不在乎,那眼前的這個男人勢必會生氣。
傅辰笙看了眼謝婉婷,眼神中十分不屑,“你站在這里是想讓我把辦公室也換掉?”
謝婉婷不爭氣的眼淚瞬間滾落下來,提起包捂著臉跑出了辦公室。
辦公室里只剩下兩人,立馬沒了和他剛才曖昧時的笑意。
沈漓用食指勾起傅辰笙的下,睥睨著他,“說說,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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