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逐日大廈出來時已經傍晚,溫寧去了‘半醒’酒吧。
和蘇念可說了最近的發生的事,臉上的表跟走馬燈差不多。
尤其是聽到宋薇雇人綁架溫寧的時候,一拳砸在吧臺上,臉鐵青。
“M的,我現在就去扇死那個賤人!不給點看看,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
不止宋薇,祁雲那個狗東西也是欠揍。
不把他們打的滿地找牙,算他們有牙結石!
這一拳用了十的力氣,掌下的皮瞬間紅起來。
溫寧抓起蘇念可的手,有些心疼,“我這不是沒事嘛,先別衝。過幾天是祁雲生日,請柬我發到你郵箱裏了,到時候別忘了來看戲。”
“嗯,到時候非把他們的臉打豬頭!”
蘇念可手指聚攏拳,在空氣中揚了揚。
溫寧沒忍住笑了,“好好好,那最近先別減了。”
蘇念可學過幾年散打,力氣比一般男人要大很多。
如果真下死手,祁雲和宋薇估計得進ICU。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話題很自然回到上。
蘇念可還是單,目前能討論的隻有溫寧的事。
“退婚之後,你和祁妄打算怎麽辦?”
祁妄能去救溫寧,又幫找到溫海的把柄,足以說明他對溫寧了心。
溫寧和祁雲退婚後,兩人之間也就沒了阻礙。
修正果也不是沒有可能。
祁妄材好,技也一定沒的說,這樣的好男人沒理由放過。
溫寧喝了口酒,有些尷尬,“他說……讓我給他當五年的人。”
這是祁妄幫找溫海把柄的條件。
“什麽?……人?!”
蘇念可幾乎懷疑是自己幻聽了。
溫寧點頭。
思前想後,蘇念可小聲問,“他有朋友?”
溫寧搖搖頭,“應該沒有。”
祁妄回國五年,沒聽說他邊有過人。
“他有未婚妻?”
“也沒有。”
之前肖家有意聯姻祁妄沒同意,因為這事祁老爺子被氣的不輕。
蘇念可搞不懂了,“那男未婚未嫁,當什麽人!”
“難道他就喜歡這種背德的關係?平平淡淡的覺得不夠刺激?”
之前溫寧頂著祁雲未婚妻的虛名,關係不便聲張。
現在峰回路轉,他卻選擇讓溫寧做他的人。
結合目前的況來看,有……可能。
蘇念可眼神篤定,溫寧更尷尬了。
“或許吧。”
在溫寧看來或許還有另一層原因。
和祁雲的訂婚雖然沒功,但也有兩家的口頭約定在。
所以就算和祁雲撇清關係,也改變不了差一點為祁妄大嫂的事實。
如果被人知道搭上了祁妄,傳出去又是一出狗的豪門大戲,到時候就不是名聲有損的事了。
更何況他要繼承祁家,他們的關係更不能見。
所以,他給了五年期限。
五年,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再高的興致也該淡了。
而,隻需要扮演一個聽話的籠中鳥就好。
時間一到,大家各奔東西。
“來一杯特調冰島。”
正發呆,後突然傳來一道清朗有力的男聲。
溫寧回頭與男人對視,有些驚訝,“是你?”
霍瑾宇推了推眼鏡,笑意淡淡,“好久不見,溫小姐。”
蘇念可微怔,“你們認識?”
“嗯。”溫寧介紹,“他是霍瑾宇,祁妄的私人醫生。”
“哦。”
蘇念可悶悶應了一聲。
難怪那天祁妄將溫寧扛走,想要去追這個人會攔下。
後來問過幾次,都被霍瑾宇打岔帶跑偏。
原來是一丘之貉。
將特調冰島放在大理石臺上,沒好氣道:“你的特調。”
霍瑾宇不明白蘇念可這是怎麽了,想著朋友在也就沒在意,坐下默默喝起酒來。
又喝了幾杯,溫寧離開。
出了酒吧,溫寧回月雲灣收拾了點東西,然後打車去了山頂別墅。
既然答應做祁妄的人,該有的自覺還是要有的。
回到山頂別墅已經11點,祁妄剛洗完澡出來。
腰間隨意係著浴巾,出完的線條,饒是見了多次,溫寧的心還是忍不住多跳了一拍。
不得不說,這場易從哪方麵看都不吃虧。
祁妄見溫寧呆站在原地,麵不悅。
“還知道回來?”
話出口,突然覺得自己像個獨守空房的怨婦。
隨即皺眉,朝溫寧手,“過來。”
溫寧過去,練坐在祁妄上,笑著回答,“我回月雲灣拿點東西。”
“嗯。”
鼻尖輕嗅,眉頭皺的更了,“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
在月雲灣洗了澡,又噴了清新口劑,應該沒味道了。
祁妄是狗鼻子嗎?
正想著,手腕傳來痛。
骨節分明的手指正著纖細的腕骨,力道不大卻足以讓溫寧皺眉。
祁妄收回手,上下打量著,“還疼著就說明傷還沒好全,能喝酒?”
溫寧心裏翻了個白眼,的手隻是傷本不嚴重。
而且就他這力道,好好的手也會疼啊。
但為了應付過去,隻能胡編些理由,“聽說喝酒能消毒,隻喝了一點點。”
祁妄勾冷笑,“那我再幫你上點藥,效果加倍。”
說著,打開床頭的藥箱,將藥膏塗在手心暈開後塗抹。
灼熱的掌心著纖白的,作慢而撓人。
溫寧憋著呼吸,終於忍到塗完藥。
還沒高興,肩膀一重被人推到寬大的床上。
抬頭,男人頭滾,呼吸重。
“藥塗完了,該犒勞我了。”
……
結束後,祁妄站在臺煙,目及臥室睡意正香的人有些自嘲。
喝酒這事其實他不在乎,但想起之前在酒吧和別人跳舞,心裏就像悶了一團火。
恨不得現在去燒了蘇念可的酒吧。
想想又打消了注意,酒吧關了那個閨閑下來,指不定天天拉著幹什麽去。
更何況以溫寧的聰明,也一定能猜到這事是他做的。
到時候,鬧起別扭來還是要他哄。
哄人這事,他不在行,也覺得麻煩。
—
一覺醒來,臥室大床上隻有自己一個人。
吃完早餐,溫寧圍著別墅轉了一圈,然後做了一個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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