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是你的公司?”
蕭祁挑眉,“其中一間而已。”
初時睜大了雙目,“該不會樂途也是你的公司吧?”
“巧了,還真是。”
初時:“!!!”
初時有些措手不及,他最喜歡的兩個遊戲,兩間公司竟然都是這個男人的!
他臉上的表千變萬化,頓時有種吃屎的覺。
初九見弟弟表不是很好,“小時,你怎麽了?”
初時咬了咬牙,冷哼一聲道:“我說這兩款遊戲玩家驗這麽差勁,原來是你公司做出來的,一點都不好玩,我要卸載!”
說著就狠心將兩款遊戲都卸載了,瞪了一眼沙發上的男人起就走了。
初九一頭霧水,“誒,小時?”
扭頭看著蕭祁,“他怎麽了?”
蕭祁起攬過的腰,溫聲道:“遊戲輸了幾把,鬧脾氣。”
初九也沒多想,弟弟也沒什麽多餘的好,就是喜歡手遊,經常被隊友氣的吃不下飯。
看了一眼兩人親的姿勢,不由向旁邊躲了躲。
抬眸對上蕭祁漆黑的視線,平靜道:“我去廚房看看有沒有幫忙的地方,你隨意吧。”
蕭祁靜靜地看著窈窕纖細的背影進了廚房後才轉頭掃了一眼樓上。
聽到有人敲門,初時一開門就看到門外的人,當即臭著一張臉。
“你上來幹嘛?”
“請我進去坐坐?”
初時冷笑一聲,“我房間小,容不下蕭二這尊大佛。”
蕭祁瞇了瞇眸,這兩姐弟脾氣格簡直天差地別,但有一點,骨子裏的倔強真是一模一樣,長的也很像。
初時從小就被人說長的秀氣,像姐姐,所以他才留著寸頭,盡管這樣,但姐弟倆的相似還是一眼就能看出來。
所以看著這張和初九七分像的臉,蕭祁多了幾分耐心和寬容。
“聊聊?”
初時皺眉,上下打量一眼,“聊什麽?”
“你姐。”
最後,初時還是將人請了進來,蕭祁打量一圈他的房間,最後在書桌上看到了姐弟倆小時候的照片。
照片中的初九大概十來歲,初時小小一個被摟在懷裏,姐弟倆對著鏡頭笑的開懷。
初時見他拿起相框仔細端詳,角竟然都上揚了起來,他一把搶過來。
“你要跟我聊什麽?”
蕭祁放下手轉頭看著,“以後想當遊戲人原型設計師?”
初時想到剛才自己說的話,一張清俊的臉難得有些害臊,“要你管,跟你有什麽關係?”
蕭祁挑眉看著麵前的刺頭,也是稀奇,多年沒人敢在他麵前這麽放肆了?
親小舅子,忍了!
“你姐大學時有喜歡的人嗎?”
初時立刻警惕起來,“你問這個幹嘛?”
“看來是有。”
初時幾乎要跳腳,“沒有!”
“喜歡誰?”
“說了沒有喜歡的人!”
“喜歡我嗎?”
“呸,我姐才不喜歡你這種浪公子哥!”
“可我聽說你姐暗我好多年。”
初時氣的不行,“不要臉,我都說了我姐不喜歡你!”
蕭祁挑了挑眉,“可惜了,我喜歡你姐的。”
“我姐……”初時愣了愣,“你剛剛說什麽?”
蕭祁看著他一臉詫異的臉重複道:“我說我很喜歡你姐。”
初時瞪圓了眼睛,“不可能,你要是喜歡我姐,你怎麽可能讓這麽傷心!”
蕭祁抿了抿薄,“以前是我的問題,以後不會,我會好好對。”
初時眉心蹙,“我,我憑什麽相信你的話?”
蕭祁低笑一聲,“我今晚表現的不明顯嗎?”
初時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你……”
蕭祁對他勾一笑,“你姐生日那晚我的確是在魅,但我是在談事,次日有給你姐姐補過生日,周盈盈帶出去炫耀的針是我拍下來送你姐,但是中途接到嶽父住院的電話,走的匆忙,被鑽了空子,緋聞都是假的。”
初時張的後退兩步,“你,你突然跟我說,說這些幹什麽?你怎麽不去跟我姐解釋?”
“解釋過了,但你姐似乎對我死心了。”
初時這才憤怒道:“活該,我姐喜歡你那麽久,你卻傷了的心!”
蕭祁薄一勾,就這麽看著他。
初時:“……”說了!
“送你兩個最高玩家部號要不要?”
初時眸一閃,“不要!”
“滿格頂級裝備要不要?”m.x33xs.
“我……”
“一級技能。”
“黃金甲……”
初時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不由看向他,“你想幹什麽?”
蕭祁溫和一笑,“聽說你姐寫了本關於我的日記,我想看看。”
初時瞪圓了雙目,“你,你怎麽知道這事的?”
蕭祁隻是勾一笑。
最後初時還是沒扛住,帶他去了姐姐的房間。
“你隻能看,不能被我姐發現,也不能讓知道!”
蕭祁大方應許,“可以。”
初時這才去找那本日記本,而蕭祁則是仔仔細細的打量起這間房。
或許是之前住了幾天,房間裏全是的氣味。
結婚當天他也是在這間房將接走,但那時候他沒有仔細看過。
他走到書架旁,擺滿了各種各樣的書本,還有的一些照片。
有小學的畢業照,也有初中,還有大學。
其中有一張是跟夏禾的穿畢業服的合照。
他拿下來仔細看了看,和現在比並沒有太大的變化。
有的可能就是,照片中的笑容更璀璨。
隻是這張照片後麵有許多模糊的人臉,他眉心微擰,忍不住仔細看了幾眼。
影的那個人是他?
越看越確定了,顯然,拍照的人是故意的,兩個孩在一起靠在最左側的位置,右側卻空了一大片地方,右側迷糊的人是他?
初時將日記找出來就見他盯著一個相框看的認真,“你在看什麽?”
蕭祁眸漸深,小心翼翼的將相框放回原位,轉過看著他手中的一個日記本,目越發晦暗。
初時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日記本,斟酌片刻後才說道。
“這是我姐最寶貝的東西,結婚前一晚抱著它睡的,隻是後來就將日記收進了屜裏,也沒有再寫過了。”
蕭祁的視線盯著這本日記,將手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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