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星被這個笑容激怒了。

    憑什麽在背負殺人罪名的嫌疑下對害人那麽囂張？

    葉南星抓住夏蘇木的領，眼中已經是怒火燒天：“夏蘇木，你睜開你的眼睛好好看看，因為你的任，白菱歌都付出了什麽代價！你現在囂張給誰看？”

    “是，白菱歌是你的天使，是你的。”

    夏蘇木冰冷的手抓住葉南星的手腕，用盡了力氣，那是久違的任：“但是不是我的朋友，是我如今最厭惡的人。”

    夏蘇木的笑在這一刻愈發猖狂：“看來夏蘇舟還沒來得及告訴你，我昨天去墳墓前了，沒想到你們居然還給在夏家建造了一座墳墓。”

    夏蘇木很清楚這些話帶來的後果，一旦再繼續將接下來的話盡數而出，所得到的後果想必會比五年前更加痛苦。

    但已經無所謂了。

    蕭宴還在這裏，他剛才的舉措無疑激怒了葉南星，必須要葉南星惱怒，恨，才足以抵消蕭宴對他的不尊重。

    從前就不會保護別人，現在，不想讓蕭宴因為而被連累。

    因此夏蘇木用幾近到刻薄的語氣道：“是你們的白月，是你們的神，可在我心裏，就是裏的老鼠，永遠都見不得！”

    “夏蘇木！”

    葉南星還沒開口，蕭宴先出口打斷，他恍然覺自己態度過於奇怪，又溫溫補上一句：“不要太過苛刻，這不像你了。”

    夏蘇木含淚看他一眼，附耳到葉南星耳邊，輕笑一聲：“你知道嗎？昨天我將腳踩在照片上的時候，那一刻我想，為什麽白菱歌會死得那麽早，應該好好活著，看著你為出生死。”

    “看著你到沾花惹草。”

    話音剛落，一個掌落在臉上，夏蘇舟昨晚扇在臉上的還沒消退，現在又被葉南星補上一個。

    側臉很快腫了起來。

    葉南星的力氣比夏蘇舟大多了，這是用了十十的力氣，他將心底因為這些話翻湧的滔天怒氣化作手上的力氣，想讓那張閉上。

    沒有收力，沒有克製。

    閉！

    夏蘇木，你給我閉！

    哪怕大腦裏已經不斷重複這幾個字，葉南星表依舊是鎮定自若，隻是雙眼充，好像有種要將眼前這個人碎萬段的憤怒。

    怎麽能變現在這個樣子？

    滴答——

    安靜到沉默的空間裏，回著鮮落在地上的恐怖回響，所有人都將目看向夏蘇木，側著臉，角因為力道流出來，如水珠一般一滴滴落在地上。

    目的達到了。

    夏蘇木卸下一口氣，沒有發怒，隻是輕輕抹去角的，可惜怎麽止得住，隻是周而複始，很快那塊皮抹紅一片，上麵那個掌更是紅得嚇人。

    “葉南星，有本事你就殺了我。”

    夏蘇木的音調輕得如同天邊即將散掉的一朵雲，錯開葉南星的視線，繼續開口。

    “或者讓人來將我送進監獄。”

    “否則，我不會再允許你我殺人犯！”

    “我不是殺人犯，但要是再來一次，我一定親手殺了白菱歌！”

    這些話，肯定不會是真的。

    要是再來一次，怎麽可能還會繼續糾纏在白菱歌和葉南星那段關係中，會等著白菱歌帶著親子鑒定上門，然後收拾好東西離開。

    再也不會讓人喊是鳩占鵲巢，心狠手辣。

    這樣的名頭背了五年，實在是太累了。

    夏蘇木的話很輕，卻讓人骨悚然，葉南星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好像剛才那一掌，傷的不是夏蘇木，而是他自己，直接將他的力氣走了，要不是麵前還站著蕭宴，恐怕他早就支撐不了了。

    “夏蘇木，我命令你，不允許再說這些話。”

    葉南星盡可能保持自的冷漠，但眼神已經有下來的意思。

    沈千立刻上前：“是啊，夏小姐，你這是一晚上沒睡糊塗了，趕給葉總道歉吧。”

    “傷人的是他，憑什麽要阿木道歉？”

    我天，你還真是會幫倒忙！

    沈千看著義正言辭出言的蕭宴，不免心中腹誹，但在場都是有頭有臉的人，他也無法張口就來。

    一口氣憋著，隻能將頭扭過去裝作不知道。

    “阿木。”葉南星被這個稱呼一激，恢複了那張冷漠的麵容，“我差點忘了，你現在跟這個男人關係可是親了不啊。”

    夏蘇木警惕地看著他：“你什麽意思？”

    “我什麽意思？”

    葉南星低喃重複，將這句話在裏咀嚼翻轉了一遍，才輕笑一聲。

    他將夏蘇木拉到自己邊，用隻有兩個人才能聽見的聲音在耳邊輕聲道：“沒想到五年過去，你還真有點手段。”

    “要不是他開口，我都忘了有這個男人。”

    “夏蘇木，你這樣說，隻是想讓他不會殃及池魚是嗎？”

    夏蘇木強裝的鎮定一下子碎裂，眼中的慌很明顯，不管過了多久，還是無法控製自己的表不能浮於言表。

    “很聰明。”熾熱的呼吸在耳邊纏綿，可說出來的話卻冰冷無，“但也隻是小聰明而已。”

    說著他表發冷，看著蕭宴：“來人。”

    “葉南星你要做什麽？”

    夏蘇木急急開口，想跑到蕭宴邊，這個作被葉南星預判，直接扣住的雙手，讓都彈不得。

    “葉南星！”

    “找個安靜點的地方，給我打！”

    “葉南星！”

    “現在，立刻！”

    夏蘇木安靜下來，但麵上的擔憂毫不減，知道自己要是再多說兩句，蕭宴隻會被打得更慘。

    “你們憑什麽手？”

    兩個保鏢上前鉗住蕭宴的胳膊，用力扣在後，將其推搡著往樓梯間走去，蕭宴終於慌起來，他明白一旦去了沒有監控的地方，按照葉南星的脾氣，自己不死也得殘廢。

    很快悶哼聲在樓梯裏響起來，保鏢沒有關門，拳頭擊打在上的聲音如同放大一般炸響在夏蘇木耳邊。

    終於不再堅持，子下來，跪倒在葉南星邊。

    “我錯了！”

    夏蘇木抖著子，出手想要去揪葉南星的腳，還是巍巍地收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