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之後,每次都會想起李凌白那句話。他自己弄完都會吐好一陣,醫生說這是男孩子在長發育過程中,父母在教育方面沒有給予正確的引導,甚至用保守思想的抑來扼殺孩子,導致李靳嶼出現了嘔吐反胃、抑等不正常的生理狀態。
葉濛又心疼又震驚,一時無言,等回過神,憋了半天,說:「寶貝,要不咱們開著視頻……」
「不要,」李靳嶼站起來,人突然離開畫面,聲音繼續傳來,「我沒事,就是怕你胡思想,你過幾個男朋友我都無所謂,跟你沒關係。」
葉濛聲音變得意味深長,「真的嗎?真的無所謂嗎?」
他人沒回來,似乎在吹頭髮,吹風機聲音轟隆隆傳過來,他隨意吹了幾下,只聽「啪「一聲,他輕輕把吹風機丟回桌上,人又坐回來了,「是啊,你還有沒代的嗎?」
「好吧,那我如實說了啊。你別生氣哦。」
「嗯,我不生氣。」但聲音已經明顯冷淡下來。
葉濛笑起來:「才怪,你這聲音聽起來,等我回來覺就要暴揍我一頓。」
「你先回來再說。」
葉濛得寸進尺:「你求我。」
「你先說,我再看看有沒有必要求你回來。」李靳嶼冷地說。
葉濛咯咯笑出聲,「你怎麼這麼吃醋。」
李靳嶼不依不饒:「我沒吃醋,你快說。」
葉濛笑得不行,逗他:「就不告訴你。」
李靳嶼面不虞地看了老半會兒,作勢手要關視頻:「行吧,掛了,騙子。」
葉濛忙攔住:「寶貝!」
「屁。」
葉濛撒:「哎呀,寶貝!」
李靳嶼冷臉:「走開。」
葉濛又滴滴一聲:「老公!」
更兇:「你別回來了!」
「捨得嗎?」
「下一個更乖,這不是你跟方雅恩說的嗎?」
「,你聽到了?」葉濛震驚。
「陳佳宇告訴我的。」
「那個小混蛋。」
……兩人七七八八鬧了一陣,最後葉濛拿著手機倒在白的地毯上,笑得七仰八叉,「好了,不鬧你了,早點睡吧。我沒騙你,前男友就那幾個。」
李靳嶼卻突然不說話,看了良久。
葉濛從地上坐起來準備收手機,狐疑地:「怎麼了,還不信?」
他眼神忍克制,像窩著一叢荊火,突然問了一句:「媽媽對你很重要嗎?」
葉濛一愣,不明所以地點點頭,轉念又驀然想起他的媽媽,覺得他可能是不太理解為什麼執意要留在北京查這件事,耐著子解釋道:「很重要,你見過流星嗎?我媽以前在西北的時候,見過很多,說有一種流星名字四角流星。在那裡,四角流星其實是象徵著一種缺憾,好像一出生就不被期待,但只要它一隕落,人們的眼裡就再也看不見其他流星。我媽是個文青,說話有點皺的。反正就是我很,不管幾角的流星,我都希在天上高高的掛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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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天,葉濛剛見完幾個古董商,屁還沒坐熱,就接到梁運安的電話,案子終於有了新進展。警方查了17號當晚酒店的所有監控,發現王興生跟他書從酒店的地下車庫消失後就幾乎沒有被監控錄像里拍到過。但因為工作量太大,他們不眠不休地排查了幾個日夜,也都一無所獲。
直到那天黎忱提供的行車記錄儀,聯繫到那臺車的司機。司機承認當晚接過王興生和一個人,並且他們當時的目的地,並非車廠,而是九門嶺盤山公路後面的驪山村。
葉濛問:「他們去驪山村做什麼?」
「王興生的書是驪山人,」梁運安沉了口氣說,「但他們還沒到驪山村,王興生跟書吵了一架,就在九門嶺下了車,那個路段前幾年因為黎忱那幫人一直在飆車出過事故,封路封了很長時間,今年剛恢復通路,但最近一直在修路,監控是看不到的。所以我們不確定王興生他們是否到了驪山村。」
梁運安說:「司機說當晚書的緒很激,好像發現王興生騙了。」
「王興生書是驪山人?回驪山是不是必須得經過車廠和九門嶺?」
「是的。」
葉濛被自己腦中這個想法,慢慢滲出了一汗。
「我覺得網友說的沒錯,王興生書有很大的嫌疑。」
「可書的筆跡怎麼解釋?」
「如果是書人這種份,王興生的筆跡要模仿應該不難,又或者是騙、脅迫他寫下?」
這點待做參考。但王興生的安眠藥量比書的確實多很多,這點在法醫報告中有呈現。
其實警方也已經對王興生書的人際關係展開調查,事好歹算是有了些眉目。
梁運安最後在電話里跟葉濛提醒道:「如果這個案子真是王興生書做的,並且想通過這種方式罪的話,那你媽媽的案子……」
葉濛仰在老闆椅上,舉著電話,低頭一笑,有些心灰意冷地說:「也許是我想太多了,可能我媽確實是自殺的,畢竟有抑鬱癥。」
梁運安只能聲寬,「先別急,這案子有進展我再跟你說。」
晚上,葉濛跟李靳嶼視頻,突然傳來一聲急促的門鈴。葉濛放下手機忙不迭從地毯上坐起來摘下耳機說,「寶貝,等下我,可能是我的外賣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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