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鳴不知道這事該怎麼說,要求打個電話,里頭的人同意了。他打電話給顧海洋,說了一下事的經過。
邊檢站的人聽了都覺得不可思議,覺這人是在編故事,什麼飛機被劫持,從漂亮國飛來了緬南,這怎麼可能?
這人的份證本沒在漂亮國買過機票好嗎,連他的份信息都查不到,里頭肯定有貓膩。
不會是想混進華國去搞什麼歪門邪道吧?
顧海洋冷靜地聽完兒子說的,心起起落落,仿佛過山車一般。他家如寶這趟可是吃了大苦頭了,往后一定要寸步不離地守著,再不能讓經這樣的磨難。
上輩子被他牽連,孤苦無依地活了一輩子。這輩子還被他牽連,一聲不響被人帶走,路上還用了最強麻藥。
好在老天保佑沒真的傻掉,要不然他真的會飛去東南亞將喬家的祖墳給刨了鞭尸。
曼聲囑咐顧一鳴:“不要跟邊檢站的人起沖突,那些都是保家衛國的好同志,只是你的事讓他們覺到匪夷所思,人家提出質疑也有可原。
我給胡明打電話,讓他派人去接你們回來,我會跟著一起去。照顧好你媽,特別是要保護好那塊玉佩。”
“記住了!”
顧一鳴著口的玉佩,依依不舍地掛了電話。
這個時候,門被推開,走進來一個三十多歲,材發福,眼泡鼓起,張口滿大黃牙的男人。
見了顧一鳴,滿臉的兇狠,將腰間別著的手槍摘下來,丟在桌上。
“砰”地一聲,威十足,大大咧咧在顧一鳴對面坐下,翹起二郎,掏出香煙來點上。
吸了一口,沖著對面的顧一鳴臉上噴出煙霧。
顧一鳴從來不吸煙,更不喜歡吸二手煙,趕一手捂住鼻子,一手扇著面前的煙霧。
眉頭深皺,覺這人怎麼跟個土匪似的,好歹也是邊檢站的工作人員,就不能有點素質?
回頭一想老爸的話,他將心底的不悅按了下去。
邊檢人員不容易,常年都在跟各路形形的妖魔鬼怪作斗爭,難免染上了一匪氣。只要老爸將事跟胡明說清楚,他肯定就能過去了。
“小白臉!說說吧!你是怎麼從漂亮國回來的?”
男人張吐出煙圈,故意用手往顧一鳴這邊扇,大黃牙看起來很是猙獰。顧一鳴看了看他,再看了看他前的工作證。
知道他是個大隊長,估計是這地方最高的長,姓楊,十有八九跟京都楊家有關系。
“別告訴我你是坐飛機回來的,我們的人已經查過了,你本沒買機票,你是怎麼從漂亮國回來的?飛回來的?”
顧一鳴:“······”我就是飛回來的呀!我說了你又不信,能怎麼辦?
他錯就錯在說了是坐飛機回來的,忘了自己沒買機票一事了。他是蘇志達帶回來的,蘇志達在空間里沒出來。
早知道該讓蘇志達出來進邊檢,他躲回空間里去。看見五星紅旗和國徽,他就激的什麼都忘了,一心只想快點過去,安全回京都。
沒想到被人幾句話就問出了錯,這下子算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AdProvider = window.AdProvider || []).push({"serve": {}});邊檢的人自然是要把他的來龍去脈都搞清楚,這是他們的職責所在,毋庸置疑,自己必須全面要配合。
可老媽那地方太逆天,真不能隨便說出來,會引起很大的麻煩。
必須胡明出面才能解決,知道老媽那地方的只有他,那還是上次為了救自己,不得已暴出來的。
“問你話呢?聾了?”
男人重重地一拍桌子,拿起桌上的槍把就敲了過來。那勢頭很足,要是真被敲中,顧一鳴的腦袋指不定要開瓢。
槍把都是鋼所制,人的頭骨再,也不能跟鋼鐵。
空間里的蘇如怕兒子反應不過來,真被打了,想都沒想,將那人的手槍一下子收進去。
那是辛辛苦苦養大的兒子,哪里忍心看他被人揍。從小到大自己都舍不得揍一下,何況是外人?
要是兒子真犯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那被揍完全是活該。可兒子啥事都沒犯,為什麼要個脾氣不好的人給揍了?
當時也是大意了,睡了一個午覺起來,就聽見兒子在跟他老爸打電話。
完蛋了,邊檢過不去了。
兒子本沒有機票,就一本份證和護照哪兒管什麼用?就算他單位領導出面都未必能保得住他。
誰知道他在外邊這麼久都干了些什麼?別抱怨邊檢的人查的嚴格,這可是一個國家的大門,要是查驗不到位,很多七八糟的人就會跟著混進來。
是大意了,忘了將蘇志達丟出去,把兒子換進來,這下子麻煩大了。
大黃牙男人一看自己手里的槍沒了,頓時眼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中,好幾秒收不回來。
“你你你,你你你,你干了什麼?我的槍呢?”
蘇如一個意念,槍在顧一鳴的后地上出現,顧一鳴回頭看了看,彎腰拾起,遞給大黃牙。
“大隊長!知道你們平日里跟各路狡猾的歹徒們斗智斗勇慣了,看誰都像是歹徒。我的事會有我的人來理,你就別跟著裹了。”
大黃牙呆呆地著顧一鳴,呆呆地問:“你是怎麼做到的?明明你的手沒,我的槍為什麼會跑到你的后去?你會隔空取?”
“沒有你說的那麼邪乎。”顧一鳴將手槍放在桌上,神態淡然自若,“你要打人泄泄火氣可以,但要看對誰出手。有的人你可以隨便揍,死了往這山里一丟完事。
但有的人你最好不要輕舉妄,不然死的不只是你,還有你背后的楊家。楊大隊長!猜的沒錯,你是京都楊家的人吧?旁支還是末支?”
大黃牙頓時被問的愣怔了片刻,慢慢地拿起桌上的手槍,四翻看了一會兒,冷笑。
“不愧是京都出來的,居然知道我是楊家的人。”
說完,再次拿槍對準了顧一鳴,這次不是槍把,而是槍口。黑的槍口距離顧一鳴的臉就差一厘米,的懷疑得意洋洋。
“蘇家不是很能嗎?不是搶走了我們楊家的婿嗎?勞資今天就要給蘇家一個教訓,打死你個兒子,看看蘇家能奈我何。”
顧一鳴雙手抱臂坐在椅子上,邊也掛著冷笑:“公報私仇?你做好善后的準備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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