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十三歲的，一個是現在的。既是的青，也是的。

  “我隻給你吃了兩回香梨幾顆葡萄還有幾瓣蘋果。”季淮安收回目，輕聲說：“你真好收買。”

  “嗯嗯嗯。”

  季淮安不說還好，一說趙如眉就想起來了，笑了下：“你是不是還跟小胖打過架，因為他吃你準備給我的午餐水果。還因為拿不出水果，委屈得差點哭出來，最後吃了我半塊蘋果才哄好。”

  季淮安：“……”

  “你真的不記得小時候的事了？”季淮安懷疑是故意的。

  “真的，不過有些事你一說，我就有點印象了。水果這個，是因為我當時吃……咳，我當時吃水果，所以印象深刻。”趙如眉話鋒一轉說，五六歲的小孩子饞，又沒有男大防的概念，一瓣蘋果分著吃很正常。

  但如今再提起，倒有稍許微妙。

  “如今國水果連年增產，既便宜，質量也好，你有什麽想吃的可以讓詹旭鴻幫你購置。”季淮安別開視線，看著長長的教學樓走廊，轉話題說：“李子，櫻桃，還有榴蓮都便宜。”

  “李子跟櫻桃我在特訓區嘗到了，確實很不錯。”趙如眉一直喜歡脆甜類水果，尤其是國的水果這次品嘗，甜分是真沒得說，好奇問：“直播間的科技資源碎片，有關於果木植株類的技嗎？”

  這方面還真沒人可問，但小安已經退休，肯定收獲過不的科技資源。甚至他自己也是科研工作者，說不準能知曉每次獲得的科技資源碎片大是哪些方面的。

  “有。”季淮安點頭說：“是關於苗種提優方面的，很小的一個技。不過我國在廚余垃圾回收，與腐爛蔬果乃至類等回收再利用方面，有了非常大的突破。”

  “全國商超上市的蔬果，新鮮度不得低於80%，確保我國民眾吃到裡的都是安全食品。低於這個新鮮度的，除喂養畜牧外，已經開始腐爛可以聯系回收站進行回收，充當育土的原料。”

  “育土？”趙如眉這二十年的空白哪怕查各種新聞與文獻，也沒法掌握方方面面。小安說的這些正好撓到，聽三天三夜也不覺得膩。

  “嗯，這是用來彌補我國耕地力流失的科技，以往我國耕地按質量分一二三等，現在特級耕地佔%，余下耕地都是一等質量，因地勢、洪澇等緣故暫時沒法的耕地不超過2%。”

  季淮安見興趣，邊走邊說：“耕地質量好，最明顯好就是同樣的種苗量，收獲的谷子不論是口品質還是產量上都在增加。產能提升上來，國自給自足均價下降，居民生活質量提高的同時，還能生產加工品出口。”

  “我們國家現在還有短板嗎？”趙如眉問。

  如今強大的祖國不需要雪中送炭，但錦上添花還是沒問題的。

  “有，百年計劃是探索太空，目前最要計劃是生命工程。”季淮安看著頗有興致的小姑娘，了然這是生出鬥之意了。有那麽一瞬間，他覺得兩人或許只是做了一場分別二十年的夢，實際上從未分開。

  “這個生命工程不是簡單的生育。”

  生命工程國際上提了好幾年，大多集中在生育上面，但作為知道幕甚至接到相關科技的人，季淮安解釋說：“它是與人類壽命，魄，甚至智力相關的，前兩者是重中之重。”

  生命工程……

  趙如眉忽然想到之前在冬科會接的那個西國科研人員，正想著，忽然察覺一搖，兩人走著走著一直在聊天，原本說要找教室，結果現在還在走廊上。

  只見走廊盡頭的建築開始消失，回憶碎片的持續時間到了。

  “直播間最近開啟了一個活主題，使用淨化點數可以在淨化點數商店兌換完整的科技資源，退休玩家不知道有沒有參與機會。”

  這個事目前僅特訓區知道，趙如眉尋思著最後一點時間，得給小安點有用的。從他之前出現在山匪副本，可見退休玩家並不是徹底離直播間。

  “記下了。”

  季淮安說著，忽然手拽住袖扯了扯，認真看著說：“如眉，你還沒喊過我名字。”

  走廊已經消失大半，趙如眉迎著他清澈認真視線，即使瞳仁深黑，卻能完整倒映出的模樣，對於他這跟外貌年紀完全相符的要求，角一揚，“小安？淮安？還是……”

  “淮哥？”

  季淮安驀地睜大眸子，回憶碎片已經席卷兩人。

  雖然季淮安比大一歲，但平常從來不會喊哥哥。兩人大學分隔兩地通過網絡流時，只有需要幫點小忙，比如砍價，比如轉發，甚至於找他吐槽，才會從淮安變淮哥。

  為了不讓他太虧，會喊淮哥作補。

  從回憶碎片中出來，季淮安看著只能聽到水聲的海面，沉默地抬手了有些燙的耳垂。

  還記得的怎麽都是這些東西？

  國正是早上。

  趙如眉意識回籠，看著明亮的房間，收拾了一下才前往訓練場。

  康維國昨下午被折騰得看見就兩打，但仍免不了接下來的魔鬼訓練，如果只是訓練也就算了，但這人臉上帶著淡笑，一看心就不錯，但下手比昨天還狠！

  趙如眉一直到上午10點，給康維國午休時間，又回到酒店，心舒坦地進直播間。

  現在狀態特別好，訓練完雪靈，向系統表示立刻進副本。

  在三個隨機選項出來時，趙如眉使用了不可名狀場券，眼看著這三個有關於副本選項染上黑霧，其中容也開始變化。

  持續三秒的變化結束，最終定格在這三個新的選項上：

  【集】【單人】【高收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