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不跑,更待何時?
同一時間,新農鎮所屬的縣城裡。
詹旭鴻帶著自己的小組員暫住在酒店七室兩廳的複式套房裡,他待在臨時辦公室把從總部傳遞來的紙質文件看完,用打火機點燃焚燒在碗裡。等只剩下灰燼,他手抓了把,手指挲著碾碎,把整個手染得烏黑。
就在詹旭鴻起準備出去時,他放在櫃子上的網表發出了嗡嗡震聲。
詹旭鴻低頭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網表時間,發現還充裕,才解下手腕上的網表,把櫃子上的戴上並對這通語音通話摁了接聽。
“爸爸!你怎麽這麽晚才接電話,是不是在藏人?!”網表那頭傳出一個兇的孩聲音。
“你別給我來這一套,你是不是又乾壞事了,不敢讓你媽知道?趕說,我工地還有事要辦。”詹旭鴻滄桑眉眼浮現笑意說。
“嘿嘿嘿……”被破心思的小姑娘憨笑了幾聲,扭說,“我這次沒有乾壞事,我月考還進來年級前二十了!我厲害吧!”
“太厲害了,比我那時候好多了,我都沒考進過年級前二十。”詹旭鴻誇讚說。
“我覺得學習不重要,像爸爸你雖然績不怎麽好,不也當上了包工頭嗎!”孩自認為自己這句安賊好,“勞最榮了,爸爸!”
“還有兩分鍾,我必須得過去做質檢了,你趕的。”詹旭鴻哭笑不得說。
“好啦好啦,其實是媽媽生日快到了,我本來想用零花錢給媽媽悄悄買個生日禮……”小姑娘話還沒說完,就被詹旭鴻打斷問:“是不是零花錢不夠啊?”
“哼!開玩笑,我怎麽可能不夠零花錢,你忘了我暑假給媽媽打工賺了兩千多嗎!?其實我已經挑了很久生日禮,去年也是一樣,挑了個禮給媽媽,雖然喜歡,但好像不是非常喜歡。”
小姑娘很是苦惱地傾述。
詹旭鴻看著另一個網表時間,起朝門口走去說:“然後呢?”
“然後我想了很久,覺得可能是因為我的禮跟爸爸你的撞同款了!所以今年我想了個超級妙的主意,媽媽不是還有五天過生日嗎?到時候爸爸你可不可以請一天假回來啊,我也從學校出來,我們一起給媽媽一個驚喜好不好?”
小姑娘認真說:“之前媽媽過生日,你都在忙工作,今年可不可以回來陪陪媽媽啊?”
五天后……
詹旭鴻點開日歷看了下,微不可察歎了口氣,下心底期待認真說:“你應該知道爸爸乾的工程要是出了問題,上面追究起來,負責人是要進監獄的,獄就是五年起步。你說是錯過一天好,還是錯過五年好呢?”
“……臭爸爸!你都不知道媽媽有多想你,你太壞了!你就是個大壞蛋!”想到自己很見到爸爸的年,小姑娘瞬間炸,連聲音裡都帶上了哭腔,“我宣布我們的友誼破裂,我要討厭你一天,你不許給我打電話了!”
電話被掐斷,詹旭鴻看著手腕上這個網表,神悵然地深呼吸,將腔氣息緩緩排盡而後推門而出。
詹旭鴻來到信息小組的房間,這裡的電腦與各種便於攜帶的設備非常齊全,此刻房間裡有兩個員在吃宵夜,見到他來,點頭示意,又邊嗦邊盯著電腦屏幕。
“西國開始對下刀,報聯盟那邊正在撤離跟潛伏。國雖然影響不大,但也要注意每個細節,避免他們趁機而,Z市的網絡安全跟信號變化多注意點。”
詹旭鴻手搭在電腦椅上,盯著屏幕冷靜說:“尤其是新農鎮,附近的數據傳輸必須要拆包驗證。其中尤其是目標的影像等資料,絕對絕對不能流公共網域。”
“明白。”胡子拉碴的員痛快應下,調整了一下參數,“以西國的效率,應該不至於一下子就翻天覆地,國外那些報員沒事吧?”
“沒事,西國的大會議一開始,他們就嗅覺敏銳地帶著資料撤離了。”詹旭鴻作為特安局科長,這方面的報他拿的基本都是一手。但他也只知道已經撤離,撤到哪,怎麽撤,這就不是他能了解的了。
“西國這次沉了一艘軍艦,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們撤了也好,安全。”員閑聊說。
‘呲溜——’
手裡端著一碗酸辣的員狠吸一口,邊吃邊說:“這次的衝突我看著怎麽覺這麽迷呢?稀裡糊塗的就發,然後衝突起來了。軍艦沉海這波作,是真的牛啊。”
“季局不是都參與了嗎?我覺得這可能是玩家那邊的衝突吧,這方面是特管局的管轄范圍,我們沒法管,也管不著了。”同伴搖頭說,“不過西國看樣子是冷靜下來了,報員一撤,裡西海域估計很快就能平息吧。”
“平息不好說,玩家們的舉止就是讓人捉不。”詹旭鴻思慮半晌才開口,“但不管是真平息還是再度發,這熱鬧了快六天的局勢都要發生大變了,可能好,也可能壞。”
“不過這些跟我們沒關系,我們目前最重要的任務,就是牢牢守住新農鎮,確保Z市的網絡信息安全。”詹旭鴻重申道。
季局在外面奔波勞累,這後方陣地,他們必須要確保萬無一失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