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樣啊,那還真憾。我沒死。”蘇墨菀淡淡一笑,掰開了的手指。
電梯門一合上,蘇墨菀就覺得自己快撐不住了。
看吧,裝果然遭雷劈,疼死了!
得趕去醫院才行。
出手機後,蘇墨菀趕給紀慕薇打電話。
半個小時後,紀慕薇家裏。
“輕、輕點,疼死我了!紀慕薇,你是要殺了我嗎?”
蘇墨菀趴在沙發上,鬼哭狼嚎地著。
紀慕薇一手拿著藥膏,一手拿著棉簽,得差一點口,“讓你去醫院你又不答應,現在搞得我好像在*你一樣。”
“那你還不輕點,一點都不心疼人家。”蘇墨菀越說越委屈,扭頭看向紀慕薇的時候,那副滴滴的樣子……
紀慕薇不由得慨,“還好我是鋼鐵直,不然也吃不消你這個樣子。”
“去你的,我也鐵直好嘛。”蘇墨菀繼續趴著,“替我整套機車服,還有一輛能好的托車,價錢什麽的好商量。”
紀慕薇收拾藥箱的手一頓,冷不丁扭頭看向,“你瘋啦,你真的要去跟莊威瀚比?你也不想想幾年前整個海市就找不出一個能跟他鬥的人了。偏偏溫珩還……”
當年的事,紀慕薇也是知道一點的。
並且早已了蘇墨菀心裏的一刺,大概除了溫珩,誰都無法拔掉。
“慕薇。莊威瀚說,他當年並沒有侵犯我。”蘇墨菀垂下眸子,有氣無力道。
紀慕薇聞言,趕蹲在了的麵前,“你把話說清楚,到底什麽意思?”
“你還記得當年我找到你,然後我們第一時間就去警局報了警嗎?”
紀慕薇狠狠點頭,怎麽可能會忘了。
蘇墨菀被莊威瀚綁走的那兩天,就一直在糾纏溫珩去救人。
奈何溫珩就不見。
那兩天找了所有可以找的人,沒人願意幫忙。
第三天溫珩去找了,但沒找到。
一直到晚上,蘇墨菀一狼狽地出現在了家門口,第一句話就是,“慕薇,陪我去警局。”
到現在都記得,蘇墨菀全程都很配合警察的問詢,也配合著法醫做活檢測。
後來,蘇墨菀告莊威瀚綁架、強的事傳遍了整個海市。
司持續了小半年,最後因為警方提的一項證據,最後莊威瀚無罪釋放。
“我應下他的賭約,不為別的,就為了當年的一個真相。既然強暴我的人不是他,那我就得查清楚對方是誰!我不能白白丟了清白,甚至丟了……”
聽到蘇墨菀的話,紀慕薇一把抱住了。
“墨菀,我知道這件事對你傷害很深。可是你想過沒有,你要是輸了怎麽辦?你忘了莊威瀚他的為人了嗎?你就不怕……”
“怕啊。”蘇墨菀抱著,“你看啊,我疼了可會哭了。我怎麽會不怕呢?”
輕輕地說著,把臉埋在了紀慕薇的肩窩裏。
紀慕薇抱著,想起了五年前的那個晚上,赤著腳站在家門口。
雨下得很大,分不清的臉上到底是雨水還是眼淚。
去警局的路上,蘇墨菀就這麽地扣著的手指,直到兩人到了警局大廳,也沒有鬆開。
那時候的蘇墨菀,恐怕除了之外,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可以信任的人吧。
哪怕的背後,還有個溫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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