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全是二十來只像貓一樣大小的飛貓猴。
有十幾只將我們給團團圍住,還有幾只展開了上的披風,在我們頭頂上盤旋了幾圈,然后落在了旁邊的樹干上,一個個虎視眈眈地瞅著我們。
當時那覺,我們幾個人就像一群俘虜,而它們已經空陸兩地將我們給徹底困住,等待著我們投降。
我瞬間頭皮發麻。
按道理我們本沒有去招惹它們,瞅了它們幾眼之后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難不它們不讓人瞅?
大家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更不敢輕舉妄。
之前郝安說惹怒了它們,它們定然會將人給團滅,講實話一開始我有些不大信,無非就是個頭小不拉幾的猴子麼,能多這麼大的本事?但現在近距離看了它們矯捷的姿態、默契的團隊配合以及鋒利無比的爪牙之后,我徹底信了。
如果跟它們手,人家會翔,估計我們連它們的都沾不到,它們隨時一個俯沖撕咬,足以讓我們削掉三分之一腦袋。
所有人都看向了郝安。
郝安表非常張,手死死地抓著路亞桿,眼瞅著它們,低聲說:“不要管,也不要,它們應該就是對我們到好奇而已,我們慢慢往前走。”
他開始向前挪腳步。
我們也慢慢向前。
但僅僅走了幾米遠,這些飛貓猴顯得非常著急,呲著鋒利的牙齒,里嘰嘰直喚,整個包圍隊形不僅隨著我們步伐來移,而且反而迅速將包圍圈給小,有幾只還沖我們手舞足蹈。
夏禧說:“這特麼是不讓我們走啊,它們到底要干嘛?”
大家面面相覷。
夏禧撓了撓頭,拿出了包裹里面的兔和樹果,腆著臉笑道:“屏友來了有食啦!來!嘗嘗!”
他丟了一塊兔出去。
之前我們也曾遇見過大山深的古怪,丟食這一招往往能起奇效。
可這次卻完全不一樣。
想象中飛貓猴搶食的況并沒有發生,其中一只飛貓猴反而以令人匪夷所思的速度,竟然一把接住了夏禧丟過來的兔,猛地丟了回來,準無誤地砸中了夏禧的臉,夏禧猝不及防,慘呼一聲,被直接砸倒在地。
其它飛貓猴開始暴躁起來,瘋狂地手舞足蹈。
有幾只甚至過來撕扯我們的服,張著大,不斷地揮著手臂,似乎馬上就要將我們給徹底撕塊。
我見到郝安額頭上的汗都出來了。
他咬牙低聲說:“先不要它們,等我的命令統一行,我喊到三的時候,以最快、最狠的速度擊殺它們,然后別回頭,瘋狂跑!”
劉會長皺眉問:“跑不掉的呢?”
郝安說:“等著被它們群分尸!”
;這話說得太嚴重了。
可眼下除此之外。
好像沒有任何別的辦法。
我對陸岑音和小竹說:“等下你們跑我前面。”
陸岑音:“……”
小竹:“……”
我們都死死地抓住了武。
除了郝安手中是路亞桿,我們手中無非就是防狼棒、鏟子、雪山。
郝安臉無比冷峻:“一、二……”
我喝道:“等一下!”
郝安大急道:“危急時刻,別突然中止,這樣會出人命!”
我說:“它們這副樣子,又不要吃的,會不會是在讓我們幫忙?!”
郝安瞪大了眼睛。
夏禧聲說:“別說,好像還真是,它們似乎在扯我們的往后走。”
陸岑音問道:“莫非……它們想讓我們救那只傷在地的大王?”
劉會長訝異無比:“不能吧?我倒是閃過這個念頭,可這些東西的智商真有這麼高?”
郝安無語道:“它們智商確實高,但它們怎麼知道我們能救?沒人告訴過它們這里有醫生,即便是告訴過,它們也聽不懂,講白了這群飛貓猴就是一群畜牲!”
陸岑音急道:“我覺是!我們可以把它們想像兩三歲的小孩,正是因為它們懵懂無知,所以才會胡求救,但凡它們要什麼都懂,反而不會來求我們。”
這是一種逆推。
雖然有些讓人難以置信,但不是說沒有這個可能。
我說道:“郝老板,與其主攻擊它們引火燒,不如按岑音的想法試一試,實在不行,到時再跑也不遲!”
郝安沒吭聲,轉頭看向了劉會長。
劉會長點了點頭。
此時。
飛貓猴已經非常煩躁了,有一只甚至騎在了夏禧的頭上,不斷地抓撓它的頭發,夏禧頭型被弄得像窩一樣,臉都氣白了,抬手就像去扇它,但可能想到剛才的遭遇,抬起一半的手又停了下來,哭喪著臉說:“莫要搞我啦,大佬……”
“啪、啪!”
那只飛貓猴聽到了夏禧說話,狠狠地用手掌拍了兩下他的頭,指甲將他的臉撓出了來。
“我特麼……”
夏禧想發飆。
我用眼神制止了他。
眾人開始嘗試著緩慢轉,往回走去。
誰知道。
我們一往回走。
那些飛貓猴頓時興起來,不再攀爬我們的,紛紛跑到了我們前面,沖我們手舞足蹈,一副讓我們趕快跟它們走的模樣。
眾人對視了一眼,著頭皮跟著它們往前。
夏禧著臉上的傷痕,問劉會長:“我這傷口,要不要打狂猴疫苗?”
劉會長說:“沒有那東西。”
夏禧又問:“破傷風呢?”
劉會長皺眉道:“夏兄,有我在,你死不了,小心話多又挨打!”
夏禧只得不吭聲了。
到了之前大猴躺地之。
有幾只飛貓猴拉開它大部的傷口,沖我們吱吱喚,顯得急不可耐。
還真的我們來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