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明白了的奴戲

喬橋還沒從這濃意的作裡回過神來，就猛地被人揪著頭髮拖離了一直弄的男人的，又是迅速地不給喬橋發聲的機會似的把口塞又塞到了喬橋的裡，喬橋氣得七竅生煙，劇烈地掙扎著，對方卻渾不在意似的抬起了喬橋的一條，猛地頂了進去。

“嗯……”

喬橋終於聽到了他的聲音。

無非是沉沉的合聲中的一聲無法自抑的息，卻讓喬橋聽得渾都要下來，男人確實是嚨發聲，短短的一個單音節都發得那麼厚沉且磁，尾音微微地了一下，彷彿一道隨著魚線搖擺的小鉤子，在水里晶地閃亮，引得喬橋心甘願地就上了鉤。

喬橋的腰塌了下去，長的絞磨得遍麻，這種是從心裡一直泛到天靈蓋的，躲都沒得躲。喬橋吱吱嗚嗚的哼了一聲，男人的手終於吝嗇地扶住了的腰，溫熱的手掌帶著點繭，採用著後背的姿勢一下下頂弄著喬橋。喬橋那孩子般萌芽似的包卻得不到照拂，在空氣裡隨著男人的節奏上上下下地著。

才這麼一會兒工夫，就覺得自己快不行了。

男人技巧卓群，饒是從業兩年的喬橋也倍吃力，多次試圖把意識離出去想點別的什麼好澆滅的潑天大火，可次次都輕而易舉地就被男人拽了回了這銷金蝕骨的慾洪流裡，揪住頭髮的指，扶住腰的手，輾轉的，甚至是對方不經意間溢出的氣息，都足以掌控住喬橋，讓罷不能。

到底、到底是誰？

花裡的快持續堆積，油水的頭撐開層層褶皺直抵最深，敏點被一再，喬橋子抖個不停，想開口求饒，奈何口塞塞得很，嘗試了無數遍也只能發出含義不清的低泣。

別……別再繼續了……

喬橋被他抱著翻了個子，又在牆上狠狠頂弄了起來。

也不知這麼往來了多下，漸漸男人的息聲重了點，前的男人似乎也在了關鍵的邊緣，他總算丟掉了他一直以來的閒適和悠哉，在最原始的慾面前敗下陣來，他不自地抱住了喬橋，扭過的臉，在佈滿淚痕的臉皮上印下一個蜻蜓點水般的吻。幾乎與此同時，男人的狠狠撞進了喬橋的宮口。

極致的溫與極致的殘暴就這麼渾然天的融化在了一起。

喬橋尖了一聲，的子重重彈跳了一下，花中一下子冒出了汩汩的，直直澆在了男人的深埋在喬橋的頭上。

“你好燙……”

男人咬住喬橋的耳垂，低低笑著地說瞭自兩人開始拍攝以來的第一句話，聲音一如喬橋想像的那樣，直覺這句不是臺詞，於是見地紅了臉，到男人埋在肩窩的下頜紮紮的，應該是些短短的鬍渣。

喬橋忽然就覺得中之前僅存的那點悶煩之氣也一併煙消雲散了。

把子下來，用小層層絞了男人的，彷彿一圈圈勒住的筋，男人嘆息般長長舒了一口氣，猛地拉開作再不保留地起來，快頓時如千斤巨浪掀得喬橋幾乎眩暈過去，水四濺，翻飛，男人之時一口咬住了喬橋的鎖骨，用後槽牙重重地碾磨，幾乎咬出來。

直到導演喊了結束，喬橋仍然渾抖地側躺在地毯上，還沒有從這場癲狂的單方支配的中回過神來。

工作人員幫解開了手銬和眼罩，喬橋重獲明的第一件事就是四張，然而掃視全場也並沒有看到那個跟合作了二十分鐘的男演員，倒是看到了坐在門邊的秦瑞，似乎已經看了很長時間了。

淡淡的順著喬橋的臉頰爬上去，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竟然覺得非常難為……這明明是正常的工作呀。

看到喬橋被縛得胳膊無力，腰都直不起來，秦瑞嘆了口氣，從工作人員手裡接過毯，大步流星地走過去，輕輕包住了無寸縷的喬橋。

喬橋抬起眼睛來看秦瑞，水汪汪的眼睛，哭了的原因淚痕還沒乾，在臉上結出了幾道泛白的水漬，彷彿冬天窗玻璃上的剔霜花。

“下次我可不來看了。”秦瑞直接把喬橋打橫抱起來，半真半假地說道。

喬橋沒說話，只是仰頭看著他，用眼睛在問為什麼。

“你猜。”秦瑞低頭笑了笑，他的膛很寬闊，喬橋老老實實地蜷在他懷裡，任由對方把自己抱進了浴室。

“你自己好好洗洗，多泡一會兒，如果需要拿服你就我一聲。”秦瑞把喬橋放進浴缸，裡面已經早就放好了熱氣騰騰的熱水。

喬橋細如蚊喃地應了一聲，秦瑞轉便打算離開，雖然是AV產業，但男演員畢竟在工作外都是同事關係，還是應該迴避一下的，然而秦瑞一步還沒邁完，喬橋卻又住了他。

“……他是誰？”

秦瑞彷彿早就預料到喬橋會有這麼一問似的，他側了一下頭，卻並沒有轉：“梁季澤。”

頓了頓，又補充道：“你別靠近他。”

秦瑞說完便走了出去，淺碳的西裝被浴室裡蒸騰的霧氣多染了一層濃深，看起來背影異常冷和蕭肅。

梁季澤。梁季澤。

喬橋慢慢把子沉進溫熱的水流裡，任由水線直漫過脖頸和，只留上半臉在空氣裡，活像是小心翼翼從草叢裡探出腦袋的小。

不是沒聽說過梁季澤，就連這樣邊緣化的演員都聽過的，如雷貫耳的名字，只是喬橋沒想到竟然會讓自己到了。

梁季澤不是正統的AV演員出，正相反，他是實打實的娛樂圈影帝。

早在WAWA公司剛建立之初，梁季澤就已經憑藉幾部實力電影拿過國外各大獎項了，他的演技極其湛，在其代表作《素海》中的一段長達十二分鐘的長鏡頭至今也仍被業人士拿出來當做範本進行講解剖析，梁季澤是真正願意去理解電影髓的人，是這個時代有的先驅者。

在外界有響噹噹名頭的他踏足AV界的原因也很簡單，梁季澤扮演人類社會中各種各樣的角，無論是高尚的，低賤的，還是的。但是職業所限他所出演的角裡一直缺了''這極重要的一環，梁季澤漸漸開始坐立難安，他無法忍職業生涯的這部分空缺，於是決定來WAWA嘗試扮演任何跟''相關的角，癮者、變態者，哪怕是一個最普通的沉湎於的男人，不是用借位或替的方式，而是真正用靈去融，去理解。

當然，他的這些片子是不會出售的，外界的觀眾永遠沒有機會看到這珍貴的錄影資料，梁季澤需要藉助它們補齊自己所需的那一部分，他是那種完主義者，就算是拍AV也一定要實實在在地融角，不容許自己任何形式的僵和不自然。

怪不得，他全程都不說話，也極沉迷。

因為主人只會把奴當做洩慾的工，你怎麼會跟一個奴隸商量接下來要用什麼姿勢呢？梁季澤不需要跟喬橋商量，他比喬橋更知道該如何表達，肢如何運，表如何控制，甚至使用什麼位，什麼時候稍微流一點被到了的失控……

他太完了，喬橋就是他的提線木偶——不，或許連提線木偶的算不上，梁季澤甚至不需要一小指，喬橋就已經潰不軍了。

想到這裡喬橋不由有些憤地閉起了眼睛，看來他那句“你真燙”……也無關喬橋什麼了，無非是設計的臺詞罷了，自己還自作多地以為是——

喬橋'嘩'得從浴缸里站起來，水花濺了一地，然後定定站了半晌後又慫慫地坐下了。

好吧好吧，自己也實在沒什麼立場去指責人家，人家明明只是按照劇本走而已……再說以後也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了，就讓這件事隨風而逝吧……

然而事並不會這麼輕易就結束。

當然，這就是後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