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之前海濱的黑市酒吧差不多,但酒吧或者夜總會這種地方一般以換品為主,而線上則是換數據,本質上是一的。
蘇七月登錄賬號,在任務廣場用特殊的符號語言輸自己想要的東西。
過了幾分鐘,很快就有人接單,私聊的臨時賬號。
“宗氏向?”
蘇七月不喜歡跟人廢話,發了一個簡單的“嗯”。
“這可不好搞啊,京都的狀況你也知道,現在人人自危,我們這些白手套都不好挖消息了。”
既然不好挖消息,那干嘛還來多此一舉?
蘇七月會意。
“你想要多?”
“一百萬。”
蘇七月一怔。
比市場價多出五倍的價格?
令蘇七月驚訝的并不是價格,而是藏在背后的嚴峻局勢,有黑市渠道且花得起錢的人可并不多。
大概是蘇七月這邊沒有立刻回復,對方又發了一句。
“怎麼,嫌貴?免費給你個消息,現在宗氏在的幾個大世家正集結支持自己的資本,地點就在苑亭別墅,假面舞會的邀請函不多,過了這個村可就沒這個店了,你可千萬別以為我是激將你,有好幾份邀請函已經出售了。”
對方大概是把蘇七月當作是什麼普通的投資商,以退為進來引易。
但即使對方不這麼做,蘇七月也會答應。
“。”
蘇七月按照發過來。
隨后,蘇七月給對方發送了一個地址。
第二天來到十幾公里外的一家商場,打開了其中倒數第二排第五個存柜。
一個文件袋,里面有封邀請函,還有些證明份的文件。
宗家發出的邀請函不,不想淌這趟渾水的小資本就會把邀請函出賣到黑市。
手里有點資本卻找不到大資本作為靠山的“賭徒”大有人在。
一百萬相當于是個門檻,且還不一定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蘇七月想起“乙方”說的那些話。
有好幾份邀請函已經出售?
如果這話是真的,那麼說明,除了,還有人也盯上了宗老舉辦的這場舞會。
現在京都分化嚴重,真的會有那麼多的投資商孤注一擲地朝著宗老站隊嗎?
蘇七月心里泛起狐疑。
五天之后,蘇七月盛裝出席苑亭別墅的假面舞會。
有邀請函,且可以正大明地戴上面,想要掩藏份易如反掌,這是宗老給投資商的一個選擇的權利,大世家不文的規矩。
蘇七月戴著一副銀白的面,上面有紅的刺繡紋樣,古樸又典雅,禮服是常見的修白,混在人群當中,不易引起注意。
蘇七月從桌上拿起一杯紅酒,有一下沒一下地輕啜著,視線不聲地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這次的舞會表面上說的是慶祝宗家最小的孫子五歲生辰。
哪怕現在形勢對宗勢極其不利,宗老也沒打算收斂自己的奢靡之風,是桌上的裝飾用的百合就是今天難得的異種,造價極其高昂。
不過,這也是宗老吸引合作商唯一的手段了,哪怕資金凍結得再多,他也必須把表面功夫做足。
桌上的百合的確吸人眼球,黑中帶紫,又帶著點藍,如同扎染的綢緞。
蘇七月有些好奇,手了花瓣。
“越麗的東西越危險,它里面白的,一克就能毒死十個年人,拿這種東西來做裝飾,也不知道到底想害誰。”
忽然,一道低沉的男聲忽然響起,語調中含著輕微的嘲弄。
蘇七月手指微,下意識收回了手,扭頭看見一個穿著白西裝的男人。
男人臉上戴著黑的面,蕾的質,黑曜石裝飾在眼睛周圍,顯得璀璨又神,襯托得出了來的下半張皮更加白皙,瓣嫣紅,有種雌雄莫辨的。
蘇七月約覺這聲音似乎在哪里聽見過,一時間又想不起來。
不過在京都做了這麼久的生意,見幾個人也不奇怪。
這種名利場,有人肯提醒,已經是莫大的人。
“這種花的確麗,但我了解得不多,還不知道原來它有毒,多謝了。”
這形,還有說話的口音,確認的確是蘇七月無疑。
藏在面后的臉眉心蹙了蹙,容瓷心里劃過一煩躁。
跟那個人一樣,天生的犟種,越危險的地方越喜歡來,卻本不知道自己踏了一個怎樣的陷阱。
容瓷的視線落回到桌上黑紫百合上,語氣不耐。
“這花研究出來沒什麼用,除了麗和狠毒,它上找不到半點價值。”
這人的語氣莫名有種和花置氣的錯覺。
大概……是在提醒這種花的危險吧?
蘇七月在心里猜測著,笑著打了句哈哈。
“或許,這也是它的魅力所在吧,據說這種還有醫用價值,這麼一想,是不是就覺得它沒這麼討厭了?”
容瓷暼了蘇七月一眼,對上帶著笑的瞳眸,心里的氣忽然之間就沒那麼旺盛了。
“這位小姐還真是思維樂觀,希你待會兒順利得到宗老的青睞。”
蘇七月來這里的目的可不是因為這個,但還是順著桿子往上爬。
“好,那就借你吉言。”
蘇七月應得坦坦。
想了想,忽然總問男人。
“看起來,你似乎不是來朝著宗老投資的?”
這種場合下,此話實在是有點冒犯了,但男人并沒有要回避的意思,反問蘇七月。
“你覺得呢?”
蘇七月眸中的笑意看起來無害,但是卻藏著滿滿的機心。
“如果你只是投資商,跟我應該是競爭關系才對,不會對我這麼友好,要不然,你就是容家,或者公冶家的人?”
容瓷角的弧度忽然回落,看蘇七月的眼神多了一冷意。
蘇七月的心臟“咚咚”直跳。
難道真猜對了?
除了容家和公冶家,想不到會有誰會去買邀請函混進來。
蘇七月大著膽子,乘勝追擊。
“如果你是容家的人,應該知道,我是誰吧?”
蘇七月在試探地問。
今天來這里的原因,是不想眼睜睜看著容家被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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