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裴氏目前的況,這的確是趁火打劫的好機會,商業戰場上從來不存在什麼道德,只有最簡單,最原始的弱強食。
這段時間,網絡上,甚至港口開發的整氛圍,似乎都在傳播一種裴氏不復從前,即將崩塌的說法,一些自稱票高手的人不斷地進行分析,說得頭頭是道,裴氏市下降,輿論的功勞占比最大。
很難不讓人懷疑,其中也有容家和公冶的家的暗中控。
目前看來,他們做得很功。
現在京都一些小資本明顯已經開始站隊,比如這次港口開發的甲方,周氏。
周氏那邊的負責人已經不止一次暗示蘇七月,想要把裴氏踢出局,但蘇七月要麼就是回答得模棱兩可,要麼就裝作聽不懂。
而周懷瑾這邊,也得到了公司的一些部消息。
午休時間,臨時辦公區的人陸陸續續前往餐廳就餐,周懷瑾趁著這個機會來到蘇七月的辦公室。
“我那兩個舅舅,打算和mafa合作。”
蘇七月心頭一震,抬頭看向臉嚴肅的周懷瑾。
“確定這消息可靠?”
周懷瑾點了點頭,那張吊兒郎當的臉此時也笑不起來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
“我安在周氏的人都是信得過的,不會有虛假。”
蘇七月陷了沉思。
“怪不得周家那邊最近頻頻提及裴氏的現狀,原來早就已經準備要投誠了。”
容瓷
可惜,他們局限的認知里,自認為利益可以化解一切,卻不知對面想要的本不只是利益,還有他們的命。
姜婉儀和容瓷相了這麼久,想要開辟另外一條的復仇道路,尚且只能求助公冶家還有,可見容瓷復仇的決心有多麼堅定,這群人投靠容瓷,本就是在送死。
“那你是怎麼想的?”
蘇七月看向周懷瑾,臉平靜,話語中著試探。
“說起來,這的確是好辦法,現在裴氏在衰弱,市場正在被mafa所占領,但凡是個識時務的聰明人,應該都會選擇mafa這麼一個資歷雄厚的東家吧?”
周懷瑾自嘲地笑了笑。
“天上會掉免費的餡餅嗎,如果mafa的最終目標是聯合京都所有世家,那他為什麼早點這麼做?單憑這一點,就極有問題。”
周懷瑾疑心重,不會在沒把握的事上打賭。
蘇七月收回目,蹙眉仔細思索了一下。
“這里的港口始終是你們周家的,我尊重你們的選擇,我也依舊會按工程計劃書去做,但資金方面我不會再投,我就只當自己是個普通的工程師。”
周懷瑾聽懂了蘇七月的意思。
“裴氏那邊我會想辦法阻止,至在珊瑚礁的檢測報告出來之前,我不會讓這種事發生。”
靠周懷瑾一個人恐怕決定不了周氏大部分人的想法,他的話,只能信一半。
蘇七月不聲地攤了攤手。
“總之,我會按時完自己的工程開發,下個月初我要帶著小時時出一趟國,這里的事就暫時給你安排了。”
周懷瑾心里有些不爽,嘟囔道:“什麼事這麼重要,比工作還重要,你應該知道我現在有多需要你吧,你不在我怎麼辦?”
周懷瑾的語氣有些委屈,還有些撒的意味。
蘇七月冷暼了周懷瑾一眼。
這是演上癮了?
“周公子智商商超群,解決這種小麻煩怎麼可能難得倒你?我呢,就安安心心理自己的私事,再說,這個世界上還有視頻會議這個方法,不會讓你太為難的。”
周懷瑾嘆了口氣。
“那好吧,既然姐姐這麼相信我,那我也只能孤軍戰了。”
蘇七月抿了抿,忽略周懷瑾語氣中的曖昧,頭也不回地離開。
第二天,蘇七月收到了姜婉儀的消息。
公冶鎮權剛好有時間,想約在一起談談,地點就在云霞市的一品街32號。
蘇七月來到目的地,發現這里已經荒廢很久了,斑駁的墻壁,隨生長的野草,已經破爛生銹的大鐵門。
這里怎麼看都不像是個嚴肅地商量事的地方。
事過去十幾年,恐怕已經沒人記得,這里曾經是容家的老別墅。
自從被查封后,這里就一直荒廢,甚至傳出都市傳聞,說半夜從這里路過,會聽見里面傳來人的尖聲和小孩的哭聲。
蘇七月撥開野草,走進里面,很快看見一輛锃亮的黑邁赫,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正守在別墅大門的兩邊。
見到蘇七月,恭敬頷首,往里面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
走進去,公冶鎮權正和姜婉儀查看著周圍的環境,語氣慨。
“我記得以前,這里有架鋼琴,你和你姐姐每天都在比較,看誰彈得好誰就有資格決定晚班吃什麼,還有那里,從前有一盆容景詩親自栽培的牡丹,每年
都開得很茂盛,可惜,現在再也看不到了。”
姜婉儀神黯淡。
“所謂是人非,大概就是這樣吧……”
“七月,你來了?”
公冶鎮權率先注意到了蘇七月。
姜婉儀臉上一喜,走過去拉著蘇七月的胳膊。
“怎麼來了都不打個招呼,我差點還以為你反悔了呢。”
蘇七月扯著角出一個笑,搖了搖頭,思緒還停留在剛才公冶鎮權對過去的回憶當中。
大概是這個陌生蕭條環境令蘇七月有些懷,蘇七月忍不住問。
“公冶先生,我母親……是個怎樣的人?”
姜婉儀聞言,頗有些不服。
“公冶家的人能知道什麼,景詩姐是什麼樣的人,難道還有人比我更了解?”
公冶鎮權笑著搖了搖頭。
“據我所知,你和你姐姐從小時候就在拌,你還因為不樂意被比下去,連去學校都不愿意跟一起走,你對,有多了解?”
“我……”
逆姜婉儀忽然就沒話說了,眼神閃躲,囁嚅了半天。
“我承認,我以前是有些討厭,討厭比我優秀,總是能第一時間得到爸媽的關注,我還以為不喜歡我這個妹妹,所以……”
直到那個時候,容景詩為了保護了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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