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盛天雄也沒有阮南回想的那麽傻,他並沒有著急說明來意,而是先打起了馬虎眼。
“聽阮總的話,是不歡迎我?”
他眼神直直的盯著阮南回,仿佛要將阮南回心看穿一樣。
雖然這阮氏集團是阮家的,可再怎麽說阮南回在他眼裏,也隻是剛剛上任兩年的頭小子,論手段,他還是相比自己差了一些。
聽到這話,阮南回也沒有給他麵子,直接肯定的說,“盛總是在明知故問。”
他最看不慣商業場上,虛假意的那一套,更不喜歡被人試探。
盛天雄本來還想借機被恭維一番,也好滿足一下自己的虛榮心,畢竟拋開商業,阮南回以一個晚輩的份,多也是要對他有幾分尊重的,卻沒想到阮南回一點兒麵子都不給他。
他下意識握了藏在桌下的雙手,表麵卻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笑著說道,“阮總這是,在為之前的事怪我?”
阮南回並沒有回答,而是靜靜的坐在那裏,觀看著他的表演。
畢竟這商業場上,哪家企業不知道,曾經他們盛氏地產為了和阮氏集團搶一塊地,私下用了不正當的手段,最終漁翁獲利,還讓阮氏倒賠了一大部分錢。
當時的阮南回整天隻知道吃喝玩樂,所以阮氏一直都是阮家老爺子在管,可偏偏那時候老爺子出了問題,這才讓盛天雄鑽了空子。
雖然阮老爺子一直都吩咐阮南回不要記仇,可自從阮南回上任之後,盛氏地產的項目一次比一次中標。
盛天雄自然知道這是阮南回在從中作梗,便一直都在暗中籌備,為的就是日後將其一舉擊破。
瞧著阮南回並沒有做聲,盛天雄不冷笑了一聲,裝模作樣的繼續說道,“阮總,這商業場上的事你也知道,本就是你爭我搶,過去的事就讓它過去吧,我們的目的是共贏,何必像個人一樣,拘泥於過往不放,斤斤計較呢!”
“你怎麽說話呢?”
聽到這話,阮南回的助理頓時氣不打一來,也顧不上什麽尊重不尊重,直接指著盛天雄的鼻子咒罵了一句。
盛天雄的書本來想要回懟,卻被盛天雄的眼神給製止了。
見狀,阮南回也擺了擺手,示意助理不要輕舉妄,左右不過是句不重要的廢話而已,用不著和這種人生氣。
隻是他也不願意再聽這些廢話,便直接開門見山的說,“盛總說的共贏,是什麽意思?”
既然他想要個機會,那他給他就是了,他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掀起多大的浪!
眼看著阮南回的態度並沒有剛才那麽強了,盛天雄連忙給書使了個眼神,讓他將文件遞過去,解釋的說,
“阮總,西南區的那片地,我想你並不陌生,那可算得上是容城最好的一塊地,我知道阮氏集團一直都很想要,卻由於各種原因,遲遲沒有將其納囊,眼下我差錯正好將其收購,不如,我們一起開發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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