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仇!報仇!報仇!”護衛們在後,眼眶都是紅的。
不管是誰,心裏都憋著一口氣。
兩位小姐的慘狀,誰能忍心
於是,原本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午後,很多人看到攝政王慕瑾辰從慕家騎馬而出,後還跟著許多人,看服,不是慕家暗衛,而是那些曾經死裏逃生的慕家小廝。
他們有人不會騎馬,便一路小跑著,手裏還拿著菜刀等各種工,殺氣騰騰。
勳貴之家,若非大事,正門一般都是不開的,隻留兩個側門,供人出,仆從一般要走後門的。
常安已經順著扳指的線索先行到了,直接便從裏麵將正門打開。
慕瑾辰冷笑:“這門和牌匾,砸了。”
常安湊到慕瑾辰邊稟報,“專門去消息最雜的各個樓子裏問過,蘇家二爺蘇言安,之前便一直戴著這樣一個扳指,之後好久沒有出門,上次去逛,還是護送太後娘娘回宮之後,今天天不亮才離開。”
天不亮回蘇家,倒是和更夫提供的線索對上了。
“蘇言安?”慕瑾辰又問了一句。
“是。”
他們直接闖進了裏麵,抓住了膽小的下人之路,然後直接就圍住了蘇言安居住的院子。
“住手!”這個時候,蘇柏青聽到消息,也直接就趕了過來,先是對著慕瑾辰行禮,然後才問道,“殿下口口聲聲說著沒有私仇,這又是在做什麽?”
“抓犯人啊,證據確鑿。”
“證據?”蘇柏青臉也變了?走進院子,直接就踹了躲在桌子底下瑟瑟發抖的蘇言安一腳,“你這混賬,又去做什麽了?”
蘇言安背後敢說酸話,可是看到慕瑾辰,人都嚇傻了,“爹,你要救我,一定要救我啊!我什麽都沒做,就是逛了個樓子,我都沒在裏麵過夜……”
蘇柏青一掌扇過去,轉對著慕瑾辰彎腰,“殿下,您看看其中是不是有什麽誤會?證據,有沒有可能是偽造的?”
“偽造證據?”慕瑾辰冷笑,“前陣子全發,最後死了的那幾位大人,應該不擅長吧?”
一說到全發,蘇柏青就覺自己的上也疼了一些。
這時蘇言信也趕了過來,擋在了蘇言安的前,低聲問道,“好好想想,到底做了什麽!”
蘇言安嚇得站都站不穩,“我……我……”
支支吾吾的,什麽都說不出來。
常安把那枚扳指遞了過去,“看看,這是不是你們家二公子的東西?”
蘇柏青心裏一咯噔,覺自己手指頭也疼。
蘇言信則是接了過來,然後說道:“這確實是我們蘇家的東西,但是不能確定就是他的,這是我們習武練習箭戴的,有個準頭,在下也有一個。”
說著,便說道,“殿下,若是允許,讓小廝去取一下看看?”
“我的丟了……”蘇言安巍巍地說道。
蘇言信絕的閉上了眼睛,這個蠢貨,這個時候多什麽!
這個扳指,是他們常戴的東西,他們誰都不隻是有一個,哪怕有些微小的區別,但是不大,你這個時候說自己的東西丟了,誰能信?
“本王沒心陪你玩兒查案的把戲,東西呢?我妹妹上的東西呢?”慕瑾辰冷冷問道。
在場所有人都一臉的驚魂未定,誰不知道,慕家人早就都死了?
他妹妹?
一時之間,竟然沒聽懂。
可是蘇言安竟然又往桌子底下了,“我不知道……”
“昨天誰跟著他出去的,拉出來一個一個的殺!”慕瑾辰冷聲吩咐,環顧四周,“你們若是不招供,那,刀下亡魂可就沒有差別了!”
常安上前,抓住一個小廝就要砍下去,那小廝嚇得號啕,指著在角落的幾個小廝說道,“是他們,我們一向不得用啊,是他們跟著二爺的!”
常安先是直接殺了兩個,一下子就震懾住了所有人,“不說?”
“我招!”一個小廝子都了,饒了我,“在屋子後麵那棵樹下,一個荷包裏,爺本來讓小的直接喂狗,小的不敢……”
“你在說什麽?什麽東西,什麽喂狗!你冤枉我!”蘇言安高聲喊著。
可是之前他明顯知道況,也更加害怕,說和他沒關係,那是不可能的!
跟著,又是一聲震天的嚎。
慕瑾辰拿出一把匕首,直接將蘇言安抓了出來,將匕首刺進了他的眼睛裏麵,然後反複攪。
攪之後,他順手割掉了蘇言安的兩隻耳朵,又直接刺了進去。
全程作利落,在所有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完了。
這是殺!
蘇柏青子有些搖晃,要扶著東西才能站穩,“殿下,國有國法,就算小兒犯了錯,自然有國法置!”
“你和我說國法?”慕瑾辰冷笑,“他不遵國法,本王自然也有不遵國法的手段,你問問你兒子,他冤不冤?”
“饒命啊,不是我,不不,是我,可是,要是早就從了我,過的還是世家千金的日子,是我救了啊!是不知好歹……”
“是你啊……”慕瑾辰鬆了一口氣,匕首又進了蘇言安的裏。
院子外,又傳來幾聲尖,慕瑾辰吩咐了,要押著蘇家所有主子前來觀看。
此時尖聲此起彼伏。
“殿下,您這是……”蘇言信想要往前走,卻被蘇柏青拽住了。
他一個兒子已經廢了,這個兒子,不能涉險。
慕瑾辰卻並沒有看他們,而是看著在蘇柏青邊的那個皇家暗衛,挑眉:“你要和我打麽?”
那暗衛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他是皇家暗衛,也有自己的骨氣的,他是被先帝安排到了蘇家,隻是保護蘇柏青的安全而已。
其他人,和他無關。
蘇柏青都沒吩咐,他自然不會擅自出手。
“我好歹是勳貴,也曾為昭國立下汗馬功勞,更是當今太後的親生父親,是皇親國戚,殿下,您如此行事……不怕為公敵嗎?”
慕瑾辰不慌不忙的挑斷了蘇言安的手筋腳筋,“太後娘娘?那歡迎國公大人,進宮去和太後娘娘告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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